七八斤的也行。
说着伸出一根手指。要是能找到。
每条给你十块钱辛苦费。
算我个人谢你的!
听到这话。
张浩然嘴角微微上扬。
要的就是这句。
别说十斤。
他空间里二十斤的鱼都有。
不过能多赚点钱。
自然乐意。
他故作勉强地点头。那好吧。
我多跑几个地方问问。
孙经理顿时眉开眼笑。
赶紧从抽屉里取出今天的货款。
又拿出个铁罐装的好茶叶。
把钱交给许秀。张夫人点点数。
又把茶叶递给张浩然。知道你不喝酒。
这茶叶是朋友送的。
我也喝不完。
就当是谢礼了。
张浩然爽快接过茶叶罐。
上等龙井。
不要白不要。
告别孙经理后。
先带着妻女去了菜市场。
张浩然问女儿:
雪儿今天想吃什么?
张雪歪着头想了想。想吃肉肉。
带骨头的。
张浩然会意。排骨是吧。
老板。
来三斤排骨。
一听要三斤。
老板乐开了花。
正愁排骨卖不出去呢。
没想到来了大主顾。
这年头。
买肉都挑肥膘。
其次是精瘦肉。
排骨虽然便宜。
但谁舍得用肉票买这个?
买完排骨。
又挑了两根白萝卜。
这才骑车带着家人回院。
聋老太看到张浩然用肉票买了肉少的排骨,刚要责备他败家,话到嘴边却咽了回去。
她满脸笑容地问张雪:雪儿,今天爸爸要做什么好吃的?
张雪开心地回答:爸爸听说我想吃排骨就买啦!
张浩然对老太太的转变感到意外,说道:今天炖排骨萝卜汤,天冷喝点暖和。他又叮嘱许秀:你陪老太太和雪儿在屋里待着,厨房我一个人就行。
关上门,张浩然悄悄将萝卜换成了空间里的新鲜货色。
他熟练地处理排骨,加入空间泉水焯水,再加入白萝卜慢炖。
香气很快弥漫整个四合院。
棒梗家三兄妹闻到香味,小当和槐花羡慕不已。
棒梗虽然嘴上不服气,心里却记恨着张浩然家。
厨房里,张浩然又做了番茄炒蛋和青椒土豆丝。
热腾腾的饭菜上桌后,他先给聋老太盛了碗汤:老太太,这排骨炖得烂,您尝尝。
聋老太夹起一块,肉轻易脱骨,入口即化,惊喜得眼睛都亮了起来。
一家人吃得心满意足。
聋老太啃了不少排骨,米饭都没动几口就撑了。
她不好意思地打了个嗝。哎哟喂。
这老太太,
吃饭还打饱嗝,
真不讲究!
第二天清晨。
照例先送许秀去厂里上班,接着蹬三轮往玉华台送货。
孙经理早就候在门口,一见张浩然就迎上来。小张可算来了,
东西备齐了吗?
张浩然笑道:放心,
跑了不少地方,
总算找着三条合适的鱼。
孙经理长舒一口气:太好了!忙招呼工人把货搬去后厨,领着张浩然到办公室结账,又把次日采购单交给他。
张浩然没耽搁,直奔张大爷他们住的院子。
得抓紧给剩下两位大爷装上屋暖。
在他的指挥下,工人们动作麻利,不到下午四点就把曾大爷和富大爷家的暖气装好了。
张大爷笑眯眯地问:小张,
觉得这几个伙计咋样?
不错,张浩然点头,
一点就通,
干活也利索。
张大爷接着问:要是没你盯着,
他们能 安装吗?
张浩然会意:您是想让我把技术传出去?
就是这么个理儿。张大爷搓着手,
你又要上班,
总不能装一户请一天假吧?不如把图纸画出来,每装一户给你分红,怎么样?
这送上门的买卖张浩然自然不会推辞,反正也不是什么独门秘技。
他爽快答应:
我今晚就把图纸画好。顿了顿又提醒:不过得找懂行的先勘测房屋结构,别乱砸墙,出了事我可不负责。
张大爷连连点头:包在我身上。
张浩然没再多说,骑上车去接媳妇。
半道老远就看见有人在路边挥手,仔细一瞧竟是娄晓娥和她母亲,吓得他赶紧低头猛蹬,一溜烟从两人身边窜了过去。
娄晓娥望着远去的三轮车直跺脚。
娄晓娥确信那人看见了自己。
只是故意没停车!
娄母观察女儿的神情,又回想她平日里提起张浩然时的模样。
作为过来人,她心知肚明——
这丫头怕是动了心思。
可对方是有家室的人!
这样下去成何体统?
她暗自决定:
绝不能让女儿再回四合院。
以娄晓娥的性子,保不准会闹出什么事。
万一被扣上破坏他人家庭的罪名,
那可是要挂着破鞋游街示众的!
晓娥,娄母开口道,你刚出院,先回家休养些日子再回四合院吧。
娄晓娥立刻拒绝:我现在就要回去。
娄母还想劝阻,却被女儿打断:妈,您放心,我有分寸。
拗不过女儿,娄母只得跟着来到四合院。
正巧遇见张浩然载着妻女回来。
见娄晓娥已站在张家门前与聋老太闲聊,
张浩然心里咯噔一下:
这女人不好好在家休养,跑来凑什么热闹?
哎呀,好久不见!娄晓娥快步迎上,
我可想死你——们了!你字拖得老长,
这才转向许秀母女打招呼。
许秀勉强笑道:娄姐身体好些了吗?
娄晓娥转了个圈:早好啦!今天特地来看望你——们!
依旧是那个刻意延长的字。
这般作态任谁都看得出端倪。
张浩然绷着脸往屋里走,
娄晓娥却反客为主招呼众人:外头冷,都进屋坐!
刚坐下,她就冲着张浩然问:这么久没见,想我吗?
许秀脸色顿时变了——
当着她的面都敢这样,
若是不在场还不定闹出什么来!
胡闹!娄母厉声喝止,
连忙向张浩然赔罪:她刚出院,脑子还不清醒。
娄晓娥却不依不饶:我清醒得很,说的都是真心话!
医院病床上那段日子让我彻底想明白了。
张浩然是命中注定的那个人。
这一生非他不嫁。
要是许秀妹妹不介意。
咱们姐妹可以一起照顾他!
话音未落。
满屋子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张浩然恨不得当场消失。
娄晓娥真是疯了。
这种话都敢在大庭广众下说出口。
自己要是接茬。
指不定闹出什么乱子。
但要是不吭声。
这女人怕是更无法无天。
他最终挤出句:
娄晓娥。
这玩笑可开过头了。
幸好大伙儿都知道你在闹着玩。
要叫外人听见。
非把你送去和贾张氏作伴不可。
娄晓娥忽然笑出声:
谁说我在开玩笑?
我字字句句都是真心!
张浩然无奈:
再胡说八道。
信不信马上把你撵出去?!
见他真动了怒。
娄晓娥这才收敛:
好心回来逗你们开心。
反倒要赶我走。
真没意思。
说着站起身:
走了。
改天再来。
踏出院门时。
泪水终于夺眶而出。
平生第一次动心。
竟输得一败涂地。
待她们离开。
张浩然轻叹:
媳妇儿。
别理那疯丫头。
许秀点头:
才不理她!
相视一笑间。
心意已然相通。
这时。
傻柱照例拎着饭盒进院。
早候着的秦淮茹迎上前:
今儿个带啥好菜了?
傻柱瞟她一眼:
酱肘子!
秦淮茹眼冒精光。
一把抢过饭盒。
傻柱假意嚷嚷两句。
便由着她去了。
回屋呆坐半晌。
自己也纳闷。
明明能要回来。
怎么就由着她拿走?
想抓把花生下酒。
柜里早被棒梗兄妹摸得精光。
只得去敲妹妹房门:
雨水。
在家不?
何雨水开门:
干嘛?
傻柱赔笑:
没事。
就想看看你。
“想我了?”
“我看你是另有企图吧!”
傻柱一听,乐得笑出声,
“还是你懂我啊!”
“其实吧,”
“就是想找你讨点吃的。”
何雨水轻哼一声。厂里没带吃的回来?”
傻柱哪敢提酱肘子被秦淮茹截胡的事,
随口编了个理由:
“这两天厂里查得紧,”
“不敢带。”
他说着就往屋里挤。别废话了,”
“先给我整盘花生米下酒。”
何雨水没好气地怼道:
“我这儿都快被你掏空了,”
“自己都没得吃呢!”
作势就要关门。
傻柱赶紧顶住门板:
“别啊老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