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友叹了口气,连钓王都说没办法,看来是真没戏,只能盼着他多钓几条,分自己一条过过瘾。
没过多久,白大爷赶了过来,走到张浩然身边问:“小张,情况怎么样?”
张浩然半开玩笑道:“我已经跟鱼商量好了,它们说待会儿就来报到。”
白大爷一愣:“跟谁商量?”
周围的钓友都笑了,心想钓王真会开玩笑,鱼还能听懂人话?
正想着,张浩然手腕一抖,鱼竿猛地提起,一条五斤重的鲤鱼破水而出,稳稳落进抄网。
众人虽然羡慕,但也没太惊讶,毕竟钓王出手就是不一样。
他们坐了一上午都没动静,人家刚来就上了条大鱼。
可接下来的一幕,却让他们惊掉了下巴——
张浩然重新抛竿,几秒后又一提,又是一条五六斤的鲤鱼飞上来。
他动作不停,快速摘钩、装鱼、抛竿,紧接着就是一轮狂拉猛拽,几乎竿竿不空,持续了两个小时。
最后,他长舒一口气,冲白大爷喊道:“大爷,鱼护满了,换个大点的!”
白大爷这才回过神来,看着满满当当的鱼护,连忙招呼人:“快把鱼搬上车,再拿个大鱼护来!”
供销社的员工也傻眼了。
他们原本还觉得张浩然夸下海口,在这种河里钓几百斤鱼简直是天方夜谭。
结果短短两小时,他就钓爆了一个鱼护。
周围的钓友更是震惊不已,虽然知道钓王厉害,但没想到这么夸张——淡季都能连杆,还开了卡车来装鱼,这哪是钓鱼,分明是来进货的!
新鱼护换上后,张浩然继续他的表演,每一竿下去,必有鱼儿腾空而起,划出一道弧线,精准落网。
金色鲤鱼在水中欢腾跳跃,激起阵阵水花。
围观的人们纷纷咽着口水,眼里闪着光。
那条五斤重的鱼,足够一家人饱餐一整天!
张浩然稳坐岸边,手中鱼竿起落不停。
三斤五斤的鲜鱼接连入护,让其他钓友不禁怀疑:
莫非这人真能和鱼儿对话?
不到三小时,鱼护又被装得满满当当。
白大爷带来的帮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拖上来,连忙换上新的。
从清晨到现在,已经收获三百多斤。
距离目标还有差距,张浩然丝毫不敢松懈,继续挥竿。
周围人不仅惊叹他的钓技,更震惊于他那惊人的体力。
连续数小时高频率作钓,动作却始终干净利落。
竟连汗珠都没见一颗,让人忍不住猜测:
这是何方神圣?
白大爷站在后面看得瞠目结舌。
虽然经常一起垂钓,却从未见过如此惊人的场面。
即便当年国际赛事上,也没这般架势。
还差百余斤时,张浩然转变策略,专攻十斤大鱼。白叔,待会您帮我抄鱼。
老人以为他累了,爽快答应。
谁知年轻人是要腾出手来专心遛鱼!
只见鱼竿弯成满月,双臂发力间又是一条巨物出水。
白大爷慌忙抄网接应,这才明白原委。
短短十分钟,接连五六条大鱼入护。
老胳膊老腿实在招架不住,杵着抄网直喘粗气。要不换人来?
张浩然体贴地提议。
转向旁边钓友求助,对方欣然应允。
反正自己也无鱼可钓,不如帮忙打下手。
转眼到下午四点,最后一筐活鱼装满卡车。
任务圆满完成。
张浩然收竿起身,轻松地舒展筋骨。
收拾装备的动作行云流水,看得众人心服口服。
钓王确实名不虚传。
技术精湛。
体力过人。
如此频繁的提竿动作。
竟看不出丝毫倦意。
整理完渔具。
张浩然对白大爷说:
让车上的人准备一下。
我给每位钓友发条五斤的鱼。
白大爷爽快应下。
转身走向卡车。
张浩然对还未离去的垂钓者们宣布:
大家按老规矩。
去卡车那边领鱼。
众人喜形于色。
连声道谢。
都说钓王够意思。
守候多时终于有收获。
分完鱼获。
白大爷拍着张浩然肩膀笑道:
真有你的!
不到半天功夫。
就钓上来五百多斤!
张浩然毫不谦虚:
那当然。
四九城钓王可不是浪得虚名。
白大爷忍俊不禁:
你这小子...
行吧。
鱼我先送去处交差。
改天约上老张头他们登门道谢。
张浩然急忙推辞:
别介。
你们一来。
我那半缸米酒又保不住了。
白大爷充耳不闻:
就这么定了。
说完招呼司机开车离去。
张浩然摇头失笑。
这些老爷子们。
现在连客套都省了。
白大爷将鱼送到处。
陈处长早已在门外等候。
见车来立即迎上。
迫不及待问道:
白老,情况如何?
白大爷指着车厢:
自己看。
陈处长爬上货厢。
见到满舱活鱼惊讶不已。
忙问:
这批鱼哪来的?
白大爷笑道:
还记得小张吗?
都是他在河里钓的。
鲜活得很!
陈处长难以置信:
一个人半天能钓这么多?
白大爷耸耸肩:
信不信由你。
空缺给你补上了。
后面可不归我们管了!
周日清晨九时许。
冉老师如约来给张家的双胞胎上课。
院门未关。
朗朗读书声传遍整个四合院。
邻居们都知晓。
张浩然专门请了四九小学的冉老师给女儿做家教。
虽说曾经有位领导提过。
妇女能顶半边天。
但在重男轻女的风气下。
多数人仍偏爱男孩。
女孩想读书?
别做梦了。
老老实实待在家里才是正经。
女孩子长大后嫁出去就算是完成了任务。
像张浩然这样疼爱妻女的男人,
在整个四九城里都难找出十个。
正当小丫头们专心学习时,
贾张氏突然又开始闹腾。
她站在院子 ,
指着秦淮茹就破口大骂:
“你这个不要脸的寡妇!”
“我家东旭才走了几天?”
“你就和那个傻柱勾搭上了!”
“我看你们早就串通好了!”
“合伙害死我家东旭!”
“现在明目张胆搞破鞋!”
秦淮茹心里憋屈得很。
自从这老太太回来,
自己花了不少钱给她看病,
可她的疯病不但没好转,
反而越来越严重。
隔三差五就犯病,
一犯病就骂自己是破鞋,
搞得不明 的外人都信以为真。
虽然她确实和不少人暗中有来往,
但都是偷偷摸摸的。
上次被张浩然撞见纯属意外,
还靠栽赃别人才蒙混过关。
现在倒好,
贾张氏这么一闹,
自己辛苦维持的好媳妇形象全毁了。
更糟的是,
傻柱把许大茂打进了医院,
现在人被关在看守所。
要是许大茂有个三长两短,
傻柱肯定要吃枪子儿,
自己养了这么多年的长期饭票就没了。
她真想把这老不死的埋了,
可又不能动手,
只好强压着火气劝道:
“妈,您别闹了。”
“我从来没做过对不起东旭的事。”
贾张氏冷笑:
“没做亏心事?”
“那你为啥偷偷去医院上环?”
秦淮茹脸色大变,
心里骂这老东西怎么把这秘密抖出来了,
赶紧辩解:
“妈,您再胡说八道,
全院的人都会误会我的!”
“我还怎么在这儿生活?”
围观的邻居们早习以为常,
这个星期贾张氏发了不止一次疯,
每次说辞都不一样,
大家就当看戏了。
只有易中海脸色变了变,
但很快恢复平静。
反正他也没后,
以前和秦淮茹那些事都过去了。
屋里张浩然听到外面吵闹,
起身关上门。
他不能让那些脏话影响女儿学习,
更不能污了自己的耳朵。
冉老师好奇地问:
“外面在吵什么呢?”
“好像听见那老太太提到傻柱?”
张浩然让孩子们去玩,
自己和许秀陪冉老师聊天。
他轻笑一声:
“没错,
就是在说傻柱。”
傻柱居然还跑去报复别人。
小打小闹也就罢了。
这次竟把人打进医院。
品性实在恶劣至极。
幸亏当初没答应跟他在一起。
不然以后日子肯定不好过。
她长叹一声,向张浩然询问:
许大茂现在情况如何?
张浩然摇头:
据说人还昏迷着。
冉老师心头一震:
还没醒是什么意思?
许秀接过话茬:
伤势太重。
至今昏迷不醒。
能不能挺过来都难说。
要是万一......
冉老师倒吸凉气。
原以为只是普通 。
没想到竟如此严重。
她愤然道:
傻柱简直丧心病狂!
这种人若不受惩罚,
天理何在!
傍晚饭后。
冉老师辞别张家。
径直前往许大茂所在的医院。
病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