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时可以申请把你调出咱们大院。”
傻柱毫不退让。那你去试试啊!”
刘海中气得直喘粗气。
正要发作。
阎埠贵急忙拦住他。老刘,别被他带偏了!”
刘海中这才醒悟。
强忍着怒火。
险些又被傻柱牵着鼻子走。
傻柱却冷笑连连。你们仨什么意思?”
“合伙把一大爷整 。”
“现在升了官就想拿我开刀?”
说着往前挪了挪凳子。
三人顿时紧张起来。
阎埠贵厉声质问。傻柱,你想干什么?!”
傻柱露出戏谑的笑容。我能干什么?”
“不就是等着接受三位大爷的批评教育吗?”
阎埠贵顿时语塞。
不敢与傻柱硬碰硬。
只得沉默不语。
傻柱转头看向刘海中。来吧,二大爷。”
“有什么高见尽管说!”
刘海中不吃这套。
怒气冲冲道:
“怎么?”
“想跟我耍横?”
“你以为我是阎埠贵?”
“被你几句话就唬住的。”
阎埠贵欲言又止。
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傻柱轻笑一声。哎,二大爷。”
“这话就不对了。”
“我这叫虚心接受领导批评。”
他话锋一转。不过话说回来。”
“要论本事。”
“您可比一大爷差远了!”
这几句话彻底激怒了刘海中。
刚要反驳。
傻柱抢先道:
“先不说别的。”
“您先把家里那摊子事处理好。”
“管教好您那个不孝子。”
“再来管我成吗?”
刘海中差点背过气去。
本想借机立威。
反倒被傻柱怼得哑口无言。
许大茂见状暗骂两人没用。
厉声喝道:
“何雨柱!”
“现在谈的是你的问题。”
“别东拉西扯。”
“以为这样就能糊弄过去?”
这一嗓子总算打断傻柱。
局势暂时回到他们手中。
刘海中和阎埠贵松了口气。
没料到傻柱如此难缠。
差点被他反客为主。
张浩然在后排冷眼旁观。
心里满是讥讽。
以往开会傻柱服软都是因为易中海。
如今易中海被他们联手罢免。
再没人能压制傻柱。
想整治他?
这三位根本不是对手。
许秀挨着张浩然坐下,轻声问道:他们这又在折腾什么呢?
张浩然把女儿张雪搂在怀里,不以为意地回答:还能有什么新鲜事,不就是拿昨天下午那件事做文章,现在想开批斗会整傻柱。
许秀点点头:倒是挺符合他们一贯的作风。
张浩然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待会还不知道是谁批斗谁呢!
院 ,刘海中重新夺回了话语权。
他清了清嗓子,板着脸质问傻柱:何雨柱,你给我严肃点!老实交代,昨天为什么去找许秀的麻烦?她是得罪你了,还是张浩然得罪你了?
张浩然闻言,脸上闪过一丝笑意——果然如他所料,这事被拿出来说了。
一旁的许大茂却变了脸色,心里暗骂刘海中多管闲事。
要是傻柱把他说谎挑事的内情抖出来,非得被张浩然收拾不可。
藏在门帘后的秦淮茹也攥紧了拳头,暗自祈祷傻柱千万别想起什么。
傻柱倒是一脸从容。
他虽然记不清昨天醉酒后的细节,但从秦淮茹那里得知了事情的大概。
既然张浩然没再追究,说明这事已经翻篇了。
他笑着对刘海中说道:一大爷,您这就没意思了。
昨天我是喝多了有些失态,但人家已经教训过我了,何必再费这个劲?
刘海中一时语塞,拿这个滑头没办法,只好向阎埠贵使眼色求助。
阎埠贵只得开口打圆场:傻柱啊,认个错就完了。
只要你保证以后不在院里生事,大家还是好邻居。
要是不认错,那就只能开批斗会了。
傻柱此刻脑袋还疼得厉害,也不想再纠缠,便顺着台阶下。
他站起身朝众人鞠了一躬:对不住各位街坊,先前是我唐突了,耽误大家时间。说完就要走人。
这下可把许大茂急红了眼:傻柱你站住!昨天的事算完了,今天上午踢我那脚怎么算?
傻柱不耐烦地转身:许大茂你还有完没完?踢不踢你都是只不下蛋的公鸡。
没准我这一脚下去,你那玩意反而灵光了,到时候你还得谢我呢!
这话一出,院里顿时炸开了锅。
知道内情的哄笑起来,不明白的则交头接耳打听。
事情已经传开了。
许大茂一直为不能生育而痛苦。
傻柱却当众揭他伤疤。
许大茂瞬间脸色铁青。
气得咬牙切齿。
不仅踢他的要害,
还公开羞辱?
愤怒冲昏了头脑。
他抄起一块砖头冲向傻柱。
傻柱可不是好惹的。
根本瞧不上瘦弱的许大茂。
要说打架,
院里只有张浩然能镇住他。
许大茂还未近身,
就被傻柱一脚踹在胸口。
整个人撞翻了八仙桌,
砖头也掉在了地上。
围观的人都惊呆了。
平时畏畏缩缩的许大茂居然敢动手?
许大茂不顾胸口剧痛,
抄起墙角的铁锹就朝傻柱头上砸去。
周围响起一片惊呼。
这要是打中,
非得头破血流不可。
傻柱慌忙后退两步。
铁锹砸在地上火星四溅,
碎石乱飞。
众人倒吸凉气。
差点就见血了。
没想到许大茂杀红了眼,
举起铁锹再次逼近。
傻柱彻底慌了神。
后退时被石块绊倒,
重重摔在地上。
眼看铁锹就要落下,
刘海中、阎埠贵、秦淮茹
和围观群众都吓傻了。
这一下若是砸中,
后果不堪设想。
唯有张浩然嘴角带笑。
他早看穿了许大茂的把戏——
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果然,
铁锹最终砸在傻柱身旁的地上。
所有人都长舒一口气。
傻柱差点吓尿裤子。
许大茂居高临下地冷哼:
看清楚,我许大茂不是好惹的。
再敢招惹我,
要你好看!
说完扔下铁锹扬长而去。
两位管事大爷面面相觑。
阎埠贵摆摆手:
都散了吧,别看了。
“下雪了,天冷,大家都回屋吧!”
说罢便捧着茶杯溜进了屋里。
刘海中面色铁青。
本打算借这个机会整治傻柱,
稳固自己的地位。
没成想事情竟闹成这样。
这场闹剧收场后,
人群渐渐散去。
傻柱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来,
整个人如同遭了雷劈。
他死活想不明白,
最近到底撞了什么邪?
怎么倒霉事全让自己摊上了?
莫不是干了什么缺德事,
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秦淮茹躲在门帘后,
望着傻柱颓然离去的背影,
心里莫名揪了一下。
虽说只把这憨子当长期饭票,
让他养活自家老小,
可眼下这情形,
终究有些过意不去。
偏又怕被街坊看见,
只好杵在原地干看着。
张浩然带着妻女回到家,
洗漱完照例躺在床上讲故事。
忽然被窝里传来“咕噜”
一声响。嗯?”
张浩然停住话头,
疑惑地看向许秀。
许秀摇摇头,
两口子齐刷刷望向张雪——
小姑娘正揉着肚子一脸困惑:
“奇怪,
明明吃了两大碗饭,
咋又饿啦?”
夫妻俩顿时笑出声。
张浩然一骨碌爬起来:
“我家小公主长身体呢!”
“等着,爸爸煮鸡蛋面去。”
厨房里火光跃动,
煎蛋滋啦作响。
不一会儿热腾腾的面条端上桌,
金黄的糖心蛋卧在面上,
翠绿葱花飘着清香。来,闺女张嘴——”
张雪嗷呜咬住面条,
眼睛顿时弯成月牙:
“太好次啦!”
转头又挑起一筷子喂妻子:
“孩儿她娘也尝尝。”
许秀红着脸躲闪:
“我自己来......”
却被丈夫执意喂到嘴边。
鲜香在舌尖炸开的刹那,
许秀惊讶道:
“这汤底怎么这么鲜?”
张浩然神秘一笑:
“用秘制味精调的,
独此一家哟!”
“咱们这儿可不常见这个。”
“我托朋友费了不少劲才弄到手。”
听完张浩然的话,许秀惊讶地看向他。鸡精?”
“该不会是从鸡身上提取的吧?”
张浩然笑着解释。虽然我也不是特别清楚,但听说这调味料是用味精、盐,再加上鸡肉或鸡骨粉提炼混合的。”
“味道比味精更鲜香。”
许秀更加惊讶。那这东西肯定很贵吧?”
“用来煮面条不浪费吗?”
张浩然随口编了个理由。没花钱。”
“以前帮过他一个忙,算是谢礼。”
“而且送得不少,够咱们家用半年。”
许秀也没怀疑。
旁边的张雪等了半天,见爸妈只顾着说话,干脆自己拿起筷子开吃。
夫妻俩这才反应过来,看着她笑出了声。
这时,许秀想起什么。对了浩然,一大爷虽然虚伪,但管理院子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