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叫保卫处来抓人啊!
不用猜,
肯定是贾张氏在闹腾。
许秀有些纳闷:
她不是要关三个月吗?
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张浩然摇摇头:
管她呢。
爱闹就闹去吧。
咱们回屋。
傻柱看着地上撒泼的贾张氏,
气得直瞪眼。
他本来心情挺好,
想着回家喝两杯。
谁知一进院就看见这张丑脸。
更糟的是,
不知她从哪儿听来的消息,
说自己和秦淮茹在谈恋爱。
这一下可不得了,
在院里又哭又闹,
还不停地骂秦淮茹是破鞋。
秦淮茹气得直咬牙。
要不是看在她是前婆婆的份上,
早就一巴掌扇过去了。
傻柱怒吼道:
老不死的闭嘴!
再闹信不信我真一把火烧了你!
这话一出,
贾张氏闹得更凶了。哎呦喂!
救命啊!
傻柱要 啦!
他要放火烧死我啊!
尖锐的叫声穿透了张家的隔音墙。
张浩然不耐烦地叹了口气,
对许秀说:
你在家陪奶奶和雪儿,
我出去看看这老太婆到底想干什么!
说完推门走了出去。
院里的热闹一如既往地精彩。
左邻右舍早已围了个水泄不通。
他拨开人群走到前面。嘿嘿。”
“什么大事值得你在这儿嚎?”
贾张氏一瞧是张浩然,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张家小子,这儿没你的事!”
张浩然笑笑。我懒得管闲事。”
“就是让你嗓门小点。”
“怪膈应人的。”
话音未落,四周便爆出一阵哄笑。
贾张氏脸色一沉,叉腰吼道:
“我就闹了怎么着?”
“秦淮茹跟傻柱搞破鞋,我还不能管教儿媳妇了?”
“破鞋”
二字彻底激怒了秦淮茹。
她猛地抬头:“你才是破鞋!”
“我跟谁好轮得到你管?”
“你儿子早化成土了!我和你家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贾张氏被吼得愣住,抬手就要扇过去,却被傻柱一把拦住。老东西适可而止!”
他一把推开老太婆,“再闹把你扔出院子信不信?”
贾张氏指着傻柱直哆嗦:“何雨柱!你敢动我?!”
傻柱冷笑:“不但敢动,明天我还带淮茹领证,回头就送你回乡下!”
老太太浑身发抖——她刚因“表现好”
提前回来,就撞见两人好上了。
绝不能让这寡妇改嫁!
眼见讨不到便宜,她扭头钻回屋。
围观人群也散了,本以为有好戏看,结果雷声大雨点小。
至于傻柱娶秦淮茹?大伙儿倒不意外,这俩人早晚的事。
张浩然踱回屋里,嘴角微扬。
今晚这院子,怕是消停不了了。
里屋,秦淮茹盯着傻柱:“你刚才说真的?真要娶我?”
傻柱抿了口酒——这些天他想通了:再拖下去,四十岁都未必成家。
三十岁的光棍,女人的边都没挨过。
寡妇带仨孩子算什么?他养得起!
“虽然你配不上我,”
他咂咂嘴,“凑合过吧。”
秦淮茹笑靥如花地答应着。那咱们可说定了!
明天一早就去领证。
我可不能学京茹那样寒酸。
怎么也得摆两桌酒席热闹热闹!
她稍作停顿,又补充道:
对了,领完证当天下午,
就把那老东西送回乡下。
看见她就烦得要命!
傻柱嚼着肉块含糊应道:
都听你的。
明儿就把这些事全办妥。
秦淮茹满心欢喜地盘算着——
这张长期饭票终于要攥在手心了。
她转身往屋里走:
家里有瓶好酒,
拿来咱们庆贺庆贺。
刚迈进房门却猛地僵住——
贾张氏竟在屋内设了灵堂,
亡夫贾东旭的遗照正对着门口。
老太太冷冰冰喝道:
跪下!
若是从前,秦淮茹早扑通跪倒。
但此刻她只冷笑:
少来这套!
明天我就和傻柱登记,
立刻打发你回农村!
这些年受够你了!
抄起酒瓶摔门而去,
身后传来贾张氏歇斯底里的咒骂。
(老太太气得浑身发抖,
没料到最后这招也失灵了。
她发狠咬着牙——
绝不能让儿媳妇改嫁,
必须逼她继续守寡!
另一边厢房里,
秦淮茹与傻柱推杯换盏。
半瓶酒下肚后,
她忽然眼波流转:
柱子哥~
咱马上就是夫妻了,
是不是该...商量些事情呀?
这声娇唤惊得傻柱喷出酒水,
裤裆里的小兄弟也不安分起来。
乖乖,这般风情,
怕是张浩然见了都得侧目。
秦淮茹继续撩拨:
人家想明白了,
过门后定当贤惠,
明年就给你生个大胖小子~
傻柱喉结滚动,
体内邪火乱窜。
最后那丝理智提醒他——
贾张氏正虎视眈眈,
若此刻越界必遭举报。
只得强压冲动灌下烈酒。
傻柱岔开话题。姐,咱们聊点别的。”
秦淮茹见他没有动作,
眉头微蹙。
这老光棍定力倒挺强,
送到嘴边的肉都不吃。
换作别人怕是早把她啃得渣都不剩。
她收起媚态,
正色道:
“行,那说说婚后的事。”
“以后你的工资我来领。”
“每月给你些零花钱。”
“还有,离别的女人远点!”
傻柱一听就急了:
“这...工资还是各管各的吧?”
见他拒绝,
秦淮茹立刻变脸:
“好啊傻柱,
还没结婚就不听话,
以后还得了?
难道要像张浩然那样对我?”
傻柱连忙摆手:
“别生气啊,
我就随口一说。”
秦淮茹冷笑:
“我看你根本不想娶我!”
话未说完,
傻柱突然抬手示意。
秦淮茹疑惑:
“怎么了?”
傻柱压低声音:
“有只大老鼠,
人那么高,
在屋外转悠呢。”
两人对视一眼,
抄起背篼轻手摸到门外。
秦淮茹猛地开门罩住黑影,
傻柱抡起竹竿就是一顿抽打。
凄厉的惨叫划破夜空。
听到动静的邻居们纷纷出来。
刘海中上前拉住傻柱:
“大半夜闹什么呢?”
傻柱抹着汗:
“一大爷,
可算逮着这鬼东西了,
在院里窜来窜去好些天了。”
跟我这没过门的媳妇。
一起抓住它了!
他又狠狠踢了两下背篼。
里面再次传出惨叫声。
四周看热闹的邻居吓得连连后退。
刘海中也被惊到了。
脸色难看地对傻柱说:
打开看看。
傻柱揭开背篼。
手电筒照出底下的人时。
所有人都笑出了声。
被打得鼻青脸肿的。
正是贾张氏。
刘海中沉着脸问:
怎么回事?
傻柱一脸无辜:
我和未婚妻在屋里商量婚事。
看见窗外有人鬼鬼祟祟。
以为是贼就打了。
哪知道是她啊?
贾张氏瘫在地上浑身疼。
门牙都掉了两颗。
本想蹲守抓现行。
结果反被暴打一顿。
傻柱用脚拨弄着她:
老太婆,在我家门口晃什么?
贾张氏哪敢说 。
支支吾吾爬起来:
不小心...摔了一跤...
说完就逃回屋去。
众人讥笑着散去。
翌日清晨。
傻柱催着秦淮茹:
姐,赶紧的!
民政局要开门了!
秦淮茹翻个白眼:
结婚不得打扮?
傻柱乐呵呵点头。
贾张氏阴着脸看他们。
转身去敲许大茂家门。
屋内传来怒吼:
谁啊?!
他心里涌起一阵烦躁。
门开了。
贾张氏站在门外,脸上堆满笑容。
那股烦闷瞬间加倍。
还多了几分诧异。
这老虔婆居然放出来了?
他冷着脸说:
大清早的吵什么?
自己睡不着,
还来搅人清梦?
贾张氏笑成一朵菊花:
大茂啊,
没别的事。
就来告诉你一声,
淮茹今儿要和傻柱领证啦!
特意请你们喝喜酒呢!
许大茂睡眼惺忪:
他俩结婚关我屁事?
再敢来吵我,
看我不扇你!
砰地甩上门。
刚钻进被窝,
秦京茹含糊问道:
谁呀?
大清早的!
贾家那老太婆,许大茂嘟囔着,
跑来嚷嚷秦淮茹和傻柱要领证。
真是......
他突然卡住了。等等...
我刚才说什么来着?
秦京茹翻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