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
许大茂又气又心疼:
我的傻媳妇儿,
怎么不早说?
秦京茹委屈道:
我说了让你揉脚,
你理都不理......
许大茂懊恼道:
这话我哪能明白啊?
连忙蹲下查看:
膝盖还疼吗?
秦京茹小声道:
好多了,
就是有点酸。
张浩然无奈地看着他们:
我说你们俩啊......
别在我家门口腻歪,要亲热回自己家去。
许大茂连忙蹲下对秦京茹说:来,我背你回去。
秦京茹愣住了。
结婚时他都没背过自己,今天竟主动要背?
她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许大茂催促:快上来,回去给你热敷。
秦京茹感动得眼眶发热,慢慢趴上他的背。
尴尬的是,许大茂怎么也站不起来。
试了几次都失败,惹得张浩然一家忍俊不禁。
张浩然看不下去,上前拉起许大茂。
许大茂满头大汗嘀咕:你怎么这么重?
秦京茹委屈:你不是总嫌我太瘦吗?
许大茂红着脸道谢,刚走两步又被叫住。把这些带回去给你媳妇补身体。张浩然递过东西。
重量增加,许大茂差点跌倒,踉跄着走向后院。
秦京茹贴着丈夫的背,幸福得快要落泪。
她从未见过丈夫这般温柔。
清晨,许大茂带着秦京茹守在校门口。
看到冉老师出现,他对妻子使了个眼色。
秦京茹佯装跌倒撞向冉老师,书本散落一地。对不起!她慌忙道歉,弯腰捡书。
冉老师温和一笑:没关系。也蹲下身帮忙。
两人收拾好东西后,许大茂才匆匆跑过来。
他一把拉住秦京茹就开始数落:医生不是叮嘱过你脚伤没好别乱跑吗?
转头又向冉老师赔礼:真不好意思,她脚上有伤走路不稳,给您添麻烦了。
冉老师依旧保持着恬淡的微笑:没关系的。她微微颔首正准备离开,却被许大茂叫住。您是棒梗的班主任冉老师吧?
冉老师停下脚步:我们认识吗?
我在秦淮茹他们院里见过您两次家访。许大茂介绍道,我叫许大茂,这是我爱人秦京茹。
原来如此。冉老师了然地点点头。
许大茂突然压低声音:听说最近有位冉老师正跟我们院里的谈对象,该不会是您吧?
四合院的霸王?冉老师面露疑惑,谁啊?
还能是谁?许大茂嗤笑道,就是轧钢厂那个厨子何雨柱,我们都管他叫傻柱。
听到这个绰号,冉老师眉头轻蹙。
阎老师可从未提起过这些事,更没说过什么四合院霸王的事。
许大茂故作惊讶:难道真的是您?
冉老师斟酌道:只是见过一面,还没到谈恋爱的程度。她顺势问道,既然你们是邻居,能跟我说说何师傅的人品吗?
许大茂眼底闪过一丝算计:这您算问对人了。
傻——不对,何雨柱在我们院那可是出了名的热心肠,街坊邻里都夸他是这个!说着竖起大拇指。虽说平日里和傻柱没少斗嘴。”
“可也不能耽误他的婚姻大事啊?”
“实话跟您说。”
“就是那个秦淮茹您知道的。”
“丈夫早年间遭遇意外走了。”
“家里剩下三个孩子和婆婆。”
“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傻柱心眼儿好。”
“经常帮衬她们家。”
“那叫一个热心肠。”
冉老师轻轻颔首。这事我晓得。”
“傻柱还跟她假装处过对象。”
“就为了挡那些闲言碎语。”
许大茂继续说着。还有件事。”
“为了让秦淮茹家能吃上肉。”
“他连自家亲妹妹都顾不上。”
“工资全都贴补她们家了。”
起初冉老师听着还觉得没什么。
可这话一出口。
前面的言语就变了味道。
同住一个大院。
帮扶寡妇本是常情。
但倾其所有接济外人。
反倒亏待至亲。
这算哪门子道理?
莫非亲妹妹还不如外人重要?
见冉老师神色微变。
许大茂趁热打铁。您再听我说。”
“秦淮茹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
“总帮着洗洗涮涮。”
“夜里还常去陪他喝酒解闷。”
前半段倒没什么。
昨日她去寻傻柱时。
正撞见秦淮茹在洗衣裳。
二人都说是姐弟关系。
姐姐照料弟弟起居。
倒也合情合理。
可这深更半夜独处饮酒?
实在不成体统。
得问个明白。
她调整神情问道:
“方才说的四合院霸王是何意?”
许大茂佯装错愕。什么霸王?”
冉老师追问:
“就是你刚才提到的。”
“说傻柱是四合院霸王。”
“究竟怎么回事?”
许大茂故作懊恼状。
低声道:
“哎哟。”
“怎么把这话说出来了。”
音量刚好让冉老师听见。
她蹙眉道:
“许师傅可有隐情?”
许大茂叹气:
“既然您听到了...”
“实话告诉您吧。”
“傻柱样样都好。”
“就是性子急躁。”
“动不动就要动手。”
“他身强体壮的。”
“院里没人敢招惹。”
“所以才落了这个诨名。”
“竟是这样?”
冉老师闻言愕然。
脾气火爆。
动辄拳脚相向。
这不就是有暴力倾向吗?
还与寡妇纠缠不清。
先前竟真信了他们姐弟之说。
如今想来。
宁养他人子女。
不顾血亲手足。
分明是伪善!
上当了!
简直被蒙在鼓里。
幸得遇见许大茂夫妇。
否则还不知要被骗到何时!
嫁给这种人?
往后的日子岂不是活受罪?
越是思索。
她的心就越发不安。
这些人心机太深了!
匆匆向许大茂道谢后。
她转身快步走向校门。
望着她仓皇的背影。
许大茂嘴角微微上扬。想谈对象结婚?
做梦!
随即瞥向一旁 的秦京茹。走吧。
别发呆了。
吃早饭去!
秦京茹此刻心服口服。
她原本还纳闷许大茂为何忽然转性。
竟替傻柱说好话。
如今才明白。
他仍是那个他。
表面帮着傻柱美言。
实则将他的底细掀了个底朝天。
想成家?
等着吧!
她小跑着跟上许大茂。
冉老师疾步跨进校园。
迎面撞见阎埠贵。
对方正笑吟吟打招呼:
冉老师早啊。
昨晚和咱院何雨柱谈得怎样?
我早说过。
那小伙挺不错......
话未说完。
冉老师已冷着脸擦肩而过。
阎埠贵一脸茫然。这怎么回事?
傻柱昨晚闹什么名堂了?
怎么连我也遭殃?
整日里。
冉老师都心神恍惚。
课堂上频频出错。
终于熬到下班。
刚出校门。
突然听见有人喊:
冉老师!
惊得她浑身一颤。
只见傻柱堆着笑跑来。
她几乎要夺路而逃。
但教师的身份束缚着她。
更别说还在校门口。
绝不能给学生作坏榜样。
只得强挤笑容:
何...何师傅。
您怎么来了?
傻柱搓着手笑道:
今儿下班早。
想着来邀您逛逛。
冉老师表情微僵。
刚要婉拒。不...
却被对方抢先打断:
新发现家馆子不错。
咱一块儿尝尝?
这招是他偷师学来的——
绝不给女方拒绝的机会。
果然奏效。
冉老师话到嘴边又咽下。
勉强点头:
那...走吧。
她只想赶快离开这是非之地。
见鱼儿上钩。
傻柱满心欢喜。
忙引着她前往精心挑选的地点。
途中。
冉老师捏紧衣角。
决定再确认一次:
何师傅。
听说您长期接济秦师傅家?
傻柱不假思索:是啊。
这些都是应该做的。
秦姐她们家确实挺困难。
丈夫去世得早。
家里只剩一个婆婆和三个孩子。
生活过得很拮据。
所以我经常帮衬她们家。
秦姐人也很好。
平时帮我缝补衣服收拾屋子。
冉老师没有立即表态。
继续追问道:
听说她经常晚上找你喝酒?
傻柱点头:
有时候干活累了。
会一起喝两杯。
冉老师神色不悦:
上次我还看见她给你洗内衣?
这样不太妥当吧?
傻柱心头一紧。
坏了!
赶紧解释:
不是这样的。
她确实帮忙洗过外衣。
但贴身衣物我都自己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