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掉粪坑里了?
傻柱不敢说是想偷袭他,
只得回答:脚滑了。
许大茂轻哼一声转身离去,
其他人也陆续散开。
很快,
傻柱掉粪坑的事传遍轧钢厂。
工人们都说他活该,
平时口无遮拦,
现在遭了报应。
傻柱的徒弟们赶来帮忙,
但那股恶臭让他们直吐酸水。
傻柱没好气地说:
别吐了!
快拿水管给我冲冲!
徒弟们忍着恶心冲洗,
可无论怎么冲,
臭味依然浓重。
冰冷的水让傻柱直打哆嗦,
嘴唇都冻紫了。
他心里暗暗发誓:
一定要 。
傍晚时分,
许秀骑着三轮车回到家。
张浩然正带着两个女儿玩耍。
孩子们欢快地迎上去:
许妈妈回来啦!
妈妈欢迎回家!
许秀温柔地摸摸她们的头,
取出路上买的食物:
买了些好吃的,
晚上给你们做好吃的。
张浩然笑着说:
我来做饭,
你休息会吧。
许秀摇头:
在车间都是指挥别人干活,
让我帮你吧,
顺便告诉你厂里的新鲜事。
支开孩子们后,
许秀边择菜边说:
有两个消息,
一个古怪一个恶心,
想先听哪个?
张浩然立刻选择:
先说恶心的。
许秀笑道:
傻柱今天掉粪坑里了。
张浩然听完忍不住笑出了声。他怎么掉进粪坑的?”
许秀摇头:“不清楚,只听人说。”
“别提多恶心了。”
张浩然连忙摆手:“打住,聊点别的。”
“等会还要吃饭呢。”
“傻柱那事儿怎么回事?”
许秀哼笑:“那个傻柱。”
“在食堂学女人叫。”
“当着所有人的面。”
张浩然不解:“他干嘛学这个?”
许秀解释:“他说昨晚许大茂打秦京茹。”
“全院都听见了。”
“八成是想整蛊许大茂。”
“结果闹了笑话。”
张浩然笑出声:“这傻柱光棍懂什么。”
“准是许大茂下套,他想报复。”
“结果自己栽进粪坑。”
他突然想起什么:“得准备东西。”
“不然待会吃不下饭。”
许秀问:“准备什么?”
张浩然答道:“除臭剂。”
“傻柱身上肯定臭烘烘。”
“要是回院子,咱们还怎么待?”
许秀点头:“那你快去。”
“我来做饭。”
张浩然进屋,从空间取出植物精华。
制成除臭剂装瓶。
走到阎埠贵家门口:“一大爷在吗?”
阎埠贵应声:“有事?”
张浩然笑道:“和您商量个事。”
“听说傻柱掉厕所了。”
阎埠贵不解:“这跟我有啥关系?”
张浩然解释:“他浑身恶臭回来。”
“整个院子都得遭殃。”
“麻烦您拿这个在门口等他。”
“给他除除味。”
阎埠贵接过瓶子:“有道理。”
张浩然补充:“别急,他一时半会回不来。”
“敢光明正大上街吗?”
“所以特意等天黑了才敢回。”
阎埠贵点点头。有道理。”
“我先在屋里歇会。”
“等下去门口堵他。”
张浩然没再多说。
转身进了厨房。
许秀已经炒好两个菜。
问他:
“怎么样了?”
张浩然笑笑:
“我让一大爷等会在门口拦他。”
“咱们放心吃饭吧。”
许秀又盛出一盘菜:
“快去后院叫孩子和老太太来吃饭吧。”
“一会菜该凉了。”
话音未落。
聋老太笑呵呵的声音传来:
“不用叫啦。”
“我们都来了。”
张浩然笑道:
“那开饭吧!”
说着把菜端进里屋。
刚坐下。
门外传来声响:
“哟,正吃着呢?”
抬头一看。
是 处的陈东俊。
上次在玉华台见过。
还想挖他过去来着。
张浩然笑着招呼:
“陈处长?”
“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陈东俊笑道:
“有事想请你帮忙。”
张浩然问:
“做饭?”
陈东俊点头:
“对,直说吧。”
“明天要招待贵宾。”
“想请你掌勺。”
“报酬方面。”
“绝对少不了。”
张浩然想了想:
“行吧。”
“不过我有个条件。”
“答应了我就去。”
陈东俊爽快道:
“你说。”
张浩然直言:
“明天需要车接送。”
“还得有人照看孩子。”
陈东俊应下:
“没问题。”
“那明天就辛苦张师傅了。”
说完便告辞离开。
许秀好奇:
“这人是谁啊?”
张浩然答:
“ 处的陈处长。”
许秀惊讶:
“ 处的?!”
自家男人真厉害,
连 处的都来请他!
晚上八点。
天冷夜寒。
街上早没了人影。
傻柱偷偷从轧钢厂厕所溜出来。
尽管冲了好几遍水。
身上还是臭不可闻。
回家的路上又吐了几回。
差点把胃都吐出来。该死的许大茂。”
“这事没完!”
骂骂咧咧走到四合院门口。
发现大门竟关得严严实实。
推了几下纹丝不动。
他不耐烦地拍门:
“大晚上的关什么门!”
“闲得慌是吧?”
过了会儿。
门开了。
阎埠贵站在门口。
两个鼻孔都塞着纸团。
可那股恶臭还是直往鼻子里钻。
阎埠贵差点把晚饭全呕出来。
他强压着胃里的翻腾,将张浩然给的除臭剂塞给傻柱:先用这个压压味儿,不然别想进院门。
傻柱顿时火冒三丈:啥意思?掉粪坑就不让回家了?
阎埠贵板着脸:这是大伙儿的意思。
你先把身上整利索了再说。砰地关上院门。
傻柱气得直跺脚,举起瓶子就要摔,最终还是忍住了——这身臭味确实熏得自己都受不了。该死的许大茂,老子非 不可!他骂骂咧咧拧开瓶盖,从头到脚浇了个透心凉。
冰凉液体激得他浑身打颤,臭味总算淡了些。
他把空瓶往地上一砸,再次敲门。
阎埠贵确认气味能忍受了,这才放他进门。
傻柱直奔自家,推门就见秦淮茹守着盆热水:快洗洗吧。
还是秦 我!傻柱咧嘴笑了,不像那些缺德玩意儿...
赶紧的。秦淮茹打断他,香皂衣服都备好了。
傻柱乐滋滋解衣扣,突然掉出团 。
秦淮茹瞬间变脸:你自己洗!逃也似地冲出门,在院里干呕不止。
屋里傻柱脸色铁青,咬牙切齿:许大茂,不报此仇我学狗爬!
此刻许大茂正跟秦京茹炫耀战绩,逗得媳妇直笑:真让他栽粪坑了?
那必须的!许大茂得意道,还想阴我?下辈子吧!
秦京茹笑完又担心:他不会报复吧?
敢来?许大茂瞪眼,老子让他再吃个饱!
秦京茹走到许大茂身后为他揉捏肩膀。
眼神里透着仰慕之情。
咱们家大茂最了不起!
那个傻柱算什么东西。
简直是个笑话!
许大茂得意地眯起眼睛。那还用说!
第二天清晨。
陈东俊的轿车早早停在四合院门前。
据他所说。
今日的宴请非同寻常。
必须做到滴水不漏。
张浩然没有多问。
带着两个女儿上了车。
汽车疾驰而去。
约莫一小时后。
停在一座外表普通。
却戒备森严的酒楼前。
以张浩然的眼力看去。
四周来往行人中。
竟无一是寻常百姓。
全是训练有素的练家子。
陈东俊笑着开口。张师傅。
稍后有人带您去后厨。
两位小姑娘由我先照看。
张浩然点头应允。
蹲下身对女儿们叮嘱。雨儿雪儿要听话。
爸爸去工作。
你们跟陈叔叔玩。
他那有很多玩具和好吃的。
经过这几日相处。
张雨比从前开朗不少。
虽有些不舍。
还是乖巧地牵着妹妹。
随陈东俊离开。
张浩然站在车边等候。
不多时。
杨秘书快步走来打招呼。张师傅。
又见面了。
张浩然微笑回应。您好。
无需多言。
单看杨秘书出现在此。
他心里已然明了。
来到后厨。
各类食材早已备齐。
连帮厨人员。
也都身手不凡。
杨秘书递上菜单。按这份菜单准备就行。
其他的我就不多说了。
您想必明白。
张浩然扫了眼菜单。
都是些家常川菜。放心。
包在我身上。
杨秘书微微颔首离去。
张浩然看了眼挂钟。
刚过九点。
略作计算后吩咐道。大家先处理食材。
十点开始烹饪。
众人立即行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