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浩然看着家人欢喜的模样。
暗道托关系弄的通行证值了。
只是家里那坛米酒保不住了。时间充裕。
咱们慢慢参观。
晚点再去隔壁......
商业街这边。
棒梗跟着三个同伙闲逛。
打量稀落的人群直撇嘴:
就这么几个穷酸货。
能摸出什么油水?
老二闻言瞪眼:
不爱干就滚!
老大打圆场:
都少说两句。
留心观察。
棒梗突然盯上穿绿上衣的中年男子。
从其举止判断必是肥羊——
右裤兜肯定藏着好东西。
犹豫片刻还是开口:
看那个穿绿衣服的。
“他右边口袋里肯定有好东西。”
三个人齐刷刷地看向那个男人。
确实如此。
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
但一定是值钱的物件。
否则不会用那么别扭的姿势护着口袋。
老大拍了拍棒梗的肩膀:
“老四眼光果然毒辣!”
老二撇了撇嘴:
“我早就注意到了,
只是没说罢了。”
棒梗嗤笑一声:
“知道什么叫死鸭子嘴硬吗?”
老二被噎得涨红了脸,
正要反驳却被老大喝止:
“都给我闭嘴!
再吵你就别参与这次行动了。”
他转向棒梗:
“你也少说两句。”
老二狠狠瞪了棒梗一眼,
棒梗不屑地扭过头。先盯着那个男的,”
老大低声说,
“确认没有同伙再动手。”
与此同时,四合院里炸开了锅。
何雨水正把秦淮茹用过的物品统统扔到门外,
围观的人群指指点点。
秦淮茹强压着怒火,
故意摆出委屈的表情:
“雨水妹妹,
不喜欢我碰你的东西,
我帮你洗干净行吗?”
何雨柱冷冷道:
“别演戏了,
你是什么货色我还不清楚?”
秦淮茹抹着眼泪:
“我到底做错什么了?”
邻居们议论纷纷,
都说何雨水小题大做。
何雨水听得发笑——
这群人居然觉得秦淮茹干净?
这女人在外头不知有多少姘头,
回来还要装清纯!
她把最后一件物品甩出门外,
正好撞见刚回来的阎埠贵。
这位一大爷扶着自行车问:
“雨水,这是闹哪出?”
何雨水头也不抬:
“关你什么事?”
“我扔自己家的东西怎么了?”
“现在我已经嫁出去了。”
“真要算的话,只能算是半个院里的人。”
“你管不着我!”
说完,她将手中的物件重重扔在秦淮茹脚边。
阎埠贵被这突如其来的顶撞弄得一愣。
他只是随口问了一句。
好家伙。
对方竟然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数落。
他再次开口劝道:
“行了雨水。”
“这些东西都还能用。”
“摔坏了多可惜。”
何雨水根本不理会,继续把屋里的物品往外丢。
众目睽睽之下,阎埠贵不好再多说,只好等她消气后再谈。
商业街上,棒梗和三个同伙紧盯着他们的目标。
经过一番观察,确认对方落单后,几人开始行动。
老大压低声音吩咐:
“按老规矩来。”
“棒梗打头阵。”
“我们从后面下手。”
老二老三点头应下,棒梗却一脸茫然:“什么计划?”
老大简短解释:“待会儿你从那人身旁跑过,用小刀划开口袋,明白吗?”
棒梗咧嘴一笑:“小菜一碟!”
几人眼神交汇,棒梗猛地冲出,利刃一闪而过。
紧接着,老大几人假装追赶,故意将目标撞得踉跄,老三趁机接住掉落的财物,几人迅速消失在人群中。
目标站起身骂了几句,忽然摸到破损的口袋,脸色骤变,怒视着远处的背影。
另一边,张浩然一家正在四九城最繁华的街区闲逛。
两个小姑娘手拉着手,兴奋地跑来跑去。
许秀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能在这样的地方散步,仿佛做梦一般。
聋老太太也笑得合不拢嘴,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来这里走走。
一家人正享受着温馨时光,迎面走来几位西装革履的领导。
张大爷笑着打招呼:“小张,这么巧?”
张浩然笑着回应:“是啊,几位大爷这是出来办事?”
白大爷乐呵呵道:“我们哪有闲工夫逛啊,待会儿还得去演讲。”
“有空可以来听听。”
张浩然点点头:“要是有时间一定去。”
“刚才的话算我没说。”
张大爷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你这小子。”
“好吧。”
“我们先走了。”
“改天再来喝你家的米酒。”
几位大爷转身离去。
张浩然继续陪着家人在院里闲逛。
什么演讲不演讲的,
他根本不想参与。
这是他最厌烦的事情之一。
与其像个木桩子似的站在那里,
不如多陪家人转转。
何雨水将屋里的物件全扔到了门外。
桌子椅子一个没留,
连床都被拆成了木板。
围观的邻居们觉得好笑:
这何雨水怕不是疯了?
秦淮茹不过借住两天,
至于闹成这样?
何雨水气喘吁吁,
丢东西累得够呛。
见邻居们讥讽的眼神,
怒火中烧:
“看什么看?”
“整天凑在一起,
跟粪坑里的蛆似的,
恶心!”
这话激怒了众人,
纷纷反唇相讥。
何雨水哪吵得过他们,
气得脸色发青。
秦淮茹见此情形,
决定趁机加把火。
她故作委屈:
“大家别吵了。”
转向何雨水:
“雨水,
我不知道你有洁癖,
早知道宁可睡大街也不住你屋。
都怪我,
要骂就骂我,
但别说邻居们,
他们只是好心帮我。”
这番话说得邻居们心头一热。
何雨水冷笑:
不就装可怜博同情吗?
我倒要看看你耍什么花样。想让我原谅你?”
“跪下来磕三个头,
我就原谅你!”
秦淮茹脸色骤变,
没料到这般羞辱。
邻居们立刻指责何雨水过分。
何雨水的行为确实有些过分。
她竟然 别人下跪道歉?
阎埠贵已经看穿了秦淮茹的意图。
何雨水明显中了对方的圈套。
一旦秦淮茹真的下跪,
何雨水再怎么闹都无济于事。
院里这些邻居肯定会联名把她赶出去。
到时候她的房子自然就归秦淮茹所有。
阎埠贵想阻止这场闹剧,
再次出言相劝:
何雨水,
适可而止吧。
别做得太绝。
他说着还对何雨水使了个眼色。
可惜何雨水向来愚钝,
根本领会不到他的暗示,
反而怒斥道:
阎埠贵,
我刚才说什么来着?
少拿院里大爷的身份压我!
没用!
她转向秦淮茹,
语气充满不屑:
秦寡妇,
不是要我原谅你吗?
磕头啊,
磕头我就原谅你!
秦淮茹在心里把何雨水骂了个遍,
但为了得到房子,
下跪又算得了什么?
她二话不说直接跪倒在地,
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额头都磕出了血。
围观的邻居们都惊呆了,
没想到秦淮茹会真的下跪磕头。
秦淮茹抬起头时,
眼中噙着泪水:
我已经按你说的做了,
现在能原谅我了吗?
何雨水却冷笑连连:
原谅你?
你真以为我会这么轻易原谅你?
告诉你秦淮茹,
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原谅你!
我傻哥,
害他犯下那么多错事,
你就是死也活该!
此刻的何雨水感到无比解气,
多年的怨气终于发泄出来。
但院里的邻居们却对她怒目而视,
纷纷为秦淮茹打抱不平:
何雨水,
你太过分了!
人家都照你说的做了,
你还这么咄咄逼人!
何雨水不耐烦地回道:
关你什么事?
又有人质问:
何雨水,
你说自己不是这个院里的人,
凭什么霸占着院里的房子?
何雨水冷笑道:
我霸占房子?
这房子本来就是我父母的遗产!
什么你父母的?
房产证上是傻柱的名字!
我哥的就是我的!
何雨水怒怼道。
秦淮茹看着越来越多人为自己说话,
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只要再加把火...
院子里的人对何雨水的不满彻底爆发了。
她肯定会被赶出这个大院。
想到这里,秦淮茹站了起来。
伸手擦去脸上的泪水。
目光死死盯着何雨水。你是盼着我死对吧?
好啊。
我这就如你的愿!
话音未落。
她就朝眼前的房柱猛地冲去。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把众人都吓坏了。
大家七手八脚地拦住她。
秦淮茹拼命挣扎着往柱子上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