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意站在后排,他看着前排的凌锦寒搂着蓝铃叶的腰,不经意间动了杀心……
拍完合照后,闵芊对众人说道:“等回家后,我就把照片发到你们的邮箱里。”
天色渐晚,和众人分别后,凌锦寒就先将陆晨皓给送回了家,然后他就带着自己的妻子和儿子回了家……
回家后,蓝铃叶随便下了些面作为今天的晚饭。
洗完澡后,凌锦寒将蓝铃叶给一把抱到了床上:“老婆,我会好好疼你的。”
蓝铃叶害羞地点了点头。
此时,窗外虫鸣声此起彼伏,凌锦寒望向窗外:“现在都十点多了……孩子们应该都睡了吧?”
蓝铃叶:“都睡了。”
闻言,凌锦寒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起身将窗帘给拉了起来,回到床上后将蓝铃叶给拥入了怀中:“时间不早了,我们也休息吧。”
蓝铃叶:“好。”
凌锦寒:“老婆,你身上好香,下次也给我用用你那个洗发水呗!”
蓝铃叶:“既然你喜欢就给你用了,小苍兰的,很香吧?”
凌锦寒用鼻尖轻蹭蓝铃叶的发顶,仿佛要将那股清香尽数收进鼻腔中:“有点像花香,挺好闻的……”
不一会儿,凌锦寒睡了过去,蓝铃叶看着凌锦寒的睡颜也渐渐睡了过去……
她梦见孟晚意跳了楼,孟梨花在孟晚意的尸体旁对自己说着:“妈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爸爸!”
于是,蓝铃叶从梦中惊醒了,她来到洗手间洗了把脸,然后拿起手机给孟晚意打去了电话……
孟晚意还没睡,他现在正在计划着怎么让凌锦寒死于意外,听到铃声后,他拿起桌上的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看到是蓝铃叶打过来的,他立刻接起了电话。
蓝铃叶:“你……你还好吗?”
孟晚意:“是不是有什么事?”
蓝铃叶:“我要和你道歉。”
孟晚意:“道歉?你和我道什么歉啊?”
蓝铃叶:“我不该这么说你的,对不起。”
孟晚意:“你就想和我说这个?”
蓝铃叶:“对不起。”
孟晚意:“有什么对不起的,我知道你有丈夫孩子,可我就是爱你,你说的没错,我就是贱,只要你别抛下我,你怎么侮辱我都没关系。”
蓝铃叶:“那你能答应我好好活着吗?”
孟晚意:“铃叶,你……你是怕我轻生吗?”
蓝铃叶:“我没仔细问过你,上一世你是怎么死的?”
孟晚意:“你死后,我就自尽了。”
蓝铃叶:“那我上一世的孩子们呢?”
孟晚意:“我不知道。”
蓝铃叶哽咽着:“你怎么能不知道……”
孟晚意沉默了一会儿后缓缓说道:“铃叶,你不懂,你就是我的全部,没有你,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生活下去,上一世失去你后,我的世界就崩塌了。”
蓝铃叶:“所以你放弃了我的孩子们?也包括你的亲生女儿!”
孟晚意语气中带着一丝苦涩:“铃叶,我真的放不下你,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再像之前那样冲动,做出让你困扰的事。”
蓝铃叶听他这么说,稍稍放下心来:“那就好。”
孟晚意:“铃叶,谢谢你还关心我。”
蓝铃叶:“很晚了,我该去睡了。”
孟晚意:“铃叶,求你了,别解除我们的情人关系好吗?”
蓝铃叶:“可我给不了你什么。”
孟晚意:“给不了也没关系,只要你别把我给丢下。”
想起梦中孟晚意跳楼的模样,蓝铃叶也不忍说太重的话:“那你要乖乖的,千万别给我的家庭带来困扰。”
孟晚意:“你放心,我会乖乖的。”
蓝铃叶:“那就好,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睡吧。”
孟晚意:“铃叶,你和他睡一起吗?”
蓝铃叶:“他是我的丈夫,我当然和他睡一起啊!”
孟晚意:“你能不能别再和他一起睡了?”
蓝铃叶:“你要是再这样,我们还是分开吧!”
孟晚意:“别,我说笑的,只是我不甘心啊!上一世,你怀上梨花后就和我分房睡了,还没怀上孩子的时候,你那个小儿子也整天霸占着你,要你陪他睡觉。”
蓝铃叶:“这不是你自己选择的吗?要娶我这个寡妇。”
孟晚意:“铃叶,要是他凌锦寒和上一世一样离开了人世,你还会嫁给我吗?”
蓝铃叶:“不会。”
孟晚意:“为什么?我们不是情人吗?”
蓝铃叶:“我已经答应了他,不会再嫁了。”
听蓝铃叶这么说,孟晚意顿时感觉自己的等待没有任何意义,可他还是无法放下蓝铃叶……
挂断电话后,孟晚意坐在黑暗的房间中,双眼紧紧盯着电脑屏幕,上面显示着凌锦寒日常出行的路线和时间规律。
他的手指不停地在键盘上敲击,搜索着各种制造意外的方法,心中被嫉妒和占有欲填满。
“只要凌锦寒消失,铃叶说不定还会回到我身边……”孟晚意喃喃自语,清冷的脸上露出了扭曲的神情。
内心的挣扎让孟晚意痛苦不堪,一方面是对蓝铃叶疯狂的爱和想要占有她的欲望,另一方面是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
另一边,孙钿甜挪用公款的事情被人给发现了,报警后,警察将她给逮捕了起来。
孙钿甜被警察带走时,整个人都懵了,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挪用公款的事情这么快就败露了。
围观群众的目光像针一样刺在她身上,她脸色煞白,双腿发软,几乎是被警察半拖着上了警车。
警局中,审讯室的灯光有些刺眼,孙钿甜坐在审讯椅上,双手不自觉地颤抖着,对面的警察表情严肃,开始询问她挪用公款的详细情况。
孙钿甜一开始还心存侥幸,试图狡辩,但在警察出示的铁证面前,她不得不低下头,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因为不想坐牢,所以挪用公款给了那些流氓封口费,可她怎么都没想到自己还是进了监狱……
孙钿甜交代完罪行后,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灵魂,瘫坐在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