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铃叶:“不能。”
凌锦寒:“真拿你没办法呢!但你记住,只能气我,不能找别的男人。”
蓝铃叶:“可你都不在乎我。”
凌锦寒:“我怎么会不在乎你!那下次你和别人出去,我就跟着,行吗?”
蓝铃叶:“谁要你跟着啊!算了,你去给孩子们分糖吧!”
凌锦寒:“那老婆陪我一起去?”
蓝铃叶:“不用了,你买的糖,你给就行了,我出去一趟。”
凌锦寒:“老婆你要去哪里啊?”
蓝铃叶:“还能去哪里,买菜。”
凌锦寒:“那能不能顺便给我带一份炸鸡?”
蓝铃叶:“不能,两个礼拜吃一次,你又忘了?”
凌锦寒:“没忘,只是老婆你忍心看我望眼欲穿,最后却吃不到心心念念的炸鸡吗?”
蓝铃叶:“忍心啊~”
凌锦寒:“那你就不怕我偷偷点外卖?”
蓝铃叶:“你还有私房钱啊?”
凌锦寒心虚地低下了头:“就一点点……”
蓝铃叶:“交出来。”
凌锦寒不情不愿地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皱巴巴的钞票,将它们交到了蓝铃叶手中:“就这么多了……老婆,真的不给我买炸鸡了吗?”
蓝铃叶将钞票放到了自己口袋中:“不给。”
凌锦寒望着被蓝铃叶拿走的钞票欲哭无泪:“连点炸鸡的钱都没了……那给我买束黄玫瑰总行吧?”
蓝铃叶:“买什么黄玫瑰,真败家!”
凌锦寒:“上次不是你说黄玫瑰衬我衬衫嘛……况且,也没多贵……”
蓝铃叶:“花始终都会凋谢的,没必要。”
凌锦寒:“那雪沉怎么时不时就可以买百合花?”
蓝铃叶:“他用的是他自己的零花钱,你要是想买黄玫瑰,就改掉这个大手大脚的毛病,合理的去用每一分钱,你想想,这糖是必须买的吗?”
凌锦寒:“这不是万圣节嘛!凑个热闹。”
蓝铃叶:“凑热闹也不至于把钱都给花了吧?而且糖吃多了不好,我上次拔牙就花了两千多呢!”
凌锦寒:“你什么时候去拔牙的?”
蓝铃叶:“你别管我什么时候去拔牙的,反正已经过去了,孩子们不蛀牙就好,不过就算蛀牙也没事,他们还有一次换牙的机会。”
凌锦寒:“我发现你什么都不愿意告诉我,我失忆了,可你却好像不在乎我能不能想起来,这是为什么?”
蓝铃叶:“怎么?你失忆还是我的错了?”
凌锦寒:“没有,不过老婆,买一束黄玫瑰放家里看着心情也好啊!”
蓝铃叶:“不想买。”
凌锦寒:“那等我死了,老婆你记得在我坟前多放几束黄玫瑰,成不?”
蓝铃叶:“你要是死了,倒可以给你多放几束。”
凌锦寒:“你怎么还咒起自己老公来了?”
蓝铃叶:“不是你说的吗?”
凌锦寒:“我就那么一说,我还想跟你白头偕老呢!”
蓝铃叶:“可我不想跟你白头偕老。”
凌锦寒:“这么多年夫妻情分……你真舍得?”
蓝铃叶:“有什么舍不得的,这么多年夫妻情分,还不是比不过炸鸡!”
凌锦寒:“哪有的事!老婆在我心里的地位可比炸鸡重要多了!”
蓝铃叶:“那就别吃了,乖,给你带奶茶。”
凌锦寒:“那好吧!奶茶也不错,全糖去冰,加椰果和布丁。”
蓝铃叶:“全糖?你还真不怕得糖尿病啊!”
凌锦寒:“难得喝一次……就全糖嘛!好不好?”
蓝铃叶:“好,我走了。”
凌锦寒:“这么快?不再陪我一会啊?孩子也睡着了。”
蓝铃叶:“不陪了,心情不好,需要出去散散心。”
凌锦寒:“心情不好?是因为我刚刚说想吃炸鸡吗?”
蓝铃叶:“算了,你一边儿玩儿去吧!”
见蓝铃叶不愿多说,凌锦寒神情有些失落,他沉默片刻后小心翼翼地开口道:“那……你早点回来,我和孩子等你。”
而另一边,尚潇斐的联姻对象被杀害了,尚潇斐便被警察带去警局了解情况了……
尚潇斐坐在询问室的椅子上,对面的警察翻着卷宗:“尚先生,据我们了解,你与死者结婚期间一直分房而居,是这样吗?”
尚潇斐回答道:“是。”
警察又问:“她有没有向你提过离婚?”
尚潇斐回忆着:“提过几次,我父亲不同意我们离婚。”
警察:“你父亲?那你呢?”
尚潇斐:“毕竟是商业联姻,如果她不想继续下去的话,我是打算尊重她的选择的。”
这时候,另一名警察推门进来,在这名警察耳边低语了几句。
这名警察点了点头,随即对尚潇斐说道:“我们发现死者她曾怀过孕,后来意外流产了,你对此事知情吗?”
尚潇斐摇了摇头:“我不知情。”
警察:“你不知情?”
尚潇斐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自己不行的事情给说了出来:“警官,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我和我妻子还没圆过房。”
警察:“你们结婚也有一段日子了,居然还没圆过房吗?”
尚潇斐接着说道:“我那方面不行,为此,我父亲还带我去看了那方面的医生……”
询问持续了很久,直到窗外的天色暗下来,尚潇斐才被允许离开。
他走出警局时,尚家的管家早已等在门口,尚潇斐摆了摆手后坐进了车里……
车厢里一片沉寂,只有车轮碾过路面的单调声响。
突然间,管家的声音打破了这份沉寂:“少爷,老爷让您回去后直接去书房见他。”
尚潇斐“嗯”了一声。
到达尚家后,尚潇斐推开车门下了车,他径直走向二楼书房,抬手敲了敲门。
“进来。”尚父的声音从书房里面传来,带着惯有的威严。
于是尚潇斐推开门后走了进去。
尚父问尚潇斐道:“警察都问了你些什么?”
尚潇斐走到书桌前说道:“我都如实说了,包括……我和她没圆房的事。”
尚父盯着尚潇斐看了片刻,忽然重重地叹了口气:“罢了,事到如今,说这些也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