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剑若雪和北冉接过剑后,她们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就像暴风雨前的乌云一般。她们死死地盯着南宫雪,眼中仿佛燃烧着怒火,齐声说道:“你个死妮子,我们的剑怎么会在你手里?”
南宫雪面对两人的质问,显得有些惊慌失措,但她还是强作镇定地回答道:“这是我用四份炼器材料换来的。”
听到南宫雪的回答,剑若雪和北冉的脸色突然一变,原本的愤怒瞬间被惊讶所取代。她们瞪大眼睛,仔细打量着南宫雪,这才发现她竟然已经成为了一名灵器师。
这个发现让剑若雪和北冉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她们立刻满脸笑容地对着南宫雪,一口一个“好妹妹”地叫着,仿佛之前的质问完全没有发生过一样。
不仅如此,她们对南宫雪的关爱也变得无微不至,不停地询问她是否需要补品,甚至还争着要带她去自己的府邸调养身体。
剑若雪热情地邀请道:“好妹妹,走去我城主府吧,我那里有各种珍贵的药材和补品,可以好好地给你调养身体。”
然而,北冉却毫不示弱地反驳道:“你城主府有什么好的?还是去我北家吧,我北家可是炼丹世家,能炼制出最好的养胎丹给你补身体呢!”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最后竟然吵了起来。就在她们争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流弈看准时机,准备趁机溜走。
他悄悄地转过身,刚要迈步逃跑,突然感觉到一股寒意从背后袭来。他猛地回头一看,只见两把寒光闪闪的剑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而持剑的正是剑若雪和北冉。
两人的脸色阴冷至极,恶狠狠地对着流弈说道:“小子,睡了我们家小雪,你还想跑?”
流弈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飞魄散,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结结巴巴地对着两位美女说道:“我……我给你们叫些酒菜……”
剑若雪眼神凌厉地盯着流弈,手中的剑如闪电般迅速刺出,一道耀眼的剑印直直地飞向流弈。剑印如同流星一般,瞬间没入了流弈的身体。
“你若敢逃跑,这剑印便会立刻显现,到那时,你全身的经脉都会被我的剑气所撕裂!”剑若雪的声音冰冷而无情,仿佛来自地狱的宣判。
流弈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绝望和愤怒。然而,就在这一刹那,他突然爆发出一股极其强烈的杀意,如同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张开血盆大口,要将眼前的敌人撕碎。
剑若雪立刻感受到了这股杀意的恐怖,她的身体微微一颤,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她毫不犹豫地抽出腰间的宝剑,准备迎接流弈的攻击。
这一次,流弈显然是被彻底激怒了。他猛地抽出腰间的长刀,一股强大的灵力如汹涌的波涛般从他体内喷涌而出,附着在长刀之上。长刀顿时散发出令人心悸的寒光,仿佛能够斩断一切。
剑若雪见状,不敢有丝毫怠慢,她立刻启动了留在流弈体内的剑印。刹那间,恐怖的剑气在流弈的体内肆虐,如同一群凶猛的野兽在他的经脉中横冲直撞。
剑若雪原本以为,在如此剧痛之下,流弈会像其他敌人一样跪地求饶。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流弈竟然强忍着剧痛,举起长刀,狠狠地劈向了剑若雪。
这一刀威力惊人,带着无尽的杀意和愤怒,如同一道闪电划破长空。剑若雪心中一惊,连忙举起宝剑,想要挡住这一击。
就在这时,一旁的北冉和南宫雪见状,立刻运转全身的灵力,与剑若雪一同抵挡流弈的攻击。
刹那间,三道强大的灵力在空中交汇,发出惊天动地的巨响。然而,流弈的这一刀威力实在太大,三人的合力也只能稍稍减缓它的速度。
眼看着长刀就要劈中剑若雪,突然,剑若雪胸前的宝石闪耀出一道耀眼的光芒,一个坚固的护罩瞬间形成,将她紧紧地保护在其中。
流弈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惊愕,但他并没有停止攻击。他再次运转全身的灵力,准备再次劈下这一刀。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南宫雪突然双膝跪地,对着流弈哀求道:“求求您,饶过若雪一命吧!”
北冉也紧跟着纷纷求情,希望流弈能够手下留情。
然而,剑若雪却丝毫不领情,她一口鲜血猛地吐出,对着流弈怒喝道:“要杀便杀,何必假惺惺地求饶!”
流弈手起刀落,只见那刀光如闪电般疾驰而下,带着无与伦比的威势,狠狠地劈在了剑若雪的护罩之上。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那原本坚不可摧的护罩在这恐怖的一刀之下,瞬间如同破碎的镜子一般,四分五裂开来。
就在护罩破碎的瞬间,远在天剑城的城主剑白心中猛地一紧,他立刻感受到了自己与女儿之间的联系被硬生生地切断了。
“不好!”剑白失声惊叫,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
他来不及多想,连忙催动体内的灵力,全力运转灵纹,想要通过灵纹的感应来确定自己女儿的位置。
然而,就在他刚刚运转灵纹的一刹那,一道耀眼的光芒突然从天而降,紧接着,一个巨大的虚影出现在了流弈的面前。
这个虚影正是天剑城的城主剑白,他一脸焦急地看着流弈,连忙说道:“小友,可否给我一个薄面,看在我天剑城城主的份上,饶我小女一命?”
剑白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恳求,他虽然身为一城之主,但此刻却完全顾不得自己的身份和尊严,只求能保住女儿的性命。
流弈面无表情地看着剑白,他的眼神冰冷而锐利,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
剑白见状,心中不禁一沉,他突然注意到流弈体内四处乱窜的剑气,这些剑气如同狂暴的野兽一般,在流弈的经脉中肆虐。
剑白立刻意识到,肯定又是自己的女儿骄横跋扈,惹恼了眼前这个实力深不可测的年轻人。
他心中暗叹一声,知道这次女儿恐怕是闯下了大祸。
剑白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伸出手指,对着流弈轻轻一点。
刹那间,流弈体内的剑印像是受到了某种召唤一般,猛然从他的身体里飞射而出,如同一道流星划过天际,直直地飞回了剑若雪的体内。
随着剑印的回归,流弈身上那股骇人的杀气也如同潮水般迅速退去,他的身体渐渐恢复了平静。
流弈看着剑若雪,淡淡地说道:“不是每个人都会为了活下去,而任由你威胁。你们三人都走吧,我根本没有碰过南宫雪。这里,不欢迎你们。”
他的声音虽然平静,但其中的冷漠和决绝却是显而易见。
听到流弈的话,剑若雪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她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流弈,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而一旁的南宫雪,在听到流弈的话不想负责时,瞬间一股异样的情绪刚要爆发。
然而,就在这时,北冉拉过南宫雪的手臂,他定睛一看,只见南宫雪手臂上的守宫砂依然完好无损。
北冉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他二话不说,对着南宫雪就是狠狠地一拳。
南宫雪两眼一黑瞬间晕厥过去。北冉见状,心中大骇,急忙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剑若雪,然后毫不犹豫地背起南宫雪,对着流弈匆匆说道:“阁下,今日之事,实在抱歉。改日,我们定然登门赔罪!”说罢,北冉便背着南宫雪,与剑若雪一同匆匆离去,留下流弈一人孤零零地站在原地。
流弈看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身影,只觉得眼前的世界突然开始天旋地转起来。他的双腿像是被灌了铅一样沉重,无论如何都无法再支撑住身体的重量。终于,他再也坚持不住,“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大口鲜血。
流弈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艰难地挪动脚步,一步步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每走一步,他都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要被撕裂开来一般痛苦不堪。好不容易回到房间,他立刻盘膝而坐,运起龟息诀,试图调息自己受损的身体。
然而,当他发动天赋神通,查看自己体内的情况时,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的体内竟然被一股强大的剑气肆虐着。这股剑气如同一头凶猛的野兽,在他的经脉和内脏间横冲直撞,所过之处,皆是一片狼藉。
就在流弈惊愕之际,突然,一个声音在他的脑海中响起:“流弈,这剑印乃是天品剑法所留。你可以参照体内的剑痕,学习其中的一招半式。”流弈一听,顿时如醍醐灌顶,他立刻停止了运转龟息诀,全神贯注地发动天赋,仔细观察着这剑气的运行轨迹。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流弈完全沉浸在对剑气的参悟之中,浑然不觉外界的变化。就这样,他一坐便是三天三夜。
然而,就在他即将参悟出这剑法的精髓时,突然,一股强大的反噬力量猛地袭来,瞬间冲破了他的经脉。流弈只觉得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如箭一般喷射而出。
尽管受了如此重创,流弈却并未放弃。他强忍着剧痛,继续推演着这剑法的招式。终于,在他的不懈努力下,成功地推演出了剑法的前三式。
此时的流弈,已经到了强弩之末。他顾不得继续参悟这剑法,连忙从怀中掏出一颗疗伤丹,吞入腹中,然后再次运起龟息诀,调养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
经过一番调息,流弈的身体状况总算有了些许好转。然而,就在他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一股强烈的困意如潮水般涌上心头,瞬间将他淹没。流弈还是对着这功法抱怨道:“都用灵力修炼了,这副作用怎么还是这么强烈。”
流弈像一摊烂泥一样,毫无形象地直接倒头就睡,仿佛整个世界都与他无关。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直到他再次悠悠转醒,缓缓睁开双眼,才发现三个女人正坐在他的床前,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流弈心中一惊,一个闪身便如闪电般从床上跳了下来,动作快如疾风,让人猝不及防。他的突然举动,让北冉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好奇地看着他,心中暗自惊叹:“这是什么神奇的功夫?受了这么重的伤,居然还能如此敏捷地行动。”
南宫雪则显得有些羞涩,她红着脸,低着头,轻声对流弈说道:“对不起啊,流弈大哥,都是我不好,误会了你。”声音轻得如同蚊蝇,若不是房间里异常安静,恐怕都难以听清。
然而,与南宫雪的娇羞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剑若雪的傲娇。只见她双手抱胸,微微仰起头,一脸不屑地对流弈说道:“公子,小女子在此给你赔礼道歉了。”言语之中,虽然有道歉之意,但更多的还是那股子傲气。
流弈见状,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他死死地盯着剑若雪,眼中闪过一丝阴霾,毫不客气地回应道:“你可以请你爹出马杀了我啊,何必假惺惺地来道歉呢?”
剑若雪闻言,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她瞪大眼睛,毫不示弱地对流弈说道:“我才不会如此下作!我要堂堂正正地打败你!”
流弈听后,先是一愣,随即便爆发出一阵狂笑,那笑声在空气中回荡,仿佛要冲破云霄一般。笑声中透露出的不仅仅是嘲讽,更多的是一种深深的不屑。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张狂和自信:“哈哈哈哈,就凭你?一个被宠坏了的娇娇女,居然也妄想打败我?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我流弈纵横江湖多年,什么样的对手没见过,你这样的,我甚至都不屑于将你视为我的对手!你爹或许还能与我一战,但你嘛,还是省省吧!”
剑若雪被流弈的这番话气得浑身发抖,她的脸色涨得通红,一双美眸瞪得浑圆,死死地盯着流弈。
“你……你太过分了!”剑若雪怒不可遏地吼道。
然而,流弈却完全不为所动,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
“过分?我这只是实话实说罢了。”流弈漫不经心地说道,“留下你的礼品,然后赶紧滚吧,别在这里碍我的眼。”
剑若雪咬了咬牙,强忍着心中的怒火,从怀中掏出一个储物戒指,狠狠地扔给流弈。
“这里面有 1000 灵石,拿去吧!”剑若雪冷哼一声,转身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北冉见状,连忙跟了上去,临走前,他还不忘对流弈说:“这是几瓶疗伤丹,你拿去用吧。”
流弈看着剑若雪离去的背影,嘴角的笑容越发地肆意起来。
“这次我们两清了,不过我可警告你,下次别再单独出现在城门外,否则,我可不会像今天这么客气了,我还是会抢你的!”流弈对着剑若雪的背影喊道。
南宫雪原本也想跟着一起出去,但就在她迈步的瞬间,流弈突然伸手拦住了她。
“你怎么回事?没带什么东西吗?”流弈的目光落在南宫雪身上,似笑非笑地问道。
南宫雪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她有些羞涩地低下头,轻声说道:“我……我是偷跑出来的,上次的东西都被你抢光了……”
流弈闻言,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戏谑起来。
“哦?原来是这样啊。”他若有所思地说道,“那你就留下一丝温情吧。”
南宫雪一脸茫然,完全不明白流弈的意思。
就在她发愣的时候,流弈突然毫无征兆地直接吻上了南宫雪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