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流弈一声令下,士兵们如疾风般迅速行动起来,各自奔赴自己的岗位,执行着流弈的命令。而流弈则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眼前的战局之上,他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对面的女将军。
就在此时,女将军刚想开口喝止士兵们的行动,却突然感到一股强大的灵力如惊涛骇浪般向她席卷而来。她定睛一看,只见流弈手中的长刀裹挟着澎湃的灵力,如闪电般直劈而下!
女将军心头一紧,连忙横起手中的长剑,想要抵挡住这一击。然而,流弈的刀势威猛无匹,岂是轻易能够抵挡得住的?只听得“铛”的一声巨响,女将军虽然成功地格挡住了刀斩,但那股强大的刀气却如排山倒海一般,将她硬生生地逼退了数步。
女将军稳住身形,定睛看向流弈,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她没想到这个看似年轻的对手竟然如此厉害,一出手便有如此威势。不过,她毕竟也是久经沙场的将领,很快便恢复了镇定。
“挺能干嘛,小伙子。”女将军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不过,你可别以为这样就能战胜我。我杜思思,乃是城主府剑白亲传弟子,可不是那么容易被打败的。”
流弈闻言,面色凝重,他深知眼前的女将军实力非凡,绝对不可小觑。他紧紧握着手中的长刀,沉声道:“希望你能活下来。”
说罢,流弈突然伸手从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条,然后迅速蒙住了自己的双眼。这一举动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愕不已,他们不明白流弈为何要在战斗中蒙上眼睛。
然而,就在众人疑惑之际,流弈却瞬间开启了自己的天赋神通。他的周身泛起一层淡淡的光芒,仿佛与周围的世界融为一体。
杜思思见状,冷笑一声,不屑地说道:“这是知道自己要死了,所以蒙上眼睛好瞑目吗?”
流弈对她的嘲讽恍若未闻,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然的笑容。紧接着,他身形一闪,如鬼魅般迅速跃起,手中的长刀在空中划过一道寒光,直直地劈向杜思思!
杜思思显然没有料到流弈的速度会如此之快,她来不及惊讶,连忙挥出三道凌厉的剑气,试图挡住流弈的这一击。
然而,流弈在空中的动作却如同行云流水一般,他一个灵巧的鹰踏,竟然从那三道剑气的中间硬生生地穿了过去!
杜思思见状,脸色大变,她万万没有想到流弈竟然能够如此轻易地避开她的攻击。还未等她反应过来,流弈的长刀已经如雷霆万钧之势,狠狠地劈向了她!
杜思思眼见对方的攻击来得如此迅猛,根本来不及躲闪,只得匆忙间开启剑盾,拼尽全力才勉强挡住了这致命的一击。然而,这一击的威力实在太过强大,尽管杜思思成功抵挡住了,但她还是受到了严重的反噬,一口鲜血猛地从口中喷涌而出。
不过,杜思思并没有被这伤势击倒,她强忍着剧痛,缓缓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她的目光紧紧锁定着流弈,嘴角泛起一丝冷笑,说道:“小子,你的天赋神通还真是有点意思啊。”
话音未落,杜思思立刻发动了自己的天赋神通。只见她的身后突然涌现出六道耀眼的灵力剑气,这些剑气如同闪电一般,瞬间朝着流弈疾驰而去。
流弈见状,心中大惊,连忙施展出浑身解数,艰难地躲避着这六道凌厉的剑气。然而,杜思思的攻击如暴风骤雨般接连不断,他刚刚躲开前面的三道剑气,后面的三道剑气又如影随形般紧随而至。
这一次,流弈终究还是躲闪不及,六道剑气如同六道闪电一般,径直贯穿了他的身体。刹那间,流弈只觉得一股剧痛袭来,他的双膝不由自主地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同时又有一大口鲜血从口中狂喷而出。
杜思思看着倒在地上的流弈,心中稍安,正准备收起长剑去关闭城门。就在这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流弈竟然强忍着剧痛,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不仅如此,流弈在站起来的瞬间,再次毫不犹豫地开启了自己的天赋神通,并且同时运转起神渡太岁,以进一步增强自己天赋神通的威力。
随着天赋神通的发动,流弈突然感觉到自己脑海中的外界景象变得异常缓慢,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了。他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迅速将手中的长刀横向一挥,同时源源不断地将星语镯的灵力汇聚到刀身之上,积蓄着强大的力量。
杜思思见状,心知不妙,急忙想要用剑气打断流弈的技能。然而,流弈的动作实在太快,她的剑气尚未发出,流弈便如鬼魅一般,一个闪身躲开了她的攻击。
紧接着,流弈不给杜思思丝毫喘息的机会,他如同一道闪电般迅速出手,直接使出了一招瞬斩。这一招快如疾风,如同闪电划过夜空,让人根本来不及反应和躲避。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杜思思身上的铠甲像是纸糊的一般,被流弈的瞬斩直接劈裂开来。杜思思整个人也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倒飞出去,狠狠地撞在城墙上。
“哇”的一声,杜思思吐出一口鲜血,那鲜血在空中溅起一片血花,仿佛一朵盛开的血色花朵。然而,杜思思并没有就此倒下,她强忍着剧痛,再次凝聚出六道剑气,如流星般朝着流弈疾驰而去。
这六道剑气如同六道长虹,划破虚空,带着凌厉的气势,直直地朝着流弈轰击过去。然而,这一次流弈却显得游刃有余,他身形一闪,轻松地避开了杜思思的六道剑气。
杜思思见状,心中一惊,但她并没有气馁,而是迅速调整策略。只见她双手一挥,六道剑气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紧紧地围绕着流弈旋转起来。
随着六道剑气之间的共鸣,它们瞬间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剑阵,剑阵中剑气纵横交错,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风的剑网,将流弈困在其中。
这个剑阵名为“乱流裁决”,是杜思思的绝技之一,威力极其强大。被困在剑阵中的流弈,立刻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他的身体被六道剑气不断地肆虐着,仿佛要将他撕碎一般。
面对如此困境,流弈并没有慌乱,他深吸一口气,使出了自己悟出的剑招第二招——极光夺影。
瞬间,无数道用刀使出的剑气如同流星雨一般,从流弈的身上喷涌而出,这些剑气如同闪电一般,迅速而猛烈地轰向杜思思。
杜思思避无可避,只能硬着头皮硬接这一招。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杜思思被这股强大的力量击飞出去,重重地跪倒在地。
流弈也从剑流中落下,他的身上瞬间涌出大量的鲜血,仿佛一朵盛开的血花。然而,他并没有停止攻击,而是强忍着伤痛,再次凝聚起六道剑气。
只见这六道剑气在空中交织在一起,瞬间形成了一股强大的气流。这股气流如同飓风一般,四散开来,周围的空气都被这股强大的力量搅动得混乱不堪。
就在杜思思喊出那声“凝”的时候,一股强大得令人心悸的剑气如火山喷发般喷涌而出。这道剑气犹如待发的火箭。迅猛地向流弈射去。
流弈心头一紧,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机感涌上心头。他本能地想要躲闪,但那道剑气速度实在太快,如闪电般瞬间便至。
“噗!”只听得一声沉闷的响声,剑气毫无阻碍地刺穿了流弈的身体。刹那间,鲜血四溅,流弈的身躯猛地一颤,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巨力狠狠地撞击了一下。
流弈再也无法支撑住自己的身体,像断了线的木偶一般,直直地倒在了地上。随着流弈的倒下,他的脑海中开始像电影快闪般不断闪现出他曾经经历过的种种场景。
那些曾经的欢笑、泪水、奋斗和挫折,如同走马灯一般在他眼前飞速掠过。而在这一连串的回忆中,有一个声音在他内心深处不断回响:“我不能就这样倒下!”
这股强烈的不甘情绪如同燃烧的火焰,瞬间点燃了流弈的斗志。他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强忍着剧痛,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接下来,就是我最强的一剑了!”流弈紧咬着牙关,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他的双眼布满血丝,死死地盯着杜思思,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
他深吸一口气,调动起星语镯中所有的灵力,源源不断地注入到自己手中的长刀之中。随着灵力的注入,长刀开始发出嗡嗡的声响,仿佛在欢呼雀跃,又似乎是在痛苦呻吟。
流弈知道,这把长刀已经到了极限,它无法再承受更多的灵力。但他已经别无选择,他必须使出这最后一招,否则今天他必死无疑。
“流影!”流弈大喝一声,手中长刀猛地一挥,一道耀眼的剑光如流星划过天际,直直地朝杜思思疾驰而去。
这道剑光快如闪电,眨眼间便已抵达杜思思面前。杜思思甚至来不及做出反应,就被这道剑光狠狠地击中。
“砰!”随着一声巨响,杜思思的身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倒飞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地上。她的口中喷出一股鲜血,显然受了极重的内伤。
而流弈在使出这一剑后,手中的长刀也终于承受不住如此巨大的力量,“咔嚓”一声,应声而断。
流弈的身体猛地一晃,又是一口鲜血喷涌而出。他的双腿一软,险些再次跌倒在地。但他强撑着身体,一步一步地朝着天剑城的大门走去。
每走一步,他都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一般,剧痛难忍。但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前方,他知道,只要再坚持一会儿,他就能见到谷雨了。
终于,当他走到天剑城大门前时,一眼便看到了谷雨的身影。那一刻,他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紧绷的神经也在瞬间松弛下来。
然而,就在他松了一口气的瞬间,他体内的伤势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瞬间爆发。他的眼前一黑,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倒,最终昏迷不醒。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谷晨心急如焚地赶到了流弈身旁,毫不犹豫地从怀中掏出一颗珍贵的丹药,小心翼翼地喂进了流弈的口中。这颗丹药乃是谷晨的秘境中所得,具有起死回生之效,希望能够暂时稳住流弈的伤势,保住他的性命。
就在谷晨刚刚喂完丹药,还未来得及松一口气的时候,剑白如同鬼魅一般突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然而,令人诧异的是,这两个人似乎对正在激烈进行的战争完全漠不关心,仿佛这场血腥的厮杀与他们毫无关系。
只见剑白面无表情地抱起地上的杜思思,然后转头看向谷晨,冷不丁地说道:“如果这小子身上有一把灵剑,恐怕我的那个怪徒儿就真的要命丧黄泉了。不过,这小家伙还真是有些奇怪啊。”说罢,剑白便头也不回地抱着杜思思,急匆匆地朝着城主府的方向奔去。
谷晨见状,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刻下令手下的士兵们迅速打扫战场,同时尽快接管天剑城的防务工作。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终于,当第一缕阳光洒在天剑城的城墙上时,星诺帝国的大旗如同一面面胜利的旗帜,高高飘扬在天剑城的每一个角落。
此时此刻,谷晨正与剑白一同坐在城主府的客厅里,悠闲地品尝着香茗。剑白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然后对着谷晨缓缓说道:“这次,是你们赢了。”
谷晨连忙起身,谦逊地回应道:“前辈您过奖了。若不是您受于规则不能出手,即便我们有五十万大军,恐怕也难以攻破这天剑城啊。”
剑白微微一笑,摆了摆手,淡淡地说道:“这天下,终究还是属于你们这些年轻人的。我们都已经老了,是时候该退休享享清福了。不过,看到那个小伙子,我仿佛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等他醒过来之后,记得把他送到我面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