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鼻尖蹭了蹭南宫泽后脑勺的头发,手从睡袍的缝隙钻进去,掌心到过的地方像是摸着玉,滑如凝脂,莫名让人兴奋。
“阿泽……阿泽……”
南宫泽感觉到有人在晃他,迷迷糊糊睁了睁眼睛,翻身平躺着继续睡,一只手弯着搭在头顶含糊不清地问:“怎么了?”
话刚问完就感觉身上压了座山,差点没呼吸上来,烦躁不满的声音刚到嘴边,就被舌头搅碎了。
身上像是有蚂蚁在爬,酥酥麻麻的感觉穿心而过,全身的神经都跟着绷紧了。
他笑了一下,眼皮酸的要死,懒洋洋威胁:“别勾我,小心我收拾你啊。”
牧炎咬了一下他的下唇,同时扯了他的睡袍的腰带,手在他腹肌上抓了一把,滑到了他的后背。
吻过之处带着肆无忌惮的挑衅,就跟打架一样,这儿也要,那儿也要,半点不放过。
南宫泽血气方刚,经不住这么原始的撩法,用劲儿压着牧炎的手,一只手把牧炎的头按在了自己胸膛上,打算闷死他。
“松手,闷死了。”
牧炎笑着哼了一声,咬了他一口,还舔了他一下。
“靠……”
南宫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体内勃发的原始冲动猛烈挤进血液里,他差点直接蹦起来撞碎天花板的灯。
手按着牧炎的手滑到他下巴,用力抬起来固定住,食指点了点他的嘴角。
“炎哥,我发现你是真特么欠收拾啊。”
他依旧闭着眼睛,声音困倦带着警告,笑声低低沉沉又懒洋洋的,带着诡异的性感。
牧炎被勾的火大,舌尖扫了一下他送到嘴边的食指。
南宫泽瞬间感觉有一股麻劲儿顺着手指刺激到了心脏,直蹿天灵盖。
“靠!”
南宫泽低骂一声,手用力扣住牧炎的下巴,猛地坐起身狠狠吻住他。
yu望冲击理智时,半点困意都没了。
……
一觉睡醒,精神头十足的两个人,狂野的和原始人差不多。
喘息声高高低低,急急缓缓,分不清是谁的。
南宫泽本能的想把人压下去,双手撑着床,牧炎被力量一压,双手也只能撑在身后,上半身被迫往后仰。
不过片刻,两个人就砸进了软床上。
紧绷的力量扯到了牧炎腰上的伤,让他没忍住哼了一声,南宫泽听见声音,停了激烈的吻,
“这个姿势还没试过,”他含着牧炎的耳垂轻咬了一下,“试试?”
“试个屁!”
牧炎感受着腰上一阵阵撕裂的痛感,腿还有些麻,骂了一句:“妈的,伤口估计裂开了。”
南宫泽不敢动了,这种被人挑起火又不能发泄的滋味儿,让他相当不爽和郁闷。
“炎哥,你真是废物啊。”
“废物?”牧炎不爽的地挑眉,“你有本事躺下来,老子给你展示一下雄风。”
话音落,南宫泽就掐着他的脸扯了扯,“你想的有点儿美啊。”
“靠……”牧炎笑骂,“你他妈再用点力,直接让我废了算了。”
南宫泽叹了口气,手顺着他睡袍边缘伸进去,**有一下没一下玩着他的耳垂,欲求不满地哼唧:“我想要你,怎么办?”
牧炎一口咬在了南宫泽脖子上,用力的吸了一下,才说:“憋着。”
“憋不住……算上现在……”南宫泽隐忍又克制的脸闷在他侧颈,“都(鹿)三回了,再这么下去,你都要以为我不行了。”
“今天还没呢。”牧炎偏头含着他耳垂吸吮,“心疼心疼我,我还受着伤呢。”
“你特么知道你受伤了,你还勾引我,故意的吧。”
“不是。”
牧炎手在他腰上抓了抓,又滑下去在他屁股上抓了抓,“就是看见你,抱着你,摸着你,就忍不住想跟你往死里来一发。”
原始的冲动就是不讲道理。
还是瞬间会把所有理智都扔出去喂狗的那种不讲道理。
迫不及待,情不自禁。
“炎哥,”南宫泽闷笑,“这么不要脸的话,你是怎么做到脸不红心不跳,坦然说出口的?”
“你很难受吗?”牧炎能感觉有一根钢筋压的他肉疼。
“超级难受。”南宫泽拖长了声音,“能把你d穿那种。”
牧炎笑了一下,“不要脸的话你说的也挺坦然的。”
南宫泽叹了口气,往侧边滑下去,侧压着牧炎没伤口的那半边身子,(噜噜噜噜)用力吻上他的唇。
好像除了这样,没什么能让他能把身体的燥热和 冲动都发泄出去。
牧炎回应着他,可今天他们都像是被刺激到了。
不管是接吻,还是别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粗暴和急切,还有宣战。
喟叹声淹没于唇齿,在对方裹紧的掌心里飞扬。
完事儿之后,南宫泽用脸挤了挤牧炎的侧脸,低声警告:“事不过三,再有下次,你完了。”
牧炎手拍在他腹肌上,擦了擦掌心,还每根手指也在他身上蹭了蹭。
“靠……”南宫泽抬头瞪着他,“你恶不恶心?”
“你嫌弃你自己?”牧炎挑眉。
南宫泽舌头在口腔绕了一圈,抬起一只手就捂在了牧炎嘴上,手指死命往他唇缝里挤。
“你不嫌弃,那你t-I-A-N-干净。”
牧炎看见他凑过来的手,立马咬紧牙关,紧抿嘴唇,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瞪着南宫泽。
腥味扑鼻,恶心又嫌弃。
牧炎越抵触,南宫泽越想让他尝尝自己手上的东西是个什么咸淡,用力压着他半个身子,另一手用力扣住他两边的下颌骨,想把他牙关挤开缝隙。
“你不嫌弃,你倒是张嘴啊。”南宫泽笑着用力的捂着他的嘴,拼了命的要恶心他。
牧炎歪头挣扎不过,双手卯足劲儿撑着他的胸膛给他推翻到一边,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跳下床,扯到了伤口“嘶”了一声。
唇缝里的那点被强塞进去的东西让他恶心的直反胃。
他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大大咧咧呈大字型舒坦的躺在床上,歪着头得意又嚣张的看着他的南宫泽。
心里骂了无数句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