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见张川成功解决河南防疫站点的问题,对他更加信任,下旨让他与吏部尚书共同制定 “全国医官考核制度”,规范医官的选拔、晋升和奖惩,这也是张川首次参与朝廷制度的制定,标志着他的影响力正式扩展到官员管理领域。
回到青州后,张川立刻召集苏婉儿、林雨柔、赵灵儿,在书房讨论考核制度的框架。苏婉儿将吏部提供的旧考核条例摊在案上,眉头紧锁:“旧条例只注重医官的医术考试,却忽略了道德品行和百姓评价,导致不少医官医术尚可,却医德败坏,收受贿赂,欺压百姓。”
林雨柔点头赞同:“我认为考核应分为三部分:专业考核、道德考核和百姓评价。专业考核包括医术理论和实操,道德考核由朝廷派专人调查,百姓评价则通过医疗站点的反馈收集,三者缺一不可。”
赵灵儿也提出建议:“还要设立奖惩制度!医术好、医德高、百姓评价好的医官,要破格晋升;那些医德败坏、欺压百姓的,要严惩不贷,甚至吊销医籍!”
张川对三人的建议都表示赞同:“很好,我们就按这个框架来制定。婉儿,你负责整理考核的具体流程和后勤安排,确保考核公平公正;雨柔,你负责专业考核的试题和实操内容,确保考核的专业性;灵儿,你负责设计百姓评价的表格和反馈渠道,确保能真实反映百姓的意见。”
接下来的半个月,四人全身心投入到考核制度的制定中。苏婉儿为了确保考核流程的公平,查阅了大量的吏部档案,设计出 “考官随机分配”“考生匿名答题”“成绩公示三日” 等制度,防止舞弊;林雨柔则根据不同地区的医疗需求,设计出针对性的试题,比如北方地区侧重风寒病症的诊治,南方地区侧重湿热病症的诊治;赵灵儿则带着人前往各个医疗站点,收集百姓对医官的评价,设计出简单易懂的评价表格,方便百姓填写。
深夜,书房里依旧灯火通明。苏婉儿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看着案上堆积如山的文件,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张川走过来,将一件披风披在她肩上,轻声说:“婉儿,很晚了,先休息吧,剩下的明天再做。”
苏婉儿抬头看着他,眼中满是疲惫,却依旧笑着说:“没事,我还能坚持。考核制度关系到全国医官的管理,不能出一点差错。”
张川握住她的手,指尖触到她微凉的掌心,心中一疼:“我知道你辛苦,但身体更重要。你要是累垮了,我会心疼的。”
苏婉儿脸颊微红,抽回手,低头继续整理文件:“我知道了,整理完这部分我就休息。”
林雨柔端着两碗热汤走进来,递给张川和苏婉儿:“这是用玄元草和红枣煮的汤,能缓解疲劳,你们快喝点。”
张川接过汤碗,递给苏婉儿一碗:“快喝吧,雨柔特意为我们煮的。”
苏婉儿接过汤碗,喝了一口,暖流瞬间传遍全身,疲惫也减轻了不少。赵灵儿则靠在张川的肩上,看着案上的考核制度草案,兴奋地说:“张川,我们的考核制度制定好后,全国的医官都会变得更优秀,百姓也能享受到更好的医疗服务,真是太好了!”
张川摸了摸她的头,笑着说:“是啊,这都是我们一起努力的结果。”
考核制度草案终于完成,张川带着草案前往京城,与吏部尚书商议。吏部尚书看着草案,眼中满是赞赏:“张大人,这份草案考虑周全,既注重专业性,又兼顾道德和百姓评价,比旧条例完善太多了!本官会全力支持你,将这份草案呈给陛下,尽快推行。”
皇帝看过草案后,对其赞不绝口,下旨从下个月开始,在全国推行新的医官考核制度,由张川负责监督考核的实施。
返回青州后,张川在府邸举办了庆祝宴。宴后,四人在花园里散步,月光洒在石板路上,温馨而浪漫。张川拉着苏婉儿的手,走到花园的凉亭里,轻声说:“婉儿,这段时间谢谢你。从奇珍阁刚起步到现在,你一直陪在我身边,帮我管理账目、协调事务,为我付出了太多。我知道,我之前一直忙于医疗事业,忽略了你的感受,但我心里,一直都有你。”
苏婉儿脸颊微红,眼中泛起泪光:“张郎,我知道你忙,我不怪你。能陪在你身边,看着你实现自己的理想,我就很满足了。”
张川将她拥入怀中,轻声说:“婉儿,等全国医官考核制度稳定下来,我就向陛下请旨,娶你为妻。我会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让天下人都知道,你是我张川最爱的女人。”
苏婉儿靠在他怀里,泪水浸湿了他的衣襟,却笑着说:“张郎,我等你。”
林雨柔和赵灵儿在不远处看着他们,眼中满是温柔。张川看到她们,向她们招了招手:“雨柔,灵儿,过来一起坐。”
林雨柔和赵灵儿走过来,张川握住她们的手,认真地说:“雨柔,谢谢你为我研发药物,为我担心;灵儿,谢谢你为我奔走,为我开心。你们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不会辜负你们。未来,我会用一生来守护你们,守护我们的医疗事业。”
林雨柔的眼中泛起泪光,轻声说:“张川,能和你一起治病救人,我很开心。”
赵灵儿则抱住张川的胳膊,撒娇似的说:“张川,我就知道你不会忘了我!以后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四人坐在凉亭里,看着天上的星星,心中满是幸福。张川知道,制定医官考核制度不仅是他政治影响力的扩展,更是他与三位红颜知己感情的升华。未来的路还很长,但只要他们在一起,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就能创造出更加美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