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爵之后,张川正式进入军机处,成为最年轻的军机大臣。军机处是朝廷的权力核心,负责处理全国的军政要务,能进入军机处,意味着张川已经成为皇帝最信任的臣子之一,手握重权。
第一次参加军机议事,张川就遇到了棘手的问题。西北边境发生旱灾,粮食歉收,百姓流离失所,还出现了小规模的瘟疫。户部尚书认为应该先调拨粮食赈灾,至于瘟疫,可以等灾情稳定后再处理;而兵部尚书则认为,边境的瘟疫若不及时控制,可能会蔓延到内地,应该先派医疗队前往疫区,再调拨粮食。
两位尚书争执不下,其他军机大臣也各有各的看法,议事厅内陷入僵局。皇帝看向张川:“张爱卿,你是全国医疗监管使,又统筹民生事务,你有什么看法?”
张川起身,躬身道:“陛下,臣认为,粮食赈灾和瘟疫防控同等重要,缺一不可。若只调拨粮食,不控制瘟疫,百姓染病死亡,粮食再多也无济于事;若只防控瘟疫,不调拨粮食,百姓饥寒交迫,瘟疫也难以控制。臣建议,双管齐下 —— 一方面,由户部立刻调拨十万石粮食,运往西北边境,设立赈灾粥棚,解决百姓的温饱问题;另一方面,由臣带领医疗队,携带复方药剂和预防汤药,前往疫区防控瘟疫;同时,让灵植基地加急培育净毒草和玄露草,运往西北,净化水源,改善环境。”
他顿了顿,继续说:“臣还建议,让兵部调派一万兵力,协助医疗队建立防疫站点,维护秩序,防止灾民混乱导致瘟疫扩散。另外,臣会让苏婉儿协调苏家商号,在西北开设临时医馆,为灾民提供长期的医疗服务。”
张川的建议条理清晰,兼顾了灾情和疫情,得到了大多数军机大臣的赞同。皇帝点了点头:“张爱卿的建议很好,就按你的意思办。西北的赈灾和防疫事务,就交给你全权负责,各部必须全力配合!”
“臣遵旨!” 张川躬身领旨。
议事结束后,张川返回侯府,苏婉儿、林雨柔、赵灵儿早已在书房等候。看到张川回来,三人立刻迎了上去。
“张郎,议事还顺利吗?” 苏婉儿轻声问道,眼中满是关切。
张川点了点头,将西北的灾情和自己的建议告诉了三人。林雨柔立刻说:“我马上去准备复方药剂和预防汤药,再带上玄露草和净毒草的幼苗,明天一早就可以出发。”
苏婉儿也说:“我现在就联系苏家商号,让他们在西北的分号立刻筹备临时医馆,同时协调户部,确保粮食能及时调拨。”
赵灵儿则说:“我也要跟你们一起去西北!我可以带着黑风卫和猎犬,保护医疗队的安全,还能帮着分发粮食和药物。”
张川看着三人积极的模样,心中满是欣慰:“好,我们明天一早就出发。不过西北条件艰苦,你们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当晚,四人在书房忙碌到深夜。苏婉儿整理户部的粮食调拨清单和苏家商号的临时医馆筹备计划;林雨柔打包药物和灵植幼苗,还研发了一种能快速缓解旱灾引起的中暑和脱水的药剂;赵灵儿则收拾行李,给猎犬准备食物和水;张川则制定详细的防疫和赈灾方案,安排医疗队和兵力的部署。
深夜,书房里只剩下张川和苏婉儿。苏婉儿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看着案上的清单,轻声说:“张郎,户部的粮食调拨可能会遇到阻力,之前户部的几个主事和赵大人有牵连,虽然没被严惩,但一直对我们心存不满,可能会故意拖延。”
张川走到她身边,为她披上一件披风,轻声说:“别担心。陛下已经给了我全权负责的权力,若他们敢拖延,我直接罢免他们。婉儿,辛苦你了,这么晚了,还在为我操劳。”
苏婉儿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心中一暖:“张郎,能为你做这些,我很开心。只是西北条件艰苦,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别太累了。”
张川低头看着她,眼中满是温柔:“我知道。有你在京城为我协调,有雨柔和灵儿陪我前往西北,我什么都不怕。婉儿,等这次西北的事情结束,我就向陛下请旨,娶你为妻。”
苏婉儿脸颊一红,抬起头看着他:“张郎,我等你。无论多久,我都等你。”
两人紧紧相拥,书房里的灯光温柔而浪漫。张川知道,有苏婉儿在京城坐镇,他才能放心前往西北;有林雨柔和赵灵儿陪伴,他才能顺利完成任务。这份情谊,是他最坚实的后盾。
第二天一早,张川带着林雨柔、赵灵儿和医疗队,踏上了前往西北的征程。苏婉儿站在侯府门口,看着他们的身影渐渐远去,眼中满是不舍与牵挂。她握紧手中的玉佩,心中默念:“张郎,一路平安,我在京城等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