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联盟建立后,张川马不停蹄,率领使团乘坐蒸汽战船前往南洋。南洋诸国与大明早有贸易往来,仁心商盟的灵植产品在当地备受追捧,但海盗问题始终困扰着双方贸易 —— 近期有一股强大的海盗团伙 “黑帆帮”,盘踞在马六甲海峡,劫掠商船,甚至袭击沿海城镇,南洋诸国束手无策。
使团抵达爪哇国时,爪哇国王正愁眉不展。原来,爪哇国的一艘满载香料的商船刚被黑帆帮劫掠,船员死伤过半。“张大人,黑帆帮海盗凶残狡诈,战船精良,我们联合了周边三国围剿,都未能奏效。” 国王语气急切,“若不能铲除这伙海盗,南洋贸易将彻底中断。”
张川心中已有计较:“国王陛下放心,大明的蒸汽战船与灵植火炮,对付海盗绰绰有余。但要彻底根除海盗,需南洋诸国与大明建立联合舰队,共享情报、协同作战。”
苏婉儿补充道:“我们可以续约深化同盟,大明将帮助南洋诸国建设海军基地、改良战船;南洋诸国则开放港口,允许大明蒸汽战船常驻,双方贸易关税再降两成。”
林雨柔则提出:“我可研发‘海防预警系统’,在沿海关键位置种植灵植信号树 —— 一旦发现海盗,灵植会释放特殊烟雾,同时通过电报传递警报,让联合舰队提前部署。”
赵灵儿早已按捺不住:“黑帆帮算什么!我带玄甲卫和蒸汽战船,不出三日就能端了他们的老巢!”
张川当即与爪哇、苏门答腊、马六甲等六国签订《南洋联合海防盟约》,组建联合舰队,由大明将领担任总指挥,南洋诸国出兵出船,协同作战。
次日,联合舰队从爪哇港出发,驶向黑帆帮的老巢 —— 马六甲海峡的一座孤岛。黑帆帮的海盗船虽多,但都是传统帆船,根本不是蒸汽战船的对手。赵灵儿主动请缨,带领三艘蒸汽战船正面进攻,灵植火炮轰鸣,海盗船纷纷被击沉。
可赵灵儿追击过急,孤军深入海盗巢穴,却没想到海盗在港口布下了暗礁。蒸汽战船躲避不及,船底被暗礁刮伤,进水搁浅。“该死!” 赵灵儿气得跺脚,只能下令弃船登岛,与海盗展开近战。
玄甲卫训练有素,配备连发弩箭和灵植合金刀,海盗根本不是对手。但海盗人数众多,赵灵儿等人被困在岛上,一时难以突围。张川得知消息后,立刻率领主力舰队驰援,灵植火炮轰开海盗巢穴的防御工事,联合舰队的士兵蜂拥而上,不到半日就彻底剿灭了黑帆帮。
赵灵儿看到张川赶来,脸上满是愧疚:“张川,我不该孤军深入,差点误了大事。”
张川走上前,为她擦去脸上的尘土:“知道错就好。以后作战,务必听从指挥,不可莽撞。” 他转头对南洋诸国的将领说,“此次剿灭海盗,多亏了各位的协同配合。这也证明,联合舰队的力量远胜单一国家。”
剿灭黑帆帮后,南洋贸易恢复畅通。大明帮助南洋诸国在沿海修建了十座海防基地,部署灵植火炮和预警系统;商盟的蒸汽战船常驻南洋,定期巡逻,海盗再不敢现身。南洋诸国对大明的信任大幅提升,纷纷开放更多港口,与大明的贸易额翻倍增长,灵植纤维布、玻璃器皿、蒸汽设备等产品源源不断地销往南洋,南洋的香料、宝石、木材也大量输入大明,双方实现了真正的互利共赢。
苏婉儿在爪哇设立了商盟南洋总号,统筹贸易事务;林雨柔则留在当地,传授灵植种植技术,帮助南洋诸国改良土壤、建设医疗站;赵灵儿则带领玄甲卫,协助南洋诸国训练军队,传授攻防技巧。南洋联盟的根基愈发稳固,成为大明海外利益的重要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