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沿用千年的户籍制度,早已弊端丛生:士农工商户籍壁垒森严,不得随意迁徙、转行;流民无户籍难以立足,易沦为盗匪;商户户籍地位低下,虽富却难获尊重。这不仅束缚了人口流动,更阻碍了灵植经济、商业贸易的进一步发展 —— 商盟需要大量熟练工匠、农户,却因户籍限制难以跨区域招募;流民涌入城市,因无户籍无法享受医疗、教育资源,成为社会不稳定因素。
“户籍制度是时候改了!” 张川在军机处直言,“如今科技发展、经济繁荣,人员流动已成必然。若仍固守旧制,只会制约民生发展、浪费人力资源。臣提议推行‘便民户籍法’,打破户籍壁垒,允许自由迁徙、转行;建立全国统一户籍登记系统,发放灵植纤维制作的户籍凭证,方便百姓出行、办事。”
皇帝深以为然:“张爱卿所言极是。旧户籍制度确实积弊已久,朕准你牵头改革,所需人力、资源,朝廷全力配合!”
改革的核心在于 “打破壁垒、便民利民”。张川联合吏部、户部,制定了详细的改革方案:其一,废除士农工商户籍区分,统称 “大明民籍”,百姓可自由选择职业、迁徙定居;其二,在全国各县设立 “户籍登记处”,采用活字印刷术批量制作户籍凭证 —— 凭证由林雨柔研发的防水灵植纤维布制成,印有持有人姓名、籍贯、指纹(林雨柔提出的身份识别方式),内置微型灵植芯片(记录详细信息,可用检测仪读取),防伪性极强;其三,流民可凭居住地乡绅或商盟担保,登记户籍,享受与本地百姓同等的医疗、教育、就业权利;其四,商盟、工坊招募外地人员,可凭雇佣契约协助办理户籍迁移,简化流程。
苏婉儿负责户籍改革的落地执行:“我已协调商盟各地分号,配合户籍登记处工作,提供灵植纤维布、印刷设备;同时制定了户籍登记流程细则,确保各地操作统一、高效。商盟还将为登记户籍的流民提供临时住所、就业岗位,帮助他们稳定下来。”
林雨柔则专注于户籍凭证的研发与防伪:“灵植纤维布防水、耐磨,可长期使用;指纹识别独一无二,能有效防止冒名顶替;内置的灵植芯片记录了持有人的详细信息,包括家庭成员、职业、健康状况等,通过专用检测仪可快速读取,方便官府管理、百姓办事。我还研发了简易指纹采集工具,让各县登记处都能快速采集指纹。”
赵灵儿的任务是维护改革秩序,打击伪造户籍、阻挠改革的势力:“我已带领玄甲卫,分赴各地监督户籍登记工作;同时发布公告,严禁地方官员、乡绅刁难百姓、伪造户籍,违者严惩不贷!”
改革推行之初,阻力重重。部分保守官员认为 “户籍自由会导致流民泛滥、社会动荡”;乡绅担心流民涌入会抢占资源;甚至有不法之徒试图伪造户籍凭证,谋取利益。
京城户籍登记处刚设立,就有一位乡绅带着家丁前来闹事,声称 “流民不配与本地百姓同籍”,还试图砸毁登记设备。赵灵儿闻讯赶来,二话不说,拔剑出鞘,将乡绅的家丁挡在门外:“便民户籍法是陛下钦点的国策,谁敢阻挠,就是抗旨!流民也是大明百姓,凭什么不能登记户籍?”
乡绅仗着自己是三朝元老之后,气焰嚣张:“一个黄毛丫头也敢管我?我倒要看看,谁敢给流民登记!”
张川恰好赶到,冷冷道:“本侯敢!乡绅大人若觉得国策不妥,可上书陛下,但若敢阻挠执行,休怪本侯依法处置!” 他当即下令玄甲卫将闹事家丁拿下,乡绅见状,吓得脸色发白,再也不敢嚣张。
伪造户籍的案例也时有发生。有不法之徒用普通布料仿制户籍凭证,试图蒙混过关,却被登记处的官员用检测仪当场识破 —— 灵植芯片无法仿制,指纹也对不上。赵灵儿亲自审理此案,得知伪造者是因赌博欠债,想伪造户籍逃往外地,当即下令重罚,并警示各地:“户籍凭证关乎百姓切身利益,伪造者严惩不贷!”
为了让百姓了解改革好处,苏婉儿协调《仁心商讯》刊登户籍改革解读文章,用通俗的语言讲解自由迁徙、转行的好处;林雨柔带着医官,为登记户籍的百姓免费体检,将健康信息录入户籍芯片;赵灵儿则带着玄甲卫,在街头巷尾宣传,还为百姓解答疑问。
随着改革推进,越来越多的百姓感受到了便利。一位江南农户,因家乡遭遇水灾,带着家人迁徙到河南,凭借商盟的雇佣契约,顺利办理了户籍迁移,在灵植基地找到了工作,还让孩子进入了当地的公益书阁读书;一位京城工匠,厌倦了木工活,凭借户籍凭证转行进入商盟的玻璃工坊,凭借精湛的手艺成为技术骨干,收入翻了三倍;流民登记户籍后,有了稳定工作和住所,不再流离失所,社会秩序也更加稳定。
户籍改革的成功,不仅盘活了人力资源,更让 “人人平等、自由发展” 的理念深入人心。商盟顺利招募到了大量熟练工匠、农户,灵植基地、工坊产能大幅提升;城市人口增加,服务业、商业更加繁荣;流民问题得到有效解决,社会更加稳定。而那小小的灵植纤维户籍凭证,也成为了百姓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见证着社会的进步与变革。
赵灵儿在改革中也闹了个小笑话:她为了检查户籍登记情况,微服私访,看到一位百姓的户籍凭证上指纹模糊,误以为是伪造的,当场将人拿下。后来才知道,这位百姓是农民,常年劳作导致指纹磨损,并非伪造。张川哭笑不得,让林雨柔改良了指纹采集方式,允许指纹模糊者用亲属担保或 dNA 检测(林雨柔研发的简易检测方法)辅助识别。赵灵儿也因此事,再也不敢仅凭指纹下判断,办案更加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