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晨缓缓走出海月阁,阳光洒在他的肩头,暖洋洋的感觉让他的心情也更加精神些。
他的目光不经意间被旁边的稷下学宫,看起来比夜晚更加气魄。从里面扑面而来的书卷气息,让李晨更加想睡觉了。
兜兜转转回到昨天的酒肆,正巧看到桌天那个小厮在帮忙喂马,连忙感谢,拿出铜币以做感谢,询问崔家的位置,便挥手告别。
驾驶着马车,李晨跟随着地图的指引,踏上了前往临淄崔家的道路。
李晨用实力证明,路痴是真的可以做到崔家在你面前找不到崔家的地步,还是守门大哥看到李晨可疑才连忙拦下的。此时已经是李晨绕的第三圈了。
守门护卫喝道:“小子,你来我崔家一圈圈转悠所为何事。”
李晨连忙兴奋的握紧护卫的手,说道:“我真的到崔家了吗,我地图上只有一个红点,到了之后,没找到正门。”李晨的力气让护卫有些生疼。
护卫“嘶”了一声道:“你看不见牌匾上崔府的两个大字吗。”护卫手向后指发现,发现并没有牌匾的影子。
“卧槽”
护卫连忙冲了回去,一巴掌拍在旁边的护卫,问道:“匾呢?”
另一名护卫护卫,反问:“什么匾。”
…………
二人闹了半天,在石狮子后面拿出牌匾,又是一顿操作将牌匾挂了上去,这才想起李晨。
护卫道:“谢啦,兄弟,若不是你一会家主前来怕不是将我俩赶走了。我叫铁一,边上是我弟铁二,对了兄弟,你来崔家所为何事。”
李晨道:“在下李晨,此次前来崔家,是有要事相托。我受平陵崔家所托,带着重要信物和书信,要交予崔家主。”
铁一道:“李兄弟,我进门禀报夫人,或者您在这里等会家主应该已经下朝了快到了。
就在这时后面传来马车的声音,李晨转头看到四匹良驹拉着一辆华丽的马车。
这辆马车的车身由坚硬的檀木打造而成,在阳光下反射出温润的光泽。车身的轮廓线条流畅,大气又不失稳重。
马车的车顶呈拱形,覆盖着一层深蓝色的锦缎。车顶的边缘垂挂着一串串小巧的铜铃,远远就能让人知晓马车的到来。
马车的车窗由薄如蝉翼的纱绢制成,既能够遮挡阳光和灰尘,又不妨碍车内的人欣赏外面的景色。
再看那四匹高大威猛的良驹毛色光亮,肌肉紧实。马头上戴着华丽的辔头,辔头上装饰着金银丝线编织而成的图案。
华丽的四驾马车缓缓停下。车帘轻动,崔家主从马车上缓缓走出。
只见他身着一袭深紫色的长袍,衣摆处绣着精致的云纹图案。
头戴高冠,冠上镶嵌着一颗圆润的玉石,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面容沉稳而威严,双目深邃有神,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
他的腰间系着一条宽宽的腰带,由精美的丝绸制成,上面装饰着金色的花纹。
腰带一侧挂着一块玉佩,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曳,发出清脆的声响。
铁一铁二齐齐向家主问好。李晨也跟着向家主问好。
铁一向崔家主介绍李晨的又来,便让李晨带好行囊,一同进入崔府,马车则由下人从后门带进府中。
————
李晨跟着崔家主进入府内,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来到了一间宽敞的大厅。大厅内装饰华丽,充满了浓厚的文化气息。李晨心中暗自赞叹,不愧是崔家,果然气派非凡。
片刻之后,崔家主出现在大厅内。
崔家主说道:“李小友,吾乃崔凌峰,字伯岳,临淄崔家家主。不知致远和小宏发展的如何了。”
李晨愣了愣:“谁?”
崔凌峰大笑:“对对对,忘了他们已经是家主了,就是博陵平陵两位家主。”
李晨道:“二位家主身体还算是硬朗,只是琐事太多,心力交瘁罢了。不知崔家主如何得知我曾经到过博陵崔家的,难道是信物。”
崔凌峰说道:“其实是你的马告诉我的,他是匹老马,当年我去博陵时骑过去的呢,好怀念啊。”
李晨连忙上前,恭敬地行了一礼,然后将博陵崔家信物交给崔凌峰,同时还有平陵崔家的信。
片刻后,崔凌峰读完信件看向李晨,问道:“你要去稷下学宫,为何?”
李晨回答道:“看书,看百家之书。”
崔凌峰耐心地回答道:“甚好,如今想进入稷下学宫,一是需要引荐信,以前并不需要,但稷下学宫性质变了之后便有了这个要求;二是需要考核,内容包括《论语》、《孙子兵法》等百家百学,若你只认识寥寥几字怕是有些难办。”
“引荐信的事情好解决,至于考试内容只能靠你自己了。”
李晨作揖道:“谢过崔家主。”
李晨继续道:“崔家主,我听闻稷下学宫不应该在西门,稷门的位置吗?为何会在城中呢?”
崔凌峰回答道:“正如刚刚所说,稷下学宫性质变了,变成国家议事之第,所以另建于城中稷下学宫,保留当年的传统。”
崔凌峰将李晨带到一间书房,里面全是竹简:“对李晨说道临时抱佛脚也好,多看看有个准备。”
没办法,李晨一下午只能安心读书,剩下的只有吃饭才会出来。虽然可以全部拷贝,但是样子还是要装足了。李晨摇头晃脑的读者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诗》
“克明俊德,以亲九族。九族既睦,平章百姓。百姓昭明,协和万邦。”
“满招损,谦受益。”——《尚书》
“礼尚往来。往而不来,非礼也;来而不往,亦非礼也。”
“敖不可长,欲不可从,志不可满,乐不可极。”——《礼记》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
“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周易》
“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论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