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睡得有点晚,所以初一早上何雨柱有点赖床。
“叮!今天属于新年第一天,是否签到!”
“签到!”
“恭喜宿主获得……”
“精神穿刺(顾名思义,宿主目前精神力强大,集中精神力可以攻击目标,使目标陷入昏迷,熟练之后可使目标精神瘫痪,严重可使目标死亡)”
“加强版月老红绳一个(可使用范围增加到三人,时间延长至10天)”
“金瓶梅一本……”
“我艹,精神穿刺这可是好玩意啊,那以后可以不用出手就可以放倒对方了。”平常签到不过都是些常用之物,还是得年签才能出好东西。
“这个加强版的月老红绳厉害啊,人数也加了一个,不错!不过给谁用呢?”
看到最后的金瓶梅,何雨柱有点无语,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狗系统!你拿这个考验干部,那个干部经得起这样的考验。这不是让我自甘堕落吗?哈哈哈……”
太阳刚爬过墙头,何家门口就响起了院里半大小子的脆喊:“何叔,何婶,拜年啦!
何大清穿着簇新的棉衣,正给何雨水递红包。“雨水拿着一个是我的,另一个是你陈姨的,压岁钱。”何大清把红包塞给何雨水,又给何雨柱两个,“你还没结婚,你也有。”何雨柱把红包拿在手里,又从怀里摸出一个红包一起塞给何雨水:“给,这是哥给你的,想买什么买什么。”何雨水笑着接了,指尖捏着厚厚的红包,心里开心极了。
门“吱呀”开了,院里几个半大孩子涌进来,手里都攥着空口袋。“何叔何婶过年好,糖果瓜子不嫌少,要有红包会更好。”孩子们脆生生地喊,眼睛直瞟桌上的糖罐。何大清早备好了一沓小红包,每个里卷着一分钱,挨个递过去:“拿着,讨个吉利。”
小子们刚接过红包,他又抓了把水果糖和瓜子,往每个孩子兜里塞:“别抢,都有份。”几个小子兜里鼓鼓囊囊的,还不忘踮脚看看陈慧娟怀里的何雨田,“小弟弟快快长大,以后哥哥们带着你一起玩。”
说完一哄而散都去了下一家,陈慧娟站在一旁笑,看着何大清给孩子们分糖。忽然想起她小时候攥着一把瓜子乐半天的模样,又想起了以前的过往。陈慧娟靠在窗边,阳光落在她脸上,听着满院的欢笑声。
此时的李翠莲家里,她看着坐在炉子旁的张建军开口说道:“建军,这大过年的,要去你家里拜年吗?”
张建军听到李翠莲的话,眉头不由得一皱沉思了片刻:“翠莲,还是算了吧,都已经断亲了,连我们的婚宴他们都没来,说明心里已经没有我了。”
“可那毕竟是你的父母啊,不去会不会不好?”李翠莲还是担心别的会说风凉话。
张建军拍了拍李翠莲的手背安慰着她:“算了,这么多年了,恩情我也还完了,他们只顾着其他人,完全不考虑我,一碗水端不平,要是认回来以后还得有不少麻烦事。”
李翠莲见说不动他,也就顺了他的意思:“那就听你的吧!”
大年初二的日头懒懒散散地挂在天上,胡同里的积雪被踩得实实的,映着晃眼的光。
何雨柱肩上扛着个鼓鼓囊囊的帆布包,手里还提着个网兜,脚步轻快地往师傅田大山家去,为啥骑车呢,路上没解冻怕摔倒。
帆布包里裹着半扇肋排、一整块五花肉,网兜里装着两条中华烟,烟盒上的天安门图案在阳光下亮得扎眼,旁边还并排放着两瓶茅台酒,红绸子系着瓶脖子,看着就喜庆。
刚走到院门口,就听见师娘在院里择菜的动静。“哟,这不是柱子嘛!”师娘抬头看见他,手里的白菜帮往盆里一扔,赶紧迎上来,“你这孩子,又买这么些东西!去年就是这样!”嘴上埋怨着,手却没闲着,帮着把帆布包往屋里拎,掂量着分量就直咂嘴,“这里头又是肉?跟你说过多少回,家里啥都不缺,你这月工资够不够折腾的?得攒钱娶媳妇不知道吗?”
“师娘,过年呢,图个吉利。娶媳妇的钱我一直攒着呢。”何雨柱嘿嘿笑,把网兜里的烟酒往八仙桌上放,“这烟给师傅抽,酒留着您俩慢慢喝。
里屋传来咳嗽声,田大山披着棉袄出来了,看见桌上的烟酒,眼睛一下子亮了,脸上的褶子都舒展开了:“你师娘就这嘴,她心里乐着呢。”他走过来拍了拍何雨柱的胳膊,力道不小,“我就知道你得来,昨儿还跟你师娘念叨呢。”
师娘端着刚沏好的茶过来,瞪了田大山一眼:“就你惯着他!柱子,往后可不许这样了,你挣点钱不容易,还得攒着娶媳妇呢。”话虽这么说,却转身往厨房去了,“中午给你做红烧肉,再炖个排骨,让你师傅陪你喝两盅。”
田大山拉着何雨柱坐下,拿起那条中华烟,凑到鼻子跟前闻了闻,脸上的笑就没断过:“还是你懂我,这烟抽着得劲。前阵子后厨老李还跟我显摆,说他女婿送了条好烟,我当时就琢磨,我徒弟送的指定比他那强。”
“师傅您喜欢就成。”何雨柱给田大山递了个刚剥好的橘子,“您最近身子咋样?上回说的咳嗽好点没?”
“已经好了,你给的那药真管用。第二天就好了,你从哪里弄来的药?”田大山掰了瓣橘子放进嘴里,“说起来,我这辈子没收着过几个徒弟,就你最上心。”
何雨柱想了一下随便找了个理由,“师傅,那是之前我遇到一个老中医给的。我没用完,就给你拿出来试试,没想到效果这么好。”
“记得你刚拜我为师不久,我不小心摔断腿,躺了仨月,不是你天天往这儿跑,端屎端尿的,我这条老命说不定就交代了。”他叹了口气,眼神里透着股热乎劲,“这后厨谁不知道,我田大山的徒弟里,你是最有孝心的。”
何雨柱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师傅您说啥呢,这都是应该的。当年您手把手教我炒菜,啥手艺都没藏着,我这辈子都记着。”
厨房飘来肉香味,王秀兰在里头喊:“老田,柱子,洗手吃饭了!”田大山应着,拉着何雨柱往厨房走,边走边说:“今儿得多喝几杯,我跟你说,现在你现在也18了,过完年19,虚20,晃21,毛22的人了,你年龄不小了,晚上睡觉能踏实吗?前阵子我给你瞅了个姑娘,人挺好,等过了年带你去见见……”
何雨柱听着田大山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感觉头皮发麻,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师傅这么能说,“师傅,这事不急,缘分到了自然就遇到了,还有两年才能领证,还早着呢,咱们先吃饭吧。”不给田大山说话的机会,何雨柱就拉着他洗完了了手,帮忙端菜去了。
看着何雨柱逃避,田大山面露笑容,“这小子还害羞呢,早晚都得面对,你跑不掉的。”
阳光透过窗纸照进屋里,落在桌上的茅台酒瓶上,映出暖融融的光。锅里的红烧肉咕嘟咕嘟响着,混着师徒俩的笑声,把这大年初二的日子,熬得像块化不开的糖,又甜又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