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好!”胡大柱又惊又怒,脸色铁青,猛地转过身去,背对着她,声音因为愤怒而发抖:“你把衣服穿好!像什么样子!我帮你,是看在乡里乡亲的份上,不是图你这个!你把我胡大柱当成什么人了!”
他的呵斥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柳寡妇头脑发热的冲动。
她僵在原地,解扣子的手停在半空,看着胡大柱宽厚却决绝的背影,羞愧、后悔、委屈种种情绪涌上心头,她捂住脸,蹲在地上低声啜泣起来。
“大柱哥……对不起……我……我就是一个人太久了……我害怕……我不知道该怎么谢你……”她哭得肩膀一耸一耸。
胡大柱听着她的哭声,心里的怒气渐渐消了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无奈和同情。
他知道柳寡妇不容易,刚才的举动固然荒唐,却也透着无尽的悲凉。
他叹了口气,声音缓和了些,但依旧严肃:“柳妹,你的难处,我知道。我知道的!”
柳寡妇还是从身后抱住了胡大柱。
胡大柱转过身来。
看着柳寡妇那丰满的身体,让人心动。
“大柱,大柱。”
柳寡妇微微喊着。
胡大柱的心跳加速,身体的雄性激素慢慢飙升。
那种感觉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了。
思想,身体,压力,全部都被生活的压力,被生存所占据。
哪里还有功夫,想其他的东西。
但是柳寡妇的身体,刺激到了胡大柱。
胡大柱一口便吻了下去。
顿时,两个人,疯狂的搂抱在一起,往炕上而去。
胡大柱走出了窑洞。
阳光刺眼,他深吸了一口外面新鲜的空气,才觉得体内那股憋闷散去。
刚才那一幕,让他心有余悸。
柳寡妇瘫坐在昏暗的窑洞里,看着重新关上的,羞愧和快乐淹没了她,但也有一丝莫名的快乐。
这种窑洞,门一关,里面的隐蔽性和隐私性都太好了。
在里面,干啥事,都不知道。
何况,窑洞都是独门独户,还不和别人家的挨着,更是享受男女。
胡大柱沉着脸回到家,桂花看他脸色不对,问了一句:“爹,门装好了?咋了?”
胡大柱摆摆手,没细说,只含糊道:“嗯,装好了。没事。”
这黄土坡上,人言可畏,他不能给自己家,也不能给柳寡妇再惹来任何闲话。
“怎么去了那么久?”李桂花很怀疑的看着公公。
“哦。”胡大柱摸了摸脑袋,难为情起来。
李桂花似乎猜出了什么。
“哦,这些剩下的木头,就当柴火用吧。”胡大柱说道。
“爸,你说这些木头可以扛镇上去卖吗?”李桂花询问道。
“当然可以,不过,这扛到镇上,看要人命了。呵呵。”胡大柱打趣着说道。
“不过,有了水,咱们可以多种菜,这样,鸡食就有着落了,有了鸡蛋还怕没钱?”胡大柱说道。
“嗯嗯。”李桂花点点头。
黄土高坡有的是土地,只是缺水,能种的良土不多,需要水源和施肥,这人的尿和粪便都是珍贵的有机物。
“爸,咱们可以养兔子啊,这兔子只吃草呀?”李桂芳突然有了想法。
“兔子?这个好呀。”胡大柱也是反应过来,兔子只需要喂草就行。
黄土高坡上,这点草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