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着两只肥羊走在回胡家坡的土路上,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王彩凤捋了捋被风吹乱的头发,快走几步跟上胡大柱。
“大柱哥,今天真要谢谢你。”她的声音轻柔,“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胡大柱目光直视前方,赶着羊:“都是一个村的,互相帮衬应该的。”
“你后面不要偷男人了,你公婆可不好惹,下次我就不一定能帮到你了。”胡大柱解释道。
王彩凤抿了抿嘴,说道:“我也不想的,所以,村长,你帮我吧,当是治病。”
“又胡说八道了。”
“我没胡说,你人高马大,村里人都说你厉害,就算我老公,我公婆知道了,你就说,是治病,也确实是给我治病,我也确实病了,不是吗?合情合理。”王彩凤还合情合理上了。
这个村妇,真是够劲了。
“别胡说八道了。这事不许再提了。”胡大柱一口给拒绝了。
这越说越过分。
王彩凤的目光打量着胡大柱。
这胡大柱是村里的极品男人,强壮,高大,有男人味,负责任,又勤劳。
村妇们可喜欢他了。
王彩凤也喜欢,她这种女人,又得这种病,更是喜欢得不行,只是她得不到,只能用其他低贱的男人解渴。
回村后。
胡大柱让人去把堵住的水给拆了,但是没有完全拆掉。
而是做成了一个开关。
可以控制,且,给的水源也没有之前那么多了。
让人惋惜的事,王大队长的人并没有抓住赵三,让那小子给跑了。
赵老歪没有再耍花样。
接下来的三天。
李桂花,李杏花,周薇则每天前往李家坡的周家。
进行文艺汇演。
这三个女人,美若方物。
这李桂花,李杏花还有点放不开,但周薇放得开。
周薇可是人妻,这一放开,不得了,那股女人劲儿就出来了,甚至都要抢掉新娘的风头。
把周老爷和新郎的眼睛都看直了。
围观的村民更是络绎不绝,无比热闹。
大家都盼望着这三个美人来演出了。
“好,非常好。”
周老爷对三人的表演非常满意,给了丰厚的钱。
这三个美人也是一炮而红了。
演出结束,回家,李桂花从周老爷家打了大碗的鹅肉来。
回家后,铁锅炖大鹅肉,加上各种配菜,那味道可是真绝了。
“妈,鹅肉太好吃了。”招娣吃得满口是油。
“妈妈,好吃,妈妈也吃,爷爷也吃。”铁蛋很听话,三岁就很懂事,就给爷爷胡大柱夹鹅肉了。
胡大柱哈哈大笑。
“这顿大鹅肉我可是沾了你们的光了,哈哈。”胡大柱开心道。
“爸,别这么说,是你的点子啊。”李桂花说道。
“嗯,明早,妈就先回去了。待了好几天了。”周薇也跟着说道。
胡大柱看了周薇一眼,最后一次彩排时,是在窑洞里的,当时,周薇跳得可性感了。
那股劲儿,真是迷死胡大柱了。
何况,还是三个女人。
尤其是后面跳热了,把衣服脱了,跳得真是带劲了。
“不多住几天吗?”胡大柱客气的挽留道。
“家里还有鸡,农活,都要忙呢。”周薇回答道。
李桂花,李杏花也想挽留,但是找不出合理的理由来。
“那这样吧,有空多来。都是一家人。”胡大柱说道,这也是赶人,谁都不那么尴尬。
“嗯。”周薇点点头,说道:“这几天呆大柱哥家,是这几年,我过得最开心的。”
老公生病后,重活都不能干了,基本上都躺床上,都是周薇照顾着。
久病床前无孝子,只有体验过的人才懂。
“明白,所以多来。”胡大柱也是希望她常来的。
“嗯。”周薇点点头:“谢谢大柱哥了。”
“大柱叔,妈,你们真客气,一个没有老婆,一个没有老公,干脆结婚得了。”李杏花口无遮掩的说道。
这话把胡大柱和周薇都给说脸红了。
“你这孩子,又胡说八道了。”周薇用筷子敲了敲的头。
“本来就是吗。真传统。”李杏花噘着嘴,撒娇着。
这时。
孙女招娣还补上一句,说道:“那为什么不是杏花小姨和爷爷结呢?。”
真是童言无忌!!
这句“还睡一起”,自然有两种意思。
“哈哈。你个滑头。”李杏花也敲了敲招娣的脑袋。
“干嘛打我。”
“因为不能啊。”李桂花回答道。
“为什么呢?”
“没有为什么,长大了你就明白了。”李桂花解释道。
李杏花看了胡大柱一眼。
胡大柱也看了李杏花一眼。
这个话题也就没有再聊下去了。
次日。
周薇走了。
不过演出有盘缠,可以让她还债一些,生活也好一些。
下次有活,她还会来住。
而胡家坡。
胡大柱的红枣苗和水泥都顺利运进来了。
又是红红火火的种上了红枣树苗。
“乡亲们,水是命根子,有了水,咱这心里才算真正落了地!”胡大柱站在坡顶,抹了把汗,“但目前来看,水井,水沟给我们的水还是非常有限的,完全是不够灌溉这柿子林和红枣林的,得有自己的‘水囤子’。家家户户都要囤。村里带头,挖大水窖,用水泥来。”
“我知道,水泥贵,大家自己用不起,我想了一个法子,用木头,木头里三层,外三层,肯定能防水胶,肯定也行的。”胡大柱想着法子。
于是说干就干。
胡大柱亲自带人勘测地形,选定了村子东头一片土质坚实、利于集水的坡地。
动工那天,几乎全村能出力的人都来了。
镐头、铁锹上下翻飞,汉子们吆喝着号子,妇女们忙着搬运土石,半大的孩子也跑来跑去帮着递水、送毛巾。
那热火朝天的场面,比过年还热闹。
马主任带着妇女队,负责后勤,还组织起了“质量监督小组”,严格按照技术员要求的尺寸和深度把关,确保水窖挖得又大又结实。
几天后,几个深阔如同小型池塘的巨型水窖雏形,便呈现在众人面前。
“水泥来了!水泥来了!”村口,几个年轻后生兴奋地喊着担着水泥来封地窖。
这下,大伙儿的干劲更足了。
和泥的、砌砖的、抹面的……人人脸上都洋溢着希望的光彩。
胡大柱卷起裤腿,第一个跳进窖底,亲自操起抹子,和村民们一起给水窖的内壁进行最后的硬化处理。
汗水混着泥水从他额角滑落,他却咧着嘴笑:“咱这可不是普通的水窖,这是给咱胡家坡子孙后代留下的聚宝盆!”
儿媳妇李桂花给他递上一碗凉开水,看着他被晒得黝黑发亮的脸庞,眼神里满是敬佩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爸,歇会儿吧,别累着了。”
胡大柱接过碗,咕咚咕咚灌了几大口,用袖子一抹嘴:“累点怕啥?等这水窖修好了,天再旱,咱的柿子红枣也渴不着!刘副书记再来看,咱也能挺直腰杆说,咱胡家坡,把根扎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