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你说的这个问题吗?看来我上课还是没有上的很清楚啊……”在一间小屋子里面,一个小萝莉正坐在一个稍微大一点的萝莉大腿上。
大的那位白毛萝莉此时正装作伤脑筋的样子哭闹着。
“没有啦,小姨,其实你教的很好啦,就是我单纯的认为这个没什么用而已。至少把我们都教懂了,也教会了。”小号一点的萝莉安慰。
“不啦,作为一个老师应该教会你们如何应用,嗯,这样好了,我就给你们加一节课,让所有学生都知道如何正确的使用,我不是单独给你开这个小灶。”
关于这一点,特安瑞丝还是分的非常清楚,偏袒归偏袒,教学归教学,教学没有到位肯定是需要补充的。
就这样,盈云亭班上的同学们乃至整个年级的同学们都在盈芸婷机几声提问下多加了一节课。
关于加课这么一件事,盈芸婷一点都不排斥,谁叫她是个热爱学习的好学生呢,至于别的同学到底喜不喜欢,那就不关她的事了。
哦,对了,如果你想问我为什么这俩人会在这个地方?这个还得是因为某个龙娘实在是受不了看别人抱盈芸婷而自己却只能当个局外人,所以就给两人赶到这来了。
“好啦乖侄女,你还有什么其他事情吗?没有的话今天就只能先陪你到这个时候了,你小姨我可是很忙的。”特安瑞丝笑着摸摸盈芸婷的小脑袋。
“好的。”盈芸婷的乖巧一如既往,这也是为什么他能收到这么多长辈喜爱的原因,毕竟谁不想要一个长得可爱还开朗听话的后辈呢?
“那小姨我就先走了……”盈芸婷从特安瑞丝在身上跳了下来,向门口走去,可是刚走几步,门外快步走进来一个人。
“姨……”他明显很急着想说些什么,但是一进来就看见了盈芸婷,当然盈芸婷也看见了他。
“安德尔烈老师???”盈芸婷我就在心里冒出了三个问号“他刚才说了什么?”
“咦??我有个东西忘了。”安德尔烈嘴上来了个紧急刹车,一个转弯就想离开这里。
“你别走!”盈芸婷忍不住叫了一声,但是她也很快反应过来,自己这个身份应该是不认识他的,所以也立马改口:“你是什么人?怎么跑到这?”
特安瑞丝听见这边的动静也走了过来,然后成功的目睹了这么一个尴尬的一幕。
安德尔烈忍不住心里吐槽一声:“啊!为什么这个小祖宗在这啊!”同时举着双手(法国军礼),尴尬的陪笑着退了回来。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跑到我小姨这里。”盈芸婷并不傻,既然对方能走到这个地方,并且知道特安瑞丝最真实身份,至少也能算半个可以信任的人。
特安瑞丝有些好笑的看着这一幕,然后心里传话给安德尔烈。
“就告诉他你是我的一下人,暂时还不能让小芸婷知道自己的身份到底是什么。这样你也暂时不能告诉她你是谁。安德尔烈更无奈了在心里抱怨:“我说姨啊,你下次带着小祖宗回来,能不能提前说一声,我就回来帮你带口信的差一点就穿帮了。”
然后他在表面回答盈芸婷:“这位小姑娘,应该是我问你为什么会在这?我来给我的上级汇报工作呀。”
盈芸婷听了之后一懵但很快又反应过来:“不可能,真把我当成那么好忽悠的了?哼,我好歹也是自己学生,这个学生有哪个不知道你是谁,你是我小姨的下级,难不成我小姨还跟你有关系?”
安德尔烈听到对方这么说表情严肃了一些,将手放了下来:“没想到暴露的这么快,这个身份果然还是太敏感,不能乱用。”
“?”盈芸婷疑惑
然后在她震惊的目光下,安德尔烈变成了另一个人,另一个稍微高上一些但丑了一些的男人。
“我伪装这么久才好不容易套到一点情报,刚想回来,就被你这个小祖宗给撞见了,以后这个身份不能用了。”
“你当着别人血族的面冒充了人家的领头?!”盈芸婷震惊,甚至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其他的。
“小姑娘别太小看我们学院了,咱们学校可是什么人都有。”安德尔烈十分优雅的整整下自己的双手。
然后向身边的特安瑞丝一鞠躬:“院长,王院长那边找你事。”
盈芸婷疑惑的看了一眼身边的特安瑞丝,然后特安瑞丝朝她点了点头。
所以说就这么信任下来可能有点降主角的知,不过我还是有理由的。
这种理由称之为信任,就像莉莉娅早就怀疑了很多事情,但是出于对盈云亭的信任,所以有很多事情并没有直接去刻意蹲点或者想办法揭穿。
现在也是同个道理,盈云亭结合了一下安德尔烈给自己留下的印象——神秘、飒气优雅。你让他先把眼前这个有点逗逼的人当成安德尔烈多少有点困难,再加上她对特安瑞丝的信任……
就这样,纯良的小芸婷就这么被忽悠瘸了,只能说这个世界充满了这种善意的谎言。
等盈芸婷彻底离开之后,特安瑞丝疑问且带着一点怨气的询问:“为什么是你来通知我这件事?不是雪莉?”
安德尔烈表示自己有点冤:“并不是我主动揽下这活的,而是院长他和蝶余那老头子叫我们两个去的,让我顺便把你叫过去。”
“发生什么事情了吗?”特安瑞丝听见之后也忍不住有点疑惑,毕竟这种事本来说不应该会去打扰安德尔烈的才对,毕竟如果这么做的话可能会增加暴露的风险。
事实上这的确增加了暴露的危险,虽然不是直接对外暴露掉。
“他们两个人同时预测到了未来的某些事,而且貌似以后可能息息相关……”安德尔烈脸色并不好,甚至可以说脸色非常的差。
特安瑞丝看他这个样子也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是准确的预言吗?”
安德尔烈摇头:“只有那么一缕游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