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蝶老叫你过去是告诉你这些事情啊。”特安瑞丝坐在电竞室的椅子上,看着站在自己前面的盈芸婷。
盈芸婷点点头:“是的呢,小姨,你有什么建议吗?”
特安瑞丝几乎是没有一丝犹豫,直接就对她说:“这个东西在于你啊,如果你想就直接去啊,如果你不想,但我也不可能强逼你去吧,对吧。”
盈芸婷略有些紧张的点点头:“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自己能跟着蝶老锻炼就好紧张。”
特安瑞丝忍不住敲一下她的小脑袋:“傻侄女,这有什么好紧张的?有时候不能以貌取人,他看上去是一个老家伙,谁知道他心理上是不是跟你们一样的年轻人?”
“这是个什么话呀?”盈芸婷忍不住在自己心里吐槽了这么一句。
不过特安瑞丝还真没别的意思:“他就是个和蔼客气的老头而已,当然了,我的建议就是没必要把他当老头,把他当成朋友对你或许更好哦。”
盈芸婷点点头:“嗯,知道了,不过,小姨,能不能在这之前先陪我将你之前答应我的血术教我啊。”
特安瑞丝:“真没想到你还能惦记住这个呀,来来来,我带你一起去学吧。”
随后她转身就往自己游戏的麦里面说:“那我就先下线了哟,家里孩子来找我学习,这种不能不教呢。”
然后就拉着盈芸婷一起出去到了房子外面。
这其中的过程我就不过多赘述了,总而言之呢,这其中的学习大概花了两三天的时间。
盈芸婷在特安瑞丝口中是一个妥妥的天才,这些东西几乎在很短时间内就学会了,熟练也只需要多加练习就可以。
不过盈芸婷肯定也是没有改,特别骄傲自满的,毕竟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夫祸患常积乎微,故智勇多困于所溺。
没事,谦虚一点还是比较好的。
不过呢,在这三天之前,盈芸婷还是找到蝶老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他。
蝶老也表示不急,毕竟盈芸婷对身体还没有恢复到最佳状态,正好这几天就让盈芸婷先从治疗方面找回到以前那种状态。
而等三天基本将所有治疗类血术学习会之后,盈芸婷也终于再一次来到了蝶老的房门前。
不过这一次不一样,她可以在敲完门之后直接开门进去,具体原因是在他上一次来之后蝶老就这么嘱咐她的。
进去之后往里面走了走,蝶老正站在庭院里面整理某些东西。
听见背后有脚步声,头也没回,直接说了一句:“来啦?”
盈芸婷点点头:“嗯,那边的所有事情我已经搞定了。”
蝶老点了点头,侧开身子,他刚才整理的东西居然是一个蒲团。
盈芸婷一边走过来一边歪着脑袋询问:“蝶老,您这是在……”
“为你准备接下来第一次锻炼需要的东西。”蝶老淡淡的说。
盈芸婷脑袋上浮现出了一个问号:“可是……”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是第一次我们并不进行那么复杂的训练,而这一次你只需要坐在上面,剩下的按照我说的做就可以了。”
盈芸婷多少是有那么一点的不明所以,不过以他乖巧的性格肯定还是选择了听话。
盈芸婷走了过去,然后盘腿坐在那个蒲团上,同时为了让自己的裙装不因为地面而弄脏,所以稍微整理一下,将裙摆放在了腿上。
蝶老似乎有点在意这个动作,不过没有表现出来,至少没能让盈芸婷看出来。
“接下来,闭上你的眼,无论感受到了什么都不要睁开,等听到有人呼唤你,你再睁开。”蝶老随意的走到盈芸婷跟前,将自己的右手虚摁在了盈芸婷的脑袋上。
盈芸婷听到之后默默的闭上了眼,一开始什么感受都没有。
但是渐渐的她感觉到似乎有风从自己前面吹拂过来,她的皮肤非常敏感,看似微小的风她却感受的非常清晰。
随后风又像是变了,不再是风,而是淡淡的流水,清澈的流水
而她就像是在水中的一块玉,真的有这一种感觉,明明没有视觉,但是却又似乎能看见眼前的一切。
风吹过,清水流过,夜雨拂过,万物生。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盈芸婷明显感觉到有着强烈的光芒在她面前照射,她甚至想要眯一下眼,但是最后还是遵从了蝶老的话,眼皮没有动一下。
而后,光芒消失了,消失的彻底消失的无影无踪,甚至就连一开始整个世界的光也不见了,但又不像是黑暗,而像是虚无。
“醒醒,盈芸婷,睁开你的眼睛吧。”一个清脆的男声像是回音一样从四面八方传来。
盈芸婷几乎是下意识的睁开了眼,然后她惊讶的发现,自己居然已经不在蝶老的四合院里面了。
四周像是一片草原,而向眼前望去,前面居然有一座山峰,而从山峰之上留下了一汪清泉,横着穿过草原,流淌向远处的森林。
盈芸婷有一点看呆了。
“是时候回应一下了吧?”而这个时候,那个将她唤醒的男音再一次响了起来。
盈芸婷顿时想要私下寻找,但是由于声音就是从四面八方传来的回音,导致盈芸婷压根没有办法确定声源在哪。
而向四周望了一圈之后,她在前面山与水的交界处,看见了一位站在那里的男子。
男子面目清秀,二十左右,漆黑如墨的短发,英俊的五官以及柔和但却阳刚的眼神。
“你是?”纵使眼前的人再帅,盈芸婷也不可能犯花痴啊,于是就有些奇怪的询问。
那人并不着急,而是淡淡的笑着:“你认为我是谁?”
盈芸婷浑水摸鱼,想了想,然后说:“蝶老!”
她这么认为并非没有根据,首先在他闭眼之前身边也就蝶老一个人,那现在要给她教学是蝶老自己答应的,总不可能将自己扔给一个陌生人,然后就放手不管了吧。
“你为什么觉得我会是那个老东西?”然而对面的男子似乎不怎么认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