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非常不幸运,人性总是会有缺点的,只要是个人就一定会有贪念,会有欲望,即便是老师也不例外。
而且这个女老师并不明白自己的这么一个疏忽可能会带来什么。当然学院也不会因此而开了她,她这么一个小小的举动,只不过将原本可能会稍长一点的时间缩短了。
毕竟这笔交易其实放在任何人眼中都不能算亏,即便换做是洛乡南他也不会拒绝这从天上掉下来的钱。
不过这些从天上掉下来的钱掉下来之后就会毒死这个女老师,从今往后继续在学院内往更高处走的道路了。
同时,这么多资料不可能一下子都拿出来,于是那个女老师似乎拿出了什么东西开始操作,时不时传来敲击键盘的声音。
洛乡南大着胆子偷偷往外瞟了一眼,正好看见那个女老师递了一个U盘给安德尔烈。
“这些就是你想要的了,不过这些东西一定不能外传,如果外传的话,不仅我会因此丢了工作,你在这个学院也是待不下去。”女老师在交出去之前还不忘警告一声。
不过恩特似乎并不是这么在意这些东西,而是打算先将交易完成:“好,这些是总价钱,这一部分是你的,谢谢你的配合。”
同时,洛乡南立马拉着影往另一个方向躲了起来,果不其然,在拿到这个U盘之后不久,恩特就只是单单就是停留一小会儿,就想起了往回处的脚步。
这很显然是要回去看他刚才自己搞的那份资料了,影刚想快步跟上去就又被人从身后一把拉住了。
“咦?”
不过这一次拉住影的原因并不是特别的复杂,而是洛乡南看到了一些东西。
在他目光所及之处,在一个展示柜上居然有一只猫一边隐藏着自己的身形,一边向门口奔去。
“还真有?”洛乡南忍不住掏出自己的手机,并且看向了盈云亭昨天发过来的消息。
他打开了手机上的相机,将摄像头对准了那一只猫。
恩特行踪大概率是要回他的住处的,所以现在并不是很着急,也就更关注眼前一些。
但是随着他按下快门,一切让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事情发生了。
洛乡南手机摄像头的闪光灯不知道为什么是开着的,以至于当他按下快门的时候,一阵十分强烈的闪光将那只猫照亮,并引起了已经快要走到门口的恩特的注意。
“谁?展示馆禁止照相!”老师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洛乡南立马拉上影的手:“快跑,我没记错,他那边有个后门。”
“这个该死的苹果手机,我记得我不是调的自动吗?怎么?大白天的他会闪光?”
恩特忍不住回头看向原本被光照亮的地方,那个地方只有一个的展柜以及展柜上琳琅满目的武器,没有什么其他的东西。
但是他有些疑惑,他感觉到了,也许真的会有些什么东西在背后,不过……有可能不是学院的,是学院的人的话不可能这么粗枝大叶的将闪光给暴露出来。
如此想着,恩特默默地走出了场馆,她今天已经得到了他想得到的,既然今天出现了这样的意外,那么接下来的一两天恐怕就要稍微沉寂一下,同时也要欣赏欣赏自己手里面这份收获的资料了。
同一时间,后门处,其实刚刚逃离现场的两个人都有些气喘,影这个时候也终于意识到两个人是牵着手出来的。
她立马将自己的小手从对方手中挣脱了出来,而洛乡南也刚刚意识到自己居然是牵着对方的手跑出来的,脸上一红,不再多说。
傍晚,在森林某处一个不知名的别墅里,会议室上,希克丝面若冰霜并且将最后的事情说了出来。
蝶老默默地看着屏幕上闯祸的那个人,没错,那个的确是他的那个徒弟。
“话说他身边似乎还有一个人?”
不过由于当时的确实是有些混乱,导致这个视频并没有拍到第二个人。
希克丝淡淡地回答:“第二个人我当然没法看清了,如果我想把第二根看清的话,那么我的位置就一定会被暴露的。”
“而且我已经被拍下来了,这份工作如果还想让我继续进行下去的话,就必须得要让你的徒弟把照片给删掉。”
埃德佳这个时候有心让希克丝将语气放软一点,但是又想到这件事的确她很冤,如果自己这个当妈的还一直向着别人,那对孩子的确就不太好了。
所以她也只好不再发言,从房间里面拿了杯热牛奶来递给希克丝,同时用眼神对蝶老抱歉。
蝶老他用眼神示意自己,并没有因此而怪罪:“照片肯定是会删的,主要是……你是否已经被目标给注意到了?”
这本来呢只不过是一个简单的询问,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希克丝反而感觉更委屈了,面试一激动便走出了会议室。
埃德佳刚刚想要追过去,就被蝶老拦了下来:“有人会去阻止的,再说了的确是要给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徒弟一点教训才行。”
这句话刚说完,特安瑞丝和雪莉就从外面走了进来:“蝶老,解决问题的人肯定是有的,但是那小子的教训呢?”
蝶老淡淡笑了笑:“这个你们放心,那小子的教训会亲自给他的,本来以为他到我这来请假是有什么事情,没想到居然是去干坏事。”
果不其然,只是一小会儿之后,希克丝就有些愤愤不平的回来了,身边还跟着略有些尴尬的安德尔烈。
在场辈分都很高,不好直接出手拦着点希克丝发火,那么他这个平辈人就不得不站出来了。
不过两个人也真的没有发生什么比较大的口角,希克丝刚出去没多久就有些后悔了,她明白,可能是最近几天过于劳累的生活让情绪有些不稳定,再加上一下子激动,所以就干出了刚才的行为。
见人又重新到齐,埃德佳还是让众人想一下接下来的对策应该是什么?
而这一次一向作为听众不怎么发言的安德尔烈提出了自己的一个意见:“其实我觉得我可以作为第二个眼线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