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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蔡渊在钟繇的引路下,带着精心准备的礼物,满怀期待地前往许县拜访陈群。一路上,蔡渊心情颇佳,与钟繇谈论着颍川风物与各家学问,钟繇也尽心介绍,氛围融洽。

陈群家宅虽不如鼎盛时期显赫,但门庭整洁,自有一股书香门第的清雅之气。通传之后,陈群亲自迎出。只见他年纪虽轻,约莫十六七岁,却已显得老成持重,举止有度,眉宇间带着一股与其年龄不符的沉静与审慎。

“晚生陈群,拜见蔡将军,见过元常先生。”陈群行礼如仪,不卑不亢。

蔡渊暗自点头,此子气度果然不凡,难怪历史上能创制“九品中正制”,成为曹魏重臣。他笑容和煦地还礼:“长文贤弟不必多礼,冒昧来访,打扰了。”

钟繇在一旁笑着介绍:“长文,蔡将军听闻你年少英才,品行高洁,尤擅典章制度,心中甚喜,特来拜访。”

陈群将二人引入客厅落座,奉上清茶。蔡渊先是客气地询问了陈群的学业近况,称赞其家学渊源,陈群皆一一从容应对,言谈清晰,逻辑分明,显示出深厚的学识根基。

见气氛融洽,蔡渊便适时道明来意:“长文贤弟,当今天下不宁,黄巾虽在颍川受挫,然四方扰攘,正是国家用人之际。贤弟年纪虽轻,却才识卓着,见识不凡。泽奉命讨贼,深感身边需贤士辅佐,尤其缺精通典章制度、善于梳理民政之才。不知贤弟可愿出山,助泽一臂之力?泽愿以从事之位相待,使贤弟才学得有施展之地。”

蔡渊自认为态度诚恳,条件优厚,对于一个尚未出仕的年轻士子而言,已是极好的起点。然而,陈群闻言,并未如钟繇昨日那般激动,而是微微垂下眼睑,沉默了片刻。

客厅内的气氛似乎凝滞了一瞬。钟繇脸上的笑容也有些僵硬,他没想到陈群会是这般反应。

片刻后,陈群抬起头,目光清澈而坚定,对着蔡渊深深一揖,语气平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拒绝:“蔡将军厚爱,群感激不尽。将军威名,群亦如雷贯耳,心中敬佩。然……”他顿了顿,继续道,“群自知学识浅薄,于经义典章,尚有许多未解之处,需潜心钻研,闭门苦读。此时出仕,恐难当大任,有负将军期望。故而,只能愧对将军美意,还需在家继续学习,磨砺己身。还望将军见谅。”

拒绝了?竟然被如此干脆地拒绝了?

蔡渊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错愕和郁闷。他穿越以来,凭借先知先觉和自身努力,招揽顾雍、潘璋、徐晃、黄忠,乃至昨日的钟繇,几乎无往而不利,何曾吃过这样的闭门羹?他本以为凭借自己如今的声望和开出的条件,招揽一个尚未扬名的少年陈群,应当是十拿九稳之事,却万万没想到,结果竟是如此!

他看着陈群那张年轻却异常沉稳的脸,试图从中找出一些推脱的借口或是待价而沽的迹象,但却只看到了一片真诚的……婉拒?这小子,是真的觉得自己学问不够,还是心气太高,看不上自己这个“新贵”?

蔡渊心中五味杂陈,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他懂。尤其是对待陈群这种注重名节、家风严谨的士子,若强行征辟,即便来了,也未必真心效力,反而可能结下芥蒂。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的不快,脸上努力挤出一丝还算得体的笑容:“呵呵,贤弟求学之心坚定,令人钦佩。是泽唐突了。既如此,泽便不强求。望贤弟学业精进,他日学有所成,若愿出仕,泽随时虚位以待。”

“谢将军理解。”陈群再次躬身,态度依旧恭敬,却带着明显的疏离。

又寒暄了几句,气氛已然尴尬,蔡渊便起身告辞。陈群送至门口,礼数周全,却再无多余言语。

离开陈府,走在许县的街道上,蔡渊感觉阳光都有些刺眼,之前的志得意满被一股浓浓的挫败感取代。他闷着头走路,一言不发。

钟繇跟在一旁,脸上也是火辣辣的,感觉极为没面子。是他信誓旦旦说陈群在家,可以招揽,结果却让主公吃了闭门羹。他讪讪地道:“主公,是繇失察了。未曾想这陈长文年纪轻轻,竟如此……不识抬举。”

蔡渊摆了摆手,叹了口气,语气有些萧索:“元常不必自责。人各有志,不可强求。或许……是泽声望不足,才德浅薄,不入长文之眼吧。”这话半是自嘲,半是真实想法,他第一次对自己的“主角光环”产生了怀疑。

钟繇连忙道:“主公何出此言!主公年少有为,功勋卓着,礼贤下士,乃明主之姿!陈群不过一黄口小儿,见识短浅,焉知主公大才?错过主公,是他之损失!”

蔡渊摇了摇头,没有再多说。道理都懂,但心里那口气还是不顺。

看看日头近午,蔡渊也没什么心情立刻返回军营,便对钟繇道:“元常,心中有些烦闷,不如寻一处酒楼,小酌几杯,也算为你接风,如何?”

钟繇自然无有不从:“全凭主公安排。”

两人便在阳翟城内寻了一处看起来颇为清雅的酒楼,名为“颍川居”,上了二楼,选了个靠窗的雅间坐下。点了几个小菜,一壶当地有名的颍川春酒。

酒菜上桌,蔡渊自斟自饮了一杯,醇厚的酒液滑入喉中,却未能驱散心中的郁结。他望着窗外熙熙攘攘的街道,感叹道:“求贤之路,果真不易。本以为颍川人才济济,当有所获,奈何荀文若游学未归,荀公达身在洛阳,这陈长文又……唉!”他又灌了一杯。

钟繇陪饮一杯,劝慰道:“主公不必灰心。颍川之大,贤才岂止此数?或许机缘未到罢了。能得主公信重,繇已深感荣幸,必竭尽全力,助主公成就大业!”

蔡渊看着钟繇真诚的目光,心中稍感慰藉,举杯道:“得元常,已是此行最大收获!来,我敬你!”

两人对饮,气氛稍稍回暖。然而,蔡渊心中那份因招揽陈群失败而产生的失落,依旧萦绕不去。

就在两人饮酒闲谈之际,隔壁雅间来了两位客人。脚步声和谈话声透过不甚隔音的板壁隐隐传来。

起初蔡渊并未在意,直到一个略显跳脱飞扬的声音响起:“奉孝!自上次颍阴一别,时日可不短矣!今日见你气色,似乎尚可,近来可还安好?”

奉孝?蔡泽心中微微一动,这个名字……似乎有些耳熟。

随即,另一个带着几分惫懒,却又隐含锐利的声音笑道:“劳志才兄挂念。嘉依旧是老样子,混迹市井,读书饮酒,苟全性命于乱世罢了。倒是志才兄你,此番游学,一去经年,时间可是够久的。想必收获颇丰吧?”

志才?奉孝?

蔡渊心中的警铃骤然大作!一个难以置信的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脑海!颍川姓戏字志才者,还有能被其称为“奉孝”的……莫非是戏志才和郭嘉?那位曹操早期的顶级谋士,和那位算无遗策的鬼才郭奉孝?

他瞬间屏住了呼吸,连酒杯都忘了放下,侧耳凝神,仔细倾听起来。钟繇见主公神色突变,先是一愣,随即也隐约听到了隔壁的谈话,似乎提到了两个熟悉的名字,不由得也露出了关注的神色。

只听那被称作“志才”的人(戏忠)说道:“收获谈不上,只是此次去了荆州游学,与襄阳、江陵的一些才子如蒯良、蒯越兄弟等有所交流,确实开阔了些眼界。只是……唉,路上不太平啊!黄巾肆虐,盗匪蜂起,好几次差点遭遇危险,盘缠都险些被抢去。幸亏官军先后平定了荆州和豫州的黄巾,道路稍靖,嘉才侥幸得以归来。说起来,能安然坐于此地与奉孝你对饮,还得感谢那位近日声名鹊起的蔡将军呢。”

“哦?蔡泽蔡景云?”郭嘉的声音带着几分兴趣,“此人确是一鸣惊人。长社一把火,烧得波才二十万大军灰飞烟灭,解了颍川之围。用兵如此奇诡狠辣,却又效果卓着,真非常人也!听说年纪与你我相仿?啧啧,想想人家已是功成名就,封侯拜将,我等却还在此地穷困潦倒,为一斗米、一壶酒发愁,真是一无是处,思之令人惭愧啊。”话语中带着几分自嘲,几分羡慕,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佩服与……不甘。

戏志才也叹道:“是啊,同是年轻人,差距何以如此之大?我等自诩读了些兵书战策,胸怀韬略,却无施展之机,只能空谈阔论,犹如井底之蛙。与这位蔡将军相比,实在是……汗颜,心虚啊!”

听到这里,蔡渊哪里还坐得住!心脏砰砰直跳,血液都似乎加速流淌!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这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谁能想到,在陈群那里碰了一鼻子灰,郁闷饮酒之时,竟能意外遇到戏志才和郭嘉这两位顶级谋士!而且听其言语,似乎正处于不得志的困顿时期,对自己既有佩服又有向往!

天赐良机!绝不能再错过!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的狂喜,对钟繇使了个眼色,低声道:“元常,随我来。”

钟繇此刻也明白了隔壁二人的身份,同样是又惊又喜,连忙点头。

蔡渊整理了一下衣冠,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从容,然后端起自己的酒杯,带着钟繇,径直走向隔壁雅间。雅间的门并未关严,留着一条缝隙。

蔡渊轻轻敲了敲门。

里面的谈话声戛然而止。随即,那个略显跳脱的声音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快响起:“何人?”

蔡渊推门而入,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目光扫过房内二人。只见一人年纪稍长,约二十五六,面容清瘦,目光有神,眉宇间带着几分疏狂之气,想必是戏志才;另一人年纪更轻,约二十出头,面色略显苍白,身形单薄,但一双眼睛却格外明亮,仿佛能洞彻人心,此刻正带着几分好奇和审视看着自己,这定是郭嘉郭奉孝了。

“在下蔡泽,这位是钟繇钟元常。”蔡渊拱手一礼,自我介绍道,语气平和,“适才在隔壁饮酒,无意间听闻二位高论,谈及颍川风物与当今时事,见解不凡,心中钦佩,故而冒昧前来,想与二位结交一番,唐突之处,还望海涵。”

“蔡泽?”

“钟繇?”

戏志才和郭嘉几乎同时惊呼出声,眼睛瞬间瞪得溜圆,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说蔡泽,蔡泽就到?两人猛地站起身,目光在蔡渊和钟繇身上来回扫视。蔡泽的容貌他们未曾亲见,但钟繇他们是略有耳闻甚至可能在某些场合远远见过的,仔细一看,确实与传闻相符。再加上蔡渊那股虽刻意收敛却依然存在的英武气质与年轻面貌,二人心中顿时信了七八分。

原本那点被打扰的不快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面对“名人”的局促和惊讶。两人连忙收敛了方才放荡不羁的姿态,整理了一下并不算太整齐的衣袍,拱手还礼。

戏志才语气带着一丝激动:“原来是蔡将军和元常先生!失敬失敬!在下戏忠,字志才。”他又指了指身边的年轻人,“这位是郭嘉,字奉孝。我二人皆是颍川人士,久仰将军威名,如雷贯耳,今日得见,真是……真是三生有幸!”郭嘉也在一旁微微躬身,目光却依旧敏锐地打量着蔡渊。

蔡泽心头大震,果然是他们!心里简直美得冒泡,感觉刚才在陈群那里受的闷气一扫而空!他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笑道:“原来是志才兄和奉孝兄,幸会幸会。”

双方重新落座,戏志才连忙招呼酒保添置杯筷。气氛一时有些微妙,戏志才和郭嘉显然还没从这突如其来的会面中完全回过神来。

戏志才干咳一声,找话题道:“方才……我二人正在谈论将军。将军长社一战,奇谋破敌,真乃神乎其技!我等钦佩不已。不知将军……寻我等有何见教?”他还是有些疑惑,这位风头正劲的将军,怎么会突然来找他们两个无名小卒?

蔡渊叹了口气,演技自然而发,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疲惫与郁闷:“不瞒二位,泽虽蒙朝廷信重,授以兵权,随军南征北讨,然黄巾肆虐,事务繁多,军政民事,千头万绪,常感力不从心,唯恐有负朝廷所托,百姓所望。”他顿了顿,看向窗外,语气带着几分感慨,“久闻颍川人杰地灵,多出贤才,故此次剿匪之余,亦存了访贤之心,希望能寻得几位大才,共商国是,分担重任。”

他话锋一转,露出一丝苦笑:“奈何……许是泽才德浅薄,名望不足。今日拜访许县陈长文,欲请其出山相助,却……却被婉言谢绝了。言其尚需学习,不愿出仕。心中郁郁,故与元常在此借酒浇愁,不想竟偶遇二位。”

听到这话,戏志才的心脏猛地一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机会!天大的机会就在眼前!自己自认为饱读诗书,胸有韬略,尤善军谋,却一直未逢明主,无人赏识,只能蹉跎岁月。如今,这位战功赫赫、声名在外的蔡将军就在面前,亲口诉说求贤若渴之苦,而自己……不正是他需要的人才吗?那陈群小子不识真龙,活该他错过!自己怎能再让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从指尖溜走?

一股热血直冲顶门,戏志才再也按捺不住,他猛地一拍桌子,声音因激动而提高了八度:“将军此言差矣!将军空怀求贤之心,却不知真正的大才何在,竟去缘木求鱼,何其谬也!”

蔡渊心中早已笑翻了天,面上却佯装惊愕不解,甚至带着一丝被冒犯的不悦:“哦?志才兄何出此言?陈长文乃颍川名士之后,年少聪慧,精通典章,难道不算大才?”

“非也非也!”戏志才连连摆手,脸上带着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狂放与自信,“陈长文或可理政,然当今之急,在于平乱!在于军争!将军所需,乃能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谋士,而非埋首故纸堆之书生!”他挺直了腰板,目光灼灼地盯着蔡渊,一字一句地道:“将军欲寻大才,何必舍近求远?”

蔡渊强忍着笑意,配合地露出好奇之色:“舍近求远?不知志才兄所言之大才,现在何处?”

戏志才神秘一笑,伸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又指了指身旁一直沉默观察、眼中却闪着有趣光芒的郭嘉,傲然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哦?”蔡渊“惊讶”地看向戏志才和郭嘉,仿佛第一次认真打量他们,“二位……竟有这等才能?”他知道戏志才长于军略,历史上是曹操早期重要的谋士,可惜早逝。此刻正好考教一番。

戏志才见蔡泽似乎不信,更是激起了表现欲,慨然道:“将军若不信,可尽管考教!但凡涉及军略、形势、诡道、奇正之术,忠若有一句答不上来,或见解浅薄,甘愿受罚!”

“好!”蔡渊要的就是这句话,他立刻收敛笑容,神色变得严肃,提出了几个当前面临的实际问题,包括如何应对小股流寇骚扰、如何协调与地方豪强的关系、以及对于未来北上冀州可能遇到的局势分析。

戏志才显然对此早有思考,面对蔡渊的考教,他侃侃而谈,引经据典却不拘泥古法,分析形势鞭辟入里,提出的策略往往出人意料却又切中要害,尤其在军略方面,思路奇诡,善于险中求胜,与蔡渊自身的一些想法竟有不谋而合之处,甚至更为大胆激进。

一番对答下来,蔡渊心中已是狂喜不已!此人之才,绝不在历史评价之下!绝对是顶尖的军师苗子!而那郭嘉,虽未多言,但偶尔插上一两句,往往能直指问题核心,言简意赅,视角刁钻,更让蔡渊确定,这二位都是万中无一的奇才!

考教完毕,蔡渊深吸一口气,猛地站起身,对着戏志才,郑重地躬身行了一个大礼,语气充满了真诚与歉意:“志才先生!泽有眼不识泰山,竟不知先生身怀惊世之才,埋没草莽!先前多有怠慢,还望先生海涵!先生之才,胜陈群多矣!泽,恳请先生出山相助!”

戏志才被蔡渊这突如其来的一躬和高度评价弄得心潮澎湃,热血上涌,连忙起身扶住蔡渊:“将军快快请起!折煞忠了!能得将军赏识,乃忠之幸也!忠愿效犬马之劳!”

蔡渊顺势起身,紧握戏志才的手,目光炽热:“既如此,泽愿拜先生为军师祭酒!参赞军机,运筹帷幄,凡军中谋划,皆可与闻,泽必言听计从!”

“军师祭酒?”戏志才一愣,脸上露出疑惑之色,“纵观大汉军职,似乎……并无此官衔啊?”

蔡渊早有准备,朗声道:“此职务,乃泽专为先生所设!虽暂无朝廷正式品级,然在泽之军中,地位尊崇,仅次于泽!泽会将军事谋划之权,尽数托付于先生!待他日功成名就,泽必向朝廷为先生请功,封侯拜将,绝不食言!”他画下了一张充满诱惑的大饼。

专设职务!地位尊崇!托付军权!封侯拜将!

这一连串的承诺,如同醇酒般,将戏志才灌得晕头转向,激动得浑身发抖。他漂泊半生,所求为何?不就是得一明主,施展抱负,名留青史吗?如今,这一切似乎触手可及!

“主公!”戏志才再无犹豫,推金山倒玉柱般拜倒在地,声音哽咽,“承蒙主公不弃,如此信重!忠,戏志才,愿拜主公为主!自此以后,竭尽心力,辅佐主公,荡平群丑,匡扶汉室!虽九死其犹未悔!”

“志才请起!”蔡渊用力将他扶起,心中一块大石落地,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得志才,如高祖得子房也!”

他目光又转向一旁始终带着玩味笑容观察的郭嘉,心中更是火热,正欲开口招揽,郭嘉却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抢先一步,懒洋洋地拱了拱手,笑道:“恭喜蔡将军得遇良才。嘉散漫惯了,学识浅薄,恐难当大任,还需游历一番,增广见闻。他日若有机缘,再谈效力之事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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