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铁科技的智能工厂总控室里,巨大的全息屏幕上跳动着无数数据流,红色的机械臂与银色的传送带交织成一张精密的网络。王建国站在屏幕前,指尖划过虚拟界面,调出最新的生产报告——得益于终结者技术的民用转化,这条产线的自动化率已达98%,从原材料投入到成品出库,全程无需人工干预,单日产能突破5000台电机,良品率稳定在99.97%。
“王总,您看这条新调试的柔性产线。”总工程师老李指着屏幕一角,那里的机械臂正以毫米级精度组装不同型号的零件,“刚接到欧洲订单,要在原有基础上改三个参数,换以前至少得停线半天换模具,现在系统自动匹配参数,机械臂自我校准,十分钟就切换完成了。”
全息投影里,机械臂关节处的蓝光闪烁,像极了终结者骨架的能量指示灯。王建国想起三十年前在四合院的仓库里,第一次拆解终结者核心模块时,被那团跳动的蓝光烫红了手指。那时他就想,这技术不该只藏在实验室,得让它变成造机器的机器,让夏国的工厂里再也看不到工人汗流浃背的样子。
“欧盟那边又在说我们‘技术壁垒’了。”老李调出一封邮件,语气带着嘲讽,“他们的工厂还在靠人工拧螺丝,倒嫌我们的智能产线‘不公平竞争’。”
王建国笑了,指尖在虚拟键盘上敲出一行指令,屏幕上立刻弹出对比数据:钢铁科技的智能工厂能耗比欧盟同类工厂低42%,生产效率高3倍,碳排放减少67%。“把这份数据发过去,告诉他们,‘壁垒’是落后对先进的恐惧。”
话音刚落,车间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嗡鸣。全息屏幕上,一条产线的数据流出现波动,机械臂的动作慢了0.1秒。王建国眉头微蹙,放大画面——原来是某个传感器被金属粉尘遮挡,导致定位出现偏差。没等工程师动手,系统已自动启动备用传感器,机械臂瞬间修正轨迹,数据流恢复平稳,整个过程不过两秒。
“这就是终结者的‘自愈’能力。”王建国的目光落在屏幕角落的代码上,那串字符里藏着他年轻时写的注释:“像院里的野草,被踩了也能自己站起来。”那时他总在四合院里观察植物,发现最不起眼的野草反而最有韧性,后来做智能系统时,就把这种“韧性”写进了算法。
中午在员工食堂,王建国碰到了何雨水。她刚从德国考察回来,手里拿着份报告:“那边的工人在抗议,说我们的智能产线让他们丢了工作。但他们的工会主席偷偷找我,想引进我们的技术,又怕政府阻挠。”
“让他们用汽车技术来换。”王建国舀了一勺豆腐脑,语气随意却笃定,“他们不是一直捂着高端发动机技术吗?拿出来换智能产线,等价交换。”
何雨水笑了,想起小时候王建国用两块糖换她半块橡皮的样子,那时他就懂得“公平”二字的分量。“对了,爸让你晚上回家吃饭,他新学了道红烧肉,说要给你补补。”
“行啊,”王建国眼里泛起暖意,“正好带你们看看新做的家庭服务机器人,会切菜会洗碗,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应付爸那口重盐的口味。”
食堂的电视里正在播新闻,画面里是欧盟某工厂的工人举着标语抗议,背景里的流水线还在轰隆隆地转,几个工人正费力地搬运着沉重的零件。王建国看着那画面,忽然想起当年在轧钢厂,师傅告诉他:“机器是人胳膊的延伸,不是用来抢饭碗的,是用来让饭碗里的肉更多的。”
现在,钢铁科技的智能工厂里,工人都成了工程师,坐在空调房里监控屏幕,以前一个人管一台机器,现在一人能管十条产线。他们的工资是十年前的五倍,还能抽时间陪孩子写作业——这才是他想要的“工业革新”。
下午,欧盟的回复来了,语气软了不少,说愿意“就技术交流展开磋商”。王建国看着邮件,在全息屏幕上圈出“交流”两个字,对老李说:“准备一下,带他们去看产线,让他们亲眼看看,什么叫‘未来工厂’。”
夕阳透过落地窗照进总控室,全息屏幕上的数据流在余晖里泛着金芒。王建国望着窗外的厂区,光伏板在屋顶连成一片蓝色的海,智能机械臂在车间里挥舞,像一群不知疲倦的钢铁舞者。他忽然想起四合院屋顶的那片天空,那时他总躺在上面看星星,觉得世界很大,现在才知道,大的不是世界,是能把技术变成生产力的双手。
“对了,”他回头对老李说,“把那条‘野草算法’申请专利,就叫‘四合院韧性系统’。”
老李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笑着应道:“好嘞!让全世界都知道,咱的技术根在这儿,长在夏国的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