邺城的清晨,州牧府门口围满了人。一张红色告示贴在木板上,吸引着往来百姓驻足观看——上面写着:“凡有特殊技艺工匠,入官府工坊者,月俸白银十两,家人可入流民安置营,免征赋税三年;若能改良技艺或发明新器,另有重赏!”
“十两白银?还免赋税?”一个拿着铁锤的铁匠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在私人铁匠铺,一个月才挣二两白银,这官府工坊也太大方了!”
旁边一个烧瓷工匠也点头:“我家娘子和孩子还在流民营,要是能让他们免赋税,我就是累死也愿意!”
消息像长了翅膀,短短一日就传遍邺城。第二日一早,州牧府后院的招募点就排起长队,有打铁的、烧瓷的、木工、织锦的,甚至还有擅长修水车的工匠,足足来了两百多人。负责登记的小吏忙得满头大汗,一边记录一边喊:“大家别急,按顺序来,每个人都能登记!”
三日后,刘裕看着招募名册,对徐庶笑道:“没想到能招来这么多工匠,其中还有几个在洛阳都有名气的铁匠,真是意外之喜。”
“主公给出的条件实在优厚,工匠们自然愿意来。”徐庶补充道,“只是工坊还没筹备好,这些工匠暂时没活干,怕是会有怨言。”
刘裕点头:“你说得对,得尽快让他们动起来。传我命令,把城西的旧粮仓改造成工坊,再让糜竺拨一笔银子,采购铁矿、木材等物资,三日之内必须完工!”
命令下达后,工匠们积极性高涨,主动参与工坊改造。有的木工修缮房屋,有的铁匠打造工具,短短三日,旧粮仓就变成了宽敞明亮的工坊,分为铁匠区、木工区、瓷窑区,井然有序。
工坊完工当日,刘裕召来鲁班——自从洛阳招揽人才后,鲁班一直负责修补城池器械,还没真正施展技艺。“公输先生,今日找你,是有两件重要的事交给你。”
刘裕从系统空间取出两张图纸,一张是明光铠的设计图,上面详细画着铠甲的结构,连甲片的大小、材质都标注得清清楚楚;另一张是水泥的配方,写着石灰石、黏土、铁矿粉的比例和烧制方法。
“这是‘明光铠’的图纸,”刘裕指着图纸解释,“这种铠甲比普通铁甲轻便,却更坚固,胸前和背后的甲片能反射阳光,既能防护,又能震慑敌军。另外这张是‘水泥’的配方,混合水后能凝固成硬块,比石头还结实,可用于加固城墙、修建水利、铺路,用处极大。”
鲁班接过图纸和配方,越看眼睛越亮,手指忍不住在图纸上比划:“这明光铠的甲片拼接方式,比现有铠甲更灵活;这水泥配方更是前所未见,若真能制成,简直是神技!”
他激动地躬身行礼:“主公放心,老朽定不辱命!明日就带人打造明光铠、试烧水泥,定给主公一个满意的结果!”
次日一早,鲁班就带着二十个铁匠、十个窑工忙活起来。铁匠区里,叮叮当当的打铁声不绝于耳,工匠们按图纸裁剪铁甲片,再用铆钉拼接;瓷窑区则按配方混合原料,放入窑中烧制,温度、时间都严格把控。
刘裕每天都会去工坊查看进度。第五日,鲁班拿着一块灰色硬块跑过来,脸上满是兴奋:“主公!水泥烧出来了!您看,这硬块泡在水里三天都没散,敲起来比石头还硬!”
刘裕接过水泥块,用力敲了敲,果然坚硬无比。他笑着说:“好!立刻让人用水泥加固邺城的西北城墙,那里之前被黄巾破坏过,正好用来试验。”
工匠们用水泥混合砂石,涂抹在城墙破损处。三日之后,水泥完全凝固,原本残破的城墙变得平整坚固,连缝隙都看不见。负责守城的士兵惊叹:“这水泥也太神奇了!以后修补城墙,再也不用搬石头了!”
与此同时,第一批明光铠也打造完成。典韦穿上铠甲,挥了挥双戟,活动自如:“这铠甲比俺之前穿的铁甲轻多了,还更结实!要是全军都能换上,战斗力肯定能提升不少!”
刘裕当即下令:“从今日起,工坊全力打造明光铠和水泥,优先供应边境军队和水利工程。凡参与制造的工匠,月俸再加二两白银!”
工匠们欢呼雀跃,干劲更足了。
就在工坊忙碌时,毕昇也匆匆来报:“主公!活字印刷术改良完成了!”
刘裕跟着毕昇来到书房,只见桌上摆着一排排木质活字,还有一本刚印好的《论语》。毕昇拿起活字解释:“之前的活字是泥做的,容易碎;现在改成木质,泡过桐油后更耐用,排版也更快,一天能印五十本书!”
他翻开《论语》,字迹清晰,墨色均匀,比手抄本工整得多。“主公之前说要印农书和律法,现在有了改良的活字印刷术,不出一月就能印上千本!”
刘裕大喜:“好!立刻印刷《农桑辑要》,里面要包含曲辕犁的使用方法、土豆和玉米的种植技巧,再附上律法摘要,印好后派往冀州各郡县,每个村落至少发一本,让百姓和官吏都能学习!”
毕昇领命而去,十日之内就印出一千本《农桑辑要》。官吏们带着书籍下乡,百姓们围在一起,听官吏讲解种植技巧,不少人拿着笔在书上做标记,脸上满是期待。
“有了这本农书,今年的收成肯定能提高!”一个老农抚摸着书页,激动得热泪盈眶。
看着眼前的景象,刘裕站在州牧府的城楼上,心中满是感慨。政务上,荀彧、荀攸打理得井井有条,流民安居乐业;军事上,八万大军训练有素,明光铠陆续装备部队;经济上,商业联盟稳定运行,粮库充盈;技术上,水泥、活字印刷术、明光铠相继问世,全方位助力冀州发展。
此时的冀州,农田里有耕作的百姓,工坊里有忙碌的工匠,练兵场上有呐喊的士兵,处处充满生机与活力。谁也不会想到,这个曾经饱受黄巾之乱的地方,会在刘裕的治理下,短短数月就焕发出新的生机,成为乱世中一片难得的乐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