颍川城头飘扬着刘裕的旗帜,这座曾经由张合坚守的坚城,如今已成为刘裕大军南下的前哨。
身在汝南的袁术惊魂未定,在临时改建的宫殿中来回踱步。他手中的玉杯微微颤抖,美酒洒落在华贵的地毯上而不自知。
传纪宁!速传纪宁!袁术的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惶恐。
片刻后,谋士纪宁快步走入殿内。他瞥见袁术慌乱的神色,心中已然明了局势的严峻。
主公。纪宁躬身行礼。
袁术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爱卿,如今形势危急,该如何是好?
纪宁走到地图前,目光扫过豫州全境。陛下,我军虽连失数城,但仍握有四郡。当务之急,是重新部署防务。
他指着地图上的汝水,北面是刘裕主力所在,需重兵防守。臣建议调派五万大军,沿汝水构筑防线。
袁术皱眉,五万?是不是太多了?
纪宁摇头,刘裕麾下猛将如云,若防线薄弱,必被一击即破。他手指移向西南,这一带敌军兵力分散,只需五千人守城即可。
那谯郡呢?袁术忧心忡忡地问。
纪宁沉吟片刻,谯郡乃汝南屏障,不可不守。可命刘勋、陈兰带六千残兵戴罪立功,协助韩暹、杨奉守城。
袁术颓然坐回椅中,就依爱卿所言。
与此同时,颍川府衙内灯火通明。
刘裕召集众将议事,文武分列两侧。新降的张合站在末尾,神情恭敬。
韩信站在巨大的地图前,手持竹杖指点江山。主公请看,袁术的防线呈北重南轻之势。
他竹杖轻点汝水方向,北面这五万大军看似雄厚,实则是个空壳。
关羽挑眉问道,韩将军何出此言?
韩信微微一笑,他们的粮道和退路,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只要切断补给,这五万大军不战自溃。
他转向刘裕,主公,在下建议分两步走。先取谯郡,断其右臂;再从颍川南下,直取汝南。
刘裕凝视地图,目光锐利。片刻后,他缓缓点头,就依韩将军之计。
他站起身,目光扫过众将。吕布、韩信听令!
末将在!二人齐声应道。
命你二人合兵一处,三日之内,攻取谯郡!
吕布咧嘴一笑,主公放心,某定将谯郡献于帐下!
刘裕继续下令,其余众将随我亲率主力,从颍川南下,直扑汝南!
遵命!众将齐声应诺,声震屋瓦。
三日后,谯郡城外尘土飞扬。
吕布率领的并州铁骑如疾风般掠过平原,马蹄声震天动地。韩信率领的步卒方阵紧随其后,军容严整。
谯郡城头,韩暹望着城外大军,脸色发白。他转头对杨奉道,刘裕这是要一举拿下谯郡啊。
杨奉握紧剑柄,城中守军不过两万,如何抵挡吕布、韩信?
这时,刘勋、陈兰带着残兵登上城楼。刘勋咬牙切齿道,二位将军,我等愿戴罪立功,誓死守城!
韩暹苦笑,且看能守到几时吧。
城外,吕布驻马高坡,遥望谯郡城防。韩将军,某愿率铁骑先登!
韩信摇头,温侯稍安勿躁。谯郡城防坚固,强攻伤亡必重。我已命人断其水源,不出几日,城内必乱。
吕布皱眉,三日?太久了!
韩信微笑,兵者,诡道也。不战而屈人之兵,方为上策。
就在二人商议之时,一骑快马飞驰而来。报——主公大军已从颍川开拔,直指汝南!
吕布闻言大笑,好!既然如此,某便听韩将军安排。
与此同时,刘裕亲率的主力大军正沿着官道南下。
岳飞率领前锋部队,关羽、赵云分领左右两翼,张合奉命押运粮草。大军行进有序,旌旗招展。
主公,预计五日后可抵达汝水。岳飞策马来到刘裕身旁禀报。
刘裕点头,袁术在汝水布置重兵,此战恐不易。
岳飞淡然一笑,乌合之众,不足为虑。
行军至傍晚,大军择地扎营。刘裕召集众将商议军情。
据探马来报,袁术在汝水北岸布置了五万大军。诸位有何看法?
关羽抚须道,不过土鸡瓦狗耳,某愿为先锋,破其营寨。
赵云接着道,云愿与关将军同往。
刘裕看向岳飞,鹏举以为如何?
岳飞沉吟道,强攻亦可,但伤亡必重。臣有一计……
他详细说明计划,众将听后纷纷点头。
好!就依此计行事!刘裕拍案定策。
次日清晨,大军继续开拔。
与此同时,谯郡城内的局势果然如韩信所料,开始出现混乱。
水源被断的第二日,城中军民已然躁动不安。
韩暹在府中焦躁地踱步,这样下去,不等敌军攻城,我们自己就先乱了!
杨奉叹道,不如……出城一战?
就在此时,城外突然传来震天喊杀声。
报——吕布正在城外挑战!
韩暹咬牙道,传令,守好城门,不要出战,高挂免战牌!
韩暹和杨奉站在城墙上,神情严肃地观察着城外的情况。他们深知守城的重要性,必须精心安排才能确保城池的安全。
首先,他们将士兵分成若干小队,分别负责不同的区域。每个小队都有一名队长,负责指挥和协调。
接着,他们安排了一些士兵在城墙上巡逻,时刻保持警惕,发现敌情及时报告。同时,在城内也安排了一些士兵作为预备队,以备不时之需。
为了防止敌人攻城,韩暹和杨奉还准备了大量的箭矢和石块,分发给士兵们。他们告诉士兵们,要合理利用这些武器,尽量减少敌人的进攻。
在安排好守城的各项事宜后,韩暹和杨奉鼓励士兵们要坚定信心,坚守城池,他们相信,只要大家齐心协力,就一定能够抵挡住吕布。
吕布见敌军不出城,于是失望的看向城墙!
吕布回到营中,说道,韩暹、杨奉二人据城不出我们如何是好。
顿时鼓声震天,大军如潮水般涌向谯郡守军。
韩信嘴角微微翘起说道,攻心为上,攻城为下。
就在谯郡激战正酣之时,刘裕主力已抵达汝水北岸。
遥望对岸连绵的营寨,刘裕嘴角泛起一丝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