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竺都护府的校场上,马蹄声如雷。霍去病身着银甲,手持长枪,立于万余骑兵前列——左侧是清一色白马的“白马义从”,骑士们腰挎弯刀,背负长弓,铠甲泛着冷光;右侧是机动性极强的“游奕军”,骑兵们装备轻甲,马鞍旁挂着干粮与水囊,显然是为长途奔袭准备。
李靖站在高台上,手持舆图,高声下令:“去病,你率这一万五千骑兵,从乾陀罗郡出发,穿越哈萨克草原,绕至波斯呼罗珊地区后方。记住,此行核心是‘快’与‘奇’,不与沿途部落纠缠,不暴露行踪,待抵达呼罗珊后,先摧毁波斯的粮草仓库,再截断他们的退路,配合正面大军夹击。”
霍去病翻身下马,单膝跪地:“末将遵令!定不辱使命,二十日内必达呼罗珊!”
“好!”李靖扔出一支令旗,“此乃调兵令牌,沿途若遇大汉驿站或归附部落,可凭令牌补给。切记,草原气候多变,务必照顾好弟兄们与战马。”
霍去病接过令旗,翻身上马,高喝一声:“出发!”
万余骑兵如一道银色洪流,朝着西北方向疾驰而去。校场旁,邓艾与几名官员看着队伍远去的背影,忧心道:“哈萨克草原绵延千里,还有不少未归附的游牧部落,去病将军此行风险不小啊。”
李靖却胸有成竹:“去病用兵素来灵活,白马义从善冲锋,游奕军善侦察,二者结合,定能应对沿途变故。咱们只需在正面牵制波斯主力,等他在后方得手,便是总攻之时。”
此时,霍去病的骑兵队已抵达阿姆河畔。河岸的波斯哨卡仍在巡逻,他没有硬闯,而是下令骑兵们趁着夜色,牵着战马从浅滩悄悄渡河。白马义从的战马经过特殊训练,涉水时几乎无声,游奕军则提前清理了河底的碎石,确保队伍顺利通过。
次日清晨,队伍进入哈萨克草原。草原上牧草丰美,却也暗藏危机——一支名为“乌孙”的游牧部落在此放牧,见汉军骑兵过境,立刻挥舞着马刀围了上来。
“外来者,留下马匹与干粮,否则别想离开!”乌孙首领骑着黑马,高声叫嚣。
霍去病勒马而出,手中长枪直指首领:“我乃大汉骠骑将军,率军执行军务。尔等若识相,让开道路,日后大汉定有赏赐;若敢阻拦,休怪我枪下无情!”
乌孙首领见汉军人数众多,装备精良,心中有些发怵,却仍不愿轻易退让:“凭你一句话,就想让我们让路?除非你打赢我!”
话音刚落,乌孙首领策马冲向霍去病,弯刀直劈而来。霍去病不慌不忙,侧身避开,长枪顺势一挑,将首领的弯刀挑飞,枪尖抵住他的咽喉。
“服不服?”霍去病语气冰冷。
乌孙首领脸色惨白,连忙求饶:“服!服!大汉将军饶命,我这就让路,还愿派向导为将军引路!”
霍去病收枪,下令:“给他们留下十袋粮食,让向导带路,尽快穿过草原。”
有了乌孙向导的指引,汉军骑兵避开了多处沼泽与敌对部落,行进速度大大加快。可到了草原中部,又遇到了新的麻烦——连续三日的沙尘暴,让队伍迷失了方向,战马也因缺水变得萎靡。
“将军,水囊快空了,再找不到水源,弟兄们撑不住了!”游奕军校尉焦急地禀报。
霍去病登上一处高地,极目远眺,发现远处有一片隐约的绿色。他立刻下令:“朝着绿色方向前进,那里定有水源!”
队伍跋涉半日,终于抵达一片绿洲。绿洲中有一汪清泉,周围还有不少野马在饮水。士兵们欢呼着冲向清泉,给战马饮水、喂食,霍去病则派游奕军警戒,防止意外发生。
可刚休整不久,绿洲外突然传来马蹄声。一支波斯的侦察小队路过此处,见汉军在此,立刻弯弓搭箭。
“杀!”白马义从校尉率先冲锋,骑士们如离弦之箭,瞬间冲至波斯小队面前。波斯士兵猝不及防,片刻间便被斩杀殆尽,仅留下一名俘虏。
从俘虏口中得知,波斯已在呼罗珊囤积了五万石粮食,由两千士兵看守,且呼罗珊的主力正准备支援阿姆河前线。霍去病心中一喜,当即决定:“加速前进,明日清晨突袭粮库!”
次日天还未亮,汉军骑兵便抵达呼罗珊的粮库外围。粮库建在一处山谷中,四周有土墙环绕,波斯士兵正抱着武器打盹。霍去病示意士兵们卸下马蹄上的棉布——此前为了隐蔽行踪,他们在马蹄上裹了棉布,此刻卸下,便是发起进攻的信号。
“白马义从正面冲锋,游奕军绕后截断退路!”霍去病一声令下,银甲骑兵如潮水般冲向粮库。波斯士兵从睡梦中惊醒,刚想抵抗,就被白马义从的弯刀砍倒。
游奕军则迅速绕至粮库后方,将试图逃跑的波斯士兵全部俘虏。不到半个时辰,粮库便被攻克。霍去病下令:“留一千石粮食供弟兄们补给,其余全部烧毁!”
熊熊火焰升起,照亮了夜空。粮库的浓烟顺着风飘向呼罗珊城,波斯守军看到火光,顿时慌了神。守城将领连忙派人前去查看,却被早已埋伏在外的游奕军斩杀。
霍去病站在粮库的土墙上,看着远处慌乱的波斯守军,嘴角扬起一抹笑意。他拿出令旗,朝着东方挥动——这是给李靖的信号,告知后方已得手,正面可以发起总攻。
此时,阿姆河前线的李靖收到了信号。他看着舆图上呼罗珊的位置,放声大笑:“去病果然不负所望!传令下去,明日清晨,全军出击,渡过阿姆河,直取呼罗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