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未央宫的正殿内,檀香袅袅。满朝文武已按品级列好,目光都齐刷刷盯着殿中那卷被红绸覆盖的巨大舆图——今日是刘裕要展示“寰宇全图”的日子,从西域、天竺到波斯,再到新纳入版图的澳洲,所有人都想亲眼看看,如今大汉的疆域究竟有多辽阔。
“陛下驾到!”内侍的唱喏声响起,殿内瞬间安静。刘裕身着十二章纹龙袍,缓步走入,身后跟着两名内侍,小心翼翼地捧着一卷鎏金轴杆的丝绸舆图。
“众卿平身。”刘裕坐回龙椅,抬手示意,“今日召诸位前来,是要让大家看看,咱们大汉如今的疆土。来人,展开寰宇全图!”
四名内侍上前,解开红绸,将舆图缓缓展开。这卷舆图用三层加厚丝绸织就,边缘镶着金边,图上用不同颜色标注疆域——朱红色是大汉直接管辖的州郡,淡金色是藩属国领地,深蓝色则是已探明的海域。从最东的瀛洲(日本)到最西的地中海沿岸,从最北的贝加尔湖到最南的澳洲大陆,整片亚洲与澳洲的土地,几乎都被朱红与淡金色覆盖,一眼望去,壮阔得令人心颤。
“我的天!这……这就是咱们大汉的疆土?”丞相扶着眼镜,快步凑到舆图前,手指从长安一路划到波斯的泰西封,又往下点了点澳洲的标记,声音都在发颤,“西域、天竺、波斯、澳洲,竟真的都纳入版图了!”
韩信也走上前,目光落在中亚的标注上,笑着说:“陛下,还记得当年北击乌桓时,臣曾说要让汉旗插遍西域。如今再看,咱们走得可比当初想的远多了——连万里之外的澳洲,都有了咱们的驿站与都护府。”
刘裕点头,起身走到舆图旁,指着北疆的标记:“北定乌桓时,去病率游奕军冒雪奔袭,封狼居胥的旧业才算真正延续;西进羌氐,元霸砸破关隘,法正以夷制夷,河西走廊才彻底打通。这些土地,都是将士们一刀一枪拼出来的。”
“还有东征高句丽!”李靖上前补充,语气带着自豪,“当年公瑾率水军跨海,武穆的背嵬军登陆即稳,最后韩信将军设十面埋伏,一举全歼高句丽联军,汉四郡故地才算重现汉土。如今瀛洲都督府传来消息,那边的银矿开采得很顺利,每年能为国库添不少收入。”
大臣们围着舆图,你一言我一语,话语里满是振奋。有的指着天竺的标记,说起李存孝掀翻象兵的壮举;有的看着波斯的疆域,感慨薛仁贵连环马阵破铁甲骑兵的威风;还有的盯着澳洲的位置,好奇地问起袋鼠骑兵与金矿的近况。
“子敬刚从澳洲传回奏报。”刘裕笑着说,“南海都护府已安置好三万移民,金矿日产黄金五十斤,连土着都主动帮着开垦土地。那袋鼠骑兵确实好用,雨季烂泥路里运粮,比马车快三成还多。”
“陛下圣明!”众臣齐声拱手,语气中满是敬佩。谁都知道,从北定塞外到跨海南下,每一块土地的纳入,都离不开刘裕的统筹与决断——是他力主远征,是他信任将才,更是他定下“抚民为先”的策略,才让这么多异族与新附之地心甘情愿归心。
就在这时,太史令突然指着舆图西侧的空白处,轻声问道:“陛下,这地中海以西,还有大片未标注的土地,臣听闻那边有个叫‘罗马’的大国,咱们接下来……”
刘裕目光落在那片空白上,眼神变得深邃:“那是欧罗巴,还有东边的新大陆,如今还不是咱们的疆土。但今日这卷寰宇图,只是‘亚洲一统’的见证,日后,咱们要让朱红色,铺满更多的地方。”
这话一出,殿内瞬间沸腾。霍去病当即出列,单膝跪地:“陛下!臣愿率游奕军西征欧罗巴,让罗马人也见识大汉铁骑的厉害!”
“臣也愿往!”薛仁贵、岳飞等将领纷纷请战,眼中满是战意。
刘裕抬手按住众人:“诸位稍安勿躁。如今亚洲刚一统,澳洲与波斯还需时间消化,贸然西征恐生变数。先让商队与使者去欧罗巴探探路,待时机成熟,咱们再挥师西进不迟。”
他转身回到龙椅旁,看着满殿激昂的文武,又看了看那卷覆盖亚澳的寰宇图,声音铿锵:“今日悬挂此图,一是让大家记住将士们的功劳,二是让天下人知道,大汉的疆土,是靠实力挣来的,更是靠仁政守住的。往后,咱们要让这图上的每一寸土地,都能五谷丰登,百姓安乐,这才是真正的一统!”
“陛下万岁!大汉万岁!”众臣齐声高呼,声音震得殿顶的瓦片都微微颤动。阳光透过殿窗洒进来,落在寰宇图的朱红疆域上,像是为这片辽阔的土地,镀上了一层金光。
当日午后,刘裕下旨,将寰宇全图的副本抄送各州郡与都护府,让天下百姓都能看到大汉的疆域。消息传开,长安城内万人空巷,百姓们自发涌上街头,敲锣打鼓庆祝;西域的商队带着副本前往波斯,沿途部落看到图上的汉土范围,无不心生敬畏;澳洲的移民们更是激动,拿着副本里澳洲的标记,逢人便说:“咱们现在也是大汉正经的子民了,这图上都标着呢!”
未央宫的偏殿内,刘裕独自站在寰宇图前,手指轻轻拂过澳洲的标记。从穿越到这个时代,到如今一统亚澳,他知道,这只是开始。窗外的夕阳正缓缓落下,将天边染成一片绚烂的红霞,就像这大汉的未来,正朝着更辽阔、更辉煌的方向,不断延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