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士坦丁堡的皇宫大殿内,西罗马皇帝瓦伦提尼安坐在金色宝座上,目光审视着下方的贾诩与吕布。殿外的阳光透过彩色玻璃窗,在地面投下斑驳光影,却没驱散空气中的试探意味。
“贾首领,”瓦伦提尼安开口,语气带着怀疑,“你说贵佣兵团战力超群,可本皇没看到半点证据。如今东罗马虎视眈眈,本皇若贸然付重金,岂不是冒险?”
贾诩早有准备,摇着羽扇笑道:“陛下顾虑有理。不如这样——君堡的大竞技场今日有角斗,我等愿派人与角斗士较量一番,让陛下亲眼看看我佣兵团的实力。”
瓦伦提尼安眼中一亮:“好!若贵部能赢,本皇不仅按约定付双倍佣金,还会为你们配备最好的粮草与战马!”
吕布站在一旁,手指无意识摩挲着短戟,低声对贾诩说:“正好让元霸那小子活动活动,省得他在住处闹。”
贾诩点头,又补充道:“不过有个条件——我部将士用惯了自己的兵器,还请陛下允许他们带武器上场。”
瓦伦提尼安犹豫片刻,想到角斗士大多用钝器,便答应了:“可以,但兵器需让卫兵检查,不得带利刃。”
消息传回佣兵团住处,李元霸一听要去角斗场,当场跳了起来:“终于能开打了!我要把那些罗马角斗士都打趴下!”
裴元庆也摩拳擦掌:“我跟你一起去,咱们比比谁杀的多!”
吕布却按住两人:“别急。元霸先上,我和元庆压阵。记住,别用全力,先看看罗马人的斤两。”
午后的大竞技场人声鼎沸,可容纳五万人的看台上坐满了观众。东罗马的贵族、西罗马的官员,甚至还有波斯商人,都伸长脖子等着看角斗。场地中央的沙地上,还残留着昨日角斗留下的血迹,血腥味混着尘土味,让气氛愈发紧张。
瓦伦提尼安坐在最高处的皇家包厢里,对身旁的大臣说:“你觉得这些中亚佣兵能赢吗?我看他们中那个黑壮的,倒像个能打的。”
大臣摇头:“不好说。今日上场的是咱们最厉害的角斗士‘铁斧’,他连杀过十头狮子,这些佣兵怕是撑不过三回合。”
这时,竞技场入口传来一阵骚动。李元霸提着缩短柄的双锤走在前面,锤身裹着麻布,看似普通,实则是精铁打造;吕布和裴元庆跟在后面,身上的佣兵甲狼纹在阳光下泛着冷光。观众们看到他们异域的打扮,纷纷吹起口哨,还有人扔来烂水果,嘴里喊着“外来的蛮子”。
李元霸根本没在意,径直走到场地中央。对面的角斗士“铁斧”提着一柄一人高的铁斧,肌肉虬结,脸上带着一道狰狞的刀疤,不屑地打量着李元霸:“小个子,趁早认输,免得被我劈成两半!”
李元霸咧嘴一笑:“谁输谁赢,打过才知道!”
裁判举起手中的旗帜,猛地挥下。铁斧大喝一声,双手举斧朝着李元霸劈来,斧风呼啸,眼看就要将他劈成两段。看台上的观众都发出惊呼,瓦伦提尼安也忍不住前倾身体。
可李元霸却站在原地不动,直到铁斧逼近,才突然侧身,同时左手锤狠狠砸向斧柄。“铛”的一声巨响,铁斧被震得脱手飞出,插在沙地上,柄身还在嗡嗡作响。铁斧愣住了,还没反应过来,李元霸右手锤已砸在他胸口——铁斧像断线的风筝一样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再也没爬起来。
看台上瞬间安静下来,随即爆发出更大的喧哗。“怎么可能?铁斧居然输了!”“这蛮子力气也太大了!”
瓦伦提尼安也瞪大了眼睛,对大臣说:“这……这佣兵的力气,比咱们的重装步兵还大!”
就在这时,竞技场另一侧的铁门突然打开,两头体型庞大的狮子冲了出来,毛发蓬松,獠牙外露,是角斗场里最凶猛的“食人狮”。原来东罗马的官员见西罗马的佣兵赢了,故意让人放出狮子,想让李元霸出丑。
“不好!是食人狮!”裴元庆立刻就要冲上去,却被吕布拦住:“别急,看看元霸怎么应对。”
狮子看到李元霸,发出低沉的吼声,一前一后包抄过来。前面的狮子猛地扑起,爪子朝着李元霸的胸口抓去。李元霸不闪不避,左手锤直接砸在狮子的脑袋上——狮子的头骨瞬间碎裂,倒地抽搐了几下就没了气息。
后面的狮子见状,转身想跑,可李元霸哪会给它机会。他快步追上,右手锤横扫,正打在狮子的腰上,“咔嚓”一声,狮子的脊椎被打断,瘫在地上哀嚎。李元霸上前补了一锤,彻底结束了它的性命。
沙地上,两具狮子尸体和铁斧的身影躺在一处,李元霸提着双锤,站在场地中央,身上连一点血迹都没有。看台上的观众彻底疯了,有人站起来大喊“英雄”,还有人扔来鲜花和金币,刚才扔烂水果的人,此刻都羞愧地低下了头。
东罗马的官员脸色铁青,却不敢再多说一句话——连食人狮都能轻易打死的狠人,谁还敢招惹?
瓦伦提尼安激动地站起来,对贾诩说:“贾首领!贵部果然是精锐!本皇现在就答应你的所有条件,明日就拨粮草和战马给你们!”
贾诩笑着点头,目光看向场地中央的李元霸:“陛下过奖了,这只是我佣兵团的普通水准。若真到了战场上,我部的战力,还能再涨三成。”
吕布走到李元霸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干得不错,没给咱们丢脸。”
李元霸挠挠头:“这狮子也太不禁打了,还没热身就结束了。”
裴元庆也凑过来:“下次该我上了,我要打十头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