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顿堡森林的空地上,落叶铺成金色地毯,十余根图腾柱巍然矗立,上面雕刻着日耳曼各部落的族徽。汉军将士列成整齐方阵,明光铠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红色汉旗随风猎猎作响,将这片曾见证过蛮族荣光的土地,笼罩在大汉的威严之下。
岳飞身着银甲,端坐于临时搭建的主位之上,法正、岳云、高宠等人侍立两侧。汉斯穿梭于各部落队伍之间,协调着归顺仪式的细节。辰时一到,日耳曼十二部落的酋长,身着各自最隆重的服饰,手持象征部落权力的金环,缓步走入空地中央。他们神色恭敬,再也不见往日的桀骜,毕竟乌尔里克的败亡与粮仓被焚的教训,早已让他们认清了现实。
“岳将军,日耳曼各部落酋长已到齐,归顺仪式可开始了。” 法正轻声提醒。
岳飞点头,抬手示意仪式启动。汉斯高声喊道:“归顺仪式,正式开始!请各部落酋长献上金环,表明臣服之心!”
率先上前的是勃艮第部落首领布尔。他双手捧着一枚青铜镶金的圆环,缓步走到岳飞面前,躬身将金环奉上:“勃艮第部落愿永世归顺大汉,奉大汉为尊,遵守大汉律法,绝无二心!”
岳飞接过金环,仔细端详。这金环上雕刻着雄鹿图案,正是勃艮第部落的图腾,边缘还刻着细密的部落古文字,确实是权力传承的信物。“布尔首领深明大义,大汉定会兑现承诺,保障你部落的贸易权与安宁。”
布尔闻言大喜,恭敬地退到一旁。紧接着,法兰克、盎格鲁、撒克逊等部落的酋长依次上前,纷纷献上自家的金环。这些金环形态各异,有的镶着宝石,有的刻着猛兽,每一件都承载着部落的历史与权力。
最后上前的是西哥特部落的新酋长 —— 阿拉里克的侄子阿尔弗雷德。他捧着一枚最大的金环,上面雕刻着展翅雄鹰,正是前大酋长乌尔里克的信物。“西哥特部落此前多有冒犯,今日愿献上金环,归顺大汉。恳请将军宽恕部落的过错,给我们一条生路。”
岳飞看着他诚恳的神色,语气平和:“既往不咎。只要你们真心归顺,大汉一视同仁,绝不会区别对待。”
阿尔弗雷德松了口气,郑重地将金环放在案几上。十二枚金环整齐排列,象征着日耳曼各部落彻底交出权力,臣服于大汉。
献环仪式结束,法正上前一步,高声宣读盟约:“今日耳曼十二部落自愿归顺大汉,大汉册封各部落酋长为‘百户长’,世袭罔替;允许各部落保留原有习俗,享有盐铁贸易专属权;部落需按时缴纳贡赋,听从大汉调遣,不得擅自械斗、反叛。若有违背,大汉将收回所有特权,派兵征讨!”
各部落酋长齐声应道:“我等遵令!”
随后,士兵们抬来一口青铜大鼎,里面盛满了掺有鸡血的烈酒。这是日耳曼部落最隆重的立誓仪式,饮下血酒,便意味着盟约生效,若有违背,将遭天打雷劈。
“请各部落酋长饮血酒,立血誓!” 汉斯喊道。
士兵们将血酒分倒入十二只陶碗,送到各酋长手中。布尔端起陶碗,高举过头顶,高声宣誓:“我布尔,以勃艮第部落先祖之名起誓,永世归顺大汉,坚守盟约,若有二心,必遭族灭!” 说罢,仰头将血酒一饮而尽。
其他酋长纷纷效仿,依次宣誓饮下血酒。粗犷的誓言回荡在条顿堡森林,与汉军士兵的肃立形成鲜明对比,宣告着日耳曼部落与大汉的全新关系。
仪式进行到高潮,岳飞起身走到方阵前,目光扫过所有部落成员,声音铿锵有力:“从今往后,日耳曼各部落便是大汉的子民。大汉会在各地设立官府,推广大汉的耕种技术与文化,让你们告别茹毛饮血的生活,过上安稳富足的日子。”
他顿了顿,语气愈发威严:“但你们也要记住,大汉的宽容并非无底线。若有人胆敢背叛盟约,勾结外敌,或是部落间相互攻伐,我汉军的铁骑,定会让他付出惨痛代价!”
各部落成员闻言,纷纷跪倒在地,高声呼喊:“臣服大汉!永世归顺!” 声音此起彼伏,响彻整个条顿堡森林。
仪式结束后,岳飞设宴款待各部落酋长。席间,法正与酋长们谈笑风生,详细讲解着大汉的贸易政策与律法条文。“大汉的盐铁不仅价格低廉,质量更是上乘。你们可以将部落的皮毛、矿石运来交易,赚取的钱财,足够部落过冬所需。”
盎格鲁部落酋长埃德蒙好奇地问:“法先生,大汉真的会传授耕种技术吗?我们世代打猎游牧,从未种过庄稼。”
“当然。” 法正笑着说,“我已从长安调派了十名农技师,三日后便会抵达各部落,教你们开垦土地、种植小麦与蔬菜。不出一年,你们就能收获足够的粮食,再也不用为过冬发愁。”
酋长们闻言,脸上都露出期待的神色。对于常年受冻挨饿的日耳曼部落来说,安稳的农耕生活,远比劫掠更具吸引力。
岳云端着酒杯,走到阿尔弗雷德身边:“阿尔弗雷德酋长,此前多有交手,今日化干戈为玉帛。以后便是一家人,若有其他部落刁难,尽管开口。”
阿尔弗雷德连忙起身回礼:“多谢岳将军关照。西哥特部落定会遵守盟约,绝不给大汉添麻烦。”
高宠也笑着说道:“只要你们安分守己,大汉定会护你们周全。北边的维京人若敢来犯,我汉军的长枪,可不是吃素的。”
酋长们纷纷点头,心中彻底放下了顾虑。他们知道,依附强大的大汉,不仅能获得实实在在的好处,还能抵御其他外敌,这远比部落间相互倾轧要好得多。
夕阳西下,余晖洒在条顿堡森林。宴会结束后,各部落酋长带着大汉赐予的通商凭证与耕种工具,满心欢喜地返回部落。汉军将士也开始收拾营地,准备返回莱茵河城堡。
岳飞站在图腾柱旁,看着远去的部落队伍,对法正说道:“此次归顺仪式圆满成功,多亏了法先生的斡旋。”
法正笑着摇头:“将军过奖。若非将军军事压制与攻心计策并用,这些桀骜的蛮族,也不会如此轻易臣服。如今盟约已立,北境算是彻底安定了。”
岳云兴奋地说:“父亲,北境平定,咱们是不是可以回长安复命了?”
岳飞摇头:“还需再留些时日。等农技师到位,贸易通道打通,确保各部落安稳过冬,咱们才能放心离开。”
夜色渐浓,条顿堡森林的篝火渐渐燃起。汉军营地与部落营地的篝火遥相呼应,原本敌对的双方,如今却在同一片星空下安然休憩。十二枚金环被岳飞收好,将作为战利品带回长安,见证大汉对北境的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