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尔加河渡口的厮杀声渐歇,满地的尸体与燃烧的浮桥残骸,诉说着联军的惨败。残余的斯拉夫士兵如丧家之犬,在汉军的合围下四处逃窜,却终究难逃被歼灭或俘虏的命运。混乱中,基辅大公弗拉基米尔骑着战马,试图从汉军的包围圈中突围。
他挥舞着战斧,斩杀了几名拦路的汉军士兵,眼看就要冲出重围,却被一名玄甲军骑兵盯上。骑兵策马疾驰,长枪直指战马的眼睛。战马受惊,前蹄扬起,将弗拉基米尔狠狠甩落在地。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紧随而至的士兵死死按住,绳索瞬间缠绕住他的四肢,将他牢牢捆住。
“放开我!我是基辅大公!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弗拉基米尔怒吼着,奋力挣扎,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身边的士兵一个个倒下,联军的旗帜被汉军踩在脚下。
当弗拉基米尔被押到霍去病的营帐前时,这位曾经不可一世的大公,早已没了往日的威严。他衣衫褴褛,浑身沾满污泥与血迹,头发散乱,眼神中充满了不甘与绝望。霍去病正坐在营帐中央的案几旁,批阅着战报,见他被押来,只是淡淡抬了抬头。
“弗拉基米尔,你可知罪?” 霍去病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弗拉基米尔昂首挺胸,冷哼一声:“我乃斯拉夫联盟的大公,为守护族人的土地而战,何罪之有?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霍去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勾结部落,发动战乱,烧毁村庄,逼迫百姓,致使东欧平原生灵涂炭。如今联军溃败,你已成阶下囚,还敢嘴硬?”
他挥了挥手,士兵们将一堆缴获的书信与部落金环放在弗拉基米尔面前。这些都是他联合各部落反叛大汉的铁证。弗拉基米尔看着这些东西,脸色渐渐变得苍白,嘴唇颤抖着,却再也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沉默良久,弗拉基米尔突然挣脱士兵的束缚,猛地抽出腰间的佩剑。汉军士兵见状,立刻拔刀相向,却被霍去病挥手制止。只见弗拉基米尔双手紧握佩剑,高高举起,眼中闪过一丝决绝,随后猛地将剑刃砸向身旁的石柱。
“咔嚓” 一声,佩剑应声折断,断裂的剑刃飞溅而出。弗拉基米尔扔掉手中的剑柄,对着霍去病单膝跪地,声音沙哑却异常坚定:“我弗拉基米尔,愿率斯拉夫联盟,永世归顺大汉!若有二心,天诛地灭!”
霍去病看着他决绝的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既然你真心归顺,大汉自然不会亏待你。你依旧可以担任基辅大公,管辖斯拉夫各部,但需听从大汉调遣,遵守大汉律法。”
“谢将军不杀之恩!” 弗拉基米尔感激涕零,重重磕了一个头。
基辅大公臣服的消息很快传遍东欧平原。东斯拉夫各部得知联军溃败、大公被俘且已归顺大汉后,纷纷陷入恐慌。他们深知,以汉军的强悍,若继续抵抗,只会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场。
短短数日之内,东斯拉夫二十余个部落的首领,纷纷带着自己的儿子来到汉军大营,作为人质,表示臣服。他们献上了部落的图腾信物与珍贵的皮毛、矿石,恭敬地表示愿意归顺大汉,按时缴纳贡赋,听从调遣。
切尔尼戈夫部落首领带着自己的长子,跪在霍去病与薛仁贵面前:“将军,我部愿永世归顺大汉,献上犬子为质,恳请将军接纳。”
其他部落首领也纷纷效仿,将自己的儿子推向身前。这些部落子弟年纪尚幼,却一个个神色肃穆,深知自己肩负着部落的命运。
薛仁贵看着眼前的场景,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诸位首领深明大义,大汉定会一视同仁,保障各部落的安宁与利益。” 他下令将人质妥善安置在大营的偏帐中,派专人看管,同时教授他们大汉的文字与文化。
霍去病则召集各部落首领,颁布了大汉的治理政策:“从今往后,东斯拉夫各部统一划归东欧都护府管辖,保留部落原有习俗与首领权力;部落间不得相互攻伐,如有纠纷,需上报都护府裁决;各地设立学堂与驿站,推广大汉文化与农耕技术。”
首领们纷纷点头应允,心中彻底放下了顾虑。他们知道,归顺大汉后,部落不仅能避免战乱,还能学习先进的技术与文化,过上安稳富足的生活。
仪式结束后,各部落首领带着大汉赐予的通商凭证与耕种工具,满心欢喜地返回部落。汉军大营内,人质们开始学习汉字,诵读典籍,渐渐被大汉的文化所吸引。
弗拉基米尔也回到了基辅城,在汉军的协助下,重建被战火摧毁的村庄,安抚流离失所的百姓。他亲自督促部落民众学习农耕技术,推广大汉的律法,成为了大汉治理东欧的得力助手。
霍去病与薛仁贵站在大营的高台上,望着远方连绵的山脉与广袤的平原,心中充满了豪情。东斯拉夫联盟的彻底臣服,标志着东欧平原已完全纳入大汉的版图,乌拉尔山脉成为了大汉稳固的东境屏障。
这场波澜壮阔的东欧征服战,以汉军的全面胜利告终。大汉的龙旗飘扬在东欧的每一片土地上,律法与文化如春风化雨般,滋润着这片曾经饱受战乱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