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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务室的紧急抢救事件过后,张启云在监狱里的名声彻底变了。

不再只是“那个顶罪的富家少爷”,也不是“玄老头护着的小子”,而是“会救命的张医生”。连狱警们看他的眼神都多了几分尊重,偶尔有些头疼脑热,也会私下找他看看。

但张启云自己清楚,那场抢救有多少侥幸成分。若不是病人体质特殊,若不是老王处理及时,若不是他冒险注入真气护住心脉……任何一个环节出错,结果都会完全不同。

“医者能救该救之人,也能杀该杀之人。”当晚,玄机子在传授医术时,忽然说了这么一句,“武道亦是如此。从今日起,老夫传你真正的武道筑基之法。”

张启云精神一振。这几日,他随玄机子学习玄术与医术,虽然收获巨大,但总感觉缺了些什么。直到此刻才明白,那是一种自保与护人的能力。

“武道与玄术,一外一内,殊途同归。”玄机子从布包中取出一本更厚的册子,封面用篆书写着《混元功》三个字,“真正的武道,不是街头斗殴的把式,也不是比赛竞技的技巧,而是炼体、炼气、炼神三位一体的修行。”

他翻开第一页,上面绘着一个人形图案,体内标注着十二条主要经脉和数十个关键穴位,与之前学的医道经络图有相似之处,但更侧重于气血运行的路线。

“武道筑基,首重桩功。”玄机子站起身,在狭窄的牢房中摆出一个姿势——双脚分开与肩同宽,膝盖微屈,双手虚抱于腹前,“此为混元桩,是老夫这一脉的入门功夫。你来试试。”

张启云模仿玄机子的姿势站好。起初觉得简单,但不过三分钟,双腿就开始发抖,腰背酸麻,呼吸也变得急促。

“沉肩坠肘,松腰坐胯。”玄机子走到他身边,手指在他肩、腰、膝几处轻点,“呼吸要深、长、细、匀,意念集中在丹田——也就是脐下三寸之处。”

张启云调整姿势和呼吸,果然感觉舒服了一些。但那酸麻感并未消失,反而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强烈。

“坚持。”玄机子只说了两个字,回到自己铺位,闭目养神。

十分钟,张启云额头见汗。二十分钟,双腿抖如筛糠。三十分钟时,他感觉双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每多站一秒都是煎熬。

“老先生……还要多久?”他咬牙问道。

“到站不住为止。”玄机子眼睛都没睁。

张启云咬牙坚持。汗水浸透了囚服,滴落在地上形成一小滩水渍。脑海中闪过无数念头——想放弃,想坐下,想躺倒……但最终,他想起了那个被撞的工人,想起了父母卖掉的房子,想起了林晚晴在探视室里的眼泪。

“我不能倒。”他在心中默念,“这是变强的第一步,决不能倒!”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他眼前发黑、即将晕倒的瞬间,一股热流突然从丹田涌出,沿着双腿向下,又沿着脊柱向上,在体内循环一周。

刹那间,所有的酸痛疲惫如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畅感。双腿重新充满了力量,腰背挺直如松,呼吸变得深长平稳。

“嗯?”玄机子睁开眼,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竟然第一次站桩就引动了真气自发运行……小子,你的天赋当真了得。”

张启云缓缓收功,感觉整个人焕然一新,仿佛脱胎换骨:“老先生,这是……”

“真气自生,是桩功入门的标志。”玄机子难得露出笑容,“多数人要站桩三月到半年才能有此效果。你仅用一次就达成,看来你的体质比老夫预想的还要适合武道。”

他让张启云坐下休息,开始讲解武道修行的基本原理。

“武道修行,分九重境界:筑基、明劲、暗劲、化劲、罡气、先天、金丹、元婴、大成。”玄机子说,“你现在连筑基都未完成,只是刚刚入门。筑基圆满的标志,是全身经脉畅通无阻,真气能在体内自由运行大小周天。”

“那老先生您……”

“老夫的境界,还不是你现在该知道的。”玄机子摆摆手,“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打好基础。从明日开始,每日寅时起床站桩一个时辰,不可间断。”

“寅时?”张启云愣了,那是凌晨三点到五点。

“寅时阳气初生,是练功最佳时辰。”玄机子不容置疑,“既然要学,就要按规矩来。”

张启云咬咬牙:“是!”

当夜,他睡得格外沉。梦中,他看见自己站在一片虚空中,体内有无数条光带流转,形成一个完整的循环。

第二天凌晨三点,玄机子准时叫醒了他。

牢房里一片漆黑,其他囚犯还在熟睡。张启云摸黑起身,在狭窄的空间里摆开混元桩。

这一次,有了昨日的经验,他很快进入状态。呼吸绵长,意念集中,真气在体内缓缓流转。黑暗中,感官变得格外敏锐——他能听见光头轻微的鼾声,瘦子翻身时床板的吱呀声,甚至能“感觉”到空气中微弱的“炁”的流动。

一个时辰后,天边泛起鱼肚白。张启云收功睁眼,只觉神清气爽,一夜的疲惫尽消。

“不错,已能站满一个时辰。”玄机子点点头,“现在,教你第一套拳法——混元拳。”

混元拳只有十二式,看似简单,实则每一式都暗合呼吸与真气的运行。玄机子先演示一遍,动作缓慢如云,但张启云却感觉一股无形的压力随着拳势弥漫开来。

“第一式,起手抱球。”玄机子一边讲解一边示范,“双手从身体两侧缓缓抬起,如抱圆球,同时吸气,真气从丹田上行至膻中……”

张启云跟着练习。起初动作僵硬,真气运行不畅。但在玄机子的纠正下,渐渐有了几分模样。

“记住,练拳不练功,到老一场空。”玄机子反复强调,“每一招每一式,都要配合呼吸和真气运行。否则,就是花架子,中看不中用。”

接下来的日子,张启云的生活节奏再次改变。

寅时站桩,卯时练拳,辰时早餐后劳动,下午医务室实践,晚上理论学习。每一天都排得满满当当,但他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实。

变化是显而易见的。

一周后,他的体型开始改变——原本略显单薄的身材变得匀称结实,肌肉线条分明却不突兀。皮肤下隐隐有光泽流动,那是真气充盈的表现。

两周后,洗衣房的熨斗在他手中轻若无物。有一次不小心碰到滚烫的熨板,他本能地运起真气护住手掌,竟只是微微发红,连水泡都没起。

三周后,放风时发生了一件事。

疤面刘带着三个人围住了陈文。张启云赶到时,陈文已经被打倒在地,眼镜碎裂,鼻血直流。

“张兄弟,这事你别管。”疤面刘脸色阴沉,“这小子吃里扒外,偷了东区的烟。”

陈文挣扎着说:“我没有!是你们栽赃!”

张启云看向疤面刘:“刘哥,给我个面子,这事查清楚再说。”

疤面刘犹豫了。张启云现在的地位不同以往,不仅会医术,还跟着玄老头学功夫,连狱警都对他客气三分。

但他身后的一个手下不干了:“你算什么东西?刘哥给你面子是看得起你,别给脸不要脸!”

说着,那人挥拳就打。

若是以前,张启云或许会躲闪或格挡。但此刻,他几乎是本能地抬手,一招混元拳中的“云手”使出。

动作看起来轻柔缓慢,但后发先至,准确地搭在那人手腕上。一引一带,那人便如陀螺般旋转半圈,踉跄跌出,一屁股坐在地上。

所有人都愣住了。

疤面刘瞳孔收缩:“好功夫!”

张启云自己也有些意外。刚才那一招完全是下意识使出,但效果出乎意料的好。他能感觉到,在出手的瞬间,真气自然流向手臂,增强了力量和精准度。

“刘哥,查清楚再动手,如何?”他平静地问。

疤面刘盯着他看了几秒,忽然笑了:“行,给张兄弟这个面子。我们走!”

等人散去,陈文爬起来,擦着鼻血苦笑道:“又欠你一次。”

“到底怎么回事?”张启云问。

陈文压低声音:“我查到一些东西,关于你当年那案子……有人让我闭嘴。”

张启云心中一震:“谁?”

“现在不能说。”陈文摇头,“等时机成熟,我会告诉你。总之,你小心点,疤面刘可能被人当枪使了。”

这件事给张启云敲响了警钟。监狱里不简单,外面的世界更复杂。如果他不够强,别说保护别人,连自保都难。

当晚,他练拳格外刻苦。一套混元拳反复练习,直到每个动作都刻进骨髓。

玄机子在旁观看,不时指点:“第七式‘翻江倒海’,腰胯发力不足;第九式‘泰山压顶’,真气运行有滞涩……”

张启云一一改正。汗水浸透了囚服,在地板上留下一圈水渍。

“武道修行,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玄机子说,“你现在刚入门,进步快是正常。但越往后越难,需要有恒心和毅力。”

“弟子明白。”张启云喘着气回答。

玄机子忽然问:“你学武道,是为了什么?”

张启云愣住了。为了什么?为了保护自己?为了出狱后不再受欺负?还是……

“我想有能力保护该保护的人,”他最终说,“也想有资格追求真相和公道。”

玄机子点点头,又摇摇头:“保护、公道,都是外求。真正的武道,最终是为了内求——求生命的升华,求大道的领悟。不过你现在还年轻,有这样的念头也好,至少是个动力。”

他让张启云坐下休息,开始讲解武道修行的更深层道理。

“武道九重,每重又有前、中、后三期。你现在只是筑基前期,真气初生,经脉初通。到筑基中期,真气能在十二条正经中自由运行;到筑基后期,奇经八脉也开始贯通。”

“那明劲呢?”

“明劲者,真气外放,力透筋骨。”玄机子随手一挥,三尺外的床单无风自动,“你现在真气只能运行于体内,伤不到体外之物。到明劲境界,一掌拍出,可隔空伤人。”

张启云看得心驰神往。

“但武道修行,最忌急功近利。”玄机子严肃警告,“根基不稳,强行突破,轻则经脉受损,重则武功全废,甚至危及生命。你必须一步一个脚印,把基础打牢。”

“弟子谨记。”

又过了半个月,张启云的混元拳已打得像模像样。真气在体内运行越发顺畅,站桩时间也从最初的一个时辰延长到两个时辰。

他感觉自己每天都在变强。不是力量的简单增长,而是对整个身体的掌控力在提升。他能精确控制每一块肌肉的收缩与放松,能感知到气血在毛细血管中的流动,甚至能在黑暗中“听”到自己的心跳。

这天下午,医务室来了一个特殊的病人——不是囚犯,而是一个狱警。

王狱警,三十多岁,平时对囚犯还算公正,口碑不错。他捂着左肩进来,脸色苍白。

“王警官,怎么了?”老王医生问。

“训练时摔了一下,”王狱警苦笑,“肩膀脱臼,医务兵不在,只好来这儿了。”

老王检查后说:“是肩关节前脱位,得复位。你忍着点。”

常规的复位方法需要两个人配合,但老王年纪大了,力气不够。张启云主动说:“我来帮忙。”

老王看了他一眼,点头:“你扶住他身体,我来复位。”

张启云照做。但在老王用力时,他忽然“看”到王狱警肩关节的微妙状态——不仅是脱位,关节囊也有轻微撕裂,如果按常规方法复位,可能会加重损伤。

“等等!”他脱口而出。

老王停下动作:“怎么了?”

张启云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自己的发现:“王警官的关节囊有撕裂,直接复位可能会拉伤更多。”

老王一愣,重新检查,果然发现了之前忽略的细节:“还真是……小子,眼力不错。那你说怎么办?”

张启云回忆玄机子教过的知识:“可以先用手法放松周围肌肉,然后用真气……用特殊手法引导关节自然复位。”

“你会?”老王问。

“我试试。”

在老王和王狱警的同意下,张启云开始操作。他先用手法按摩肩部肌肉,暗中注入温和的真气缓解痉挛。然后,他凝神感知关节的状态,找到最佳角度,轻轻一推一送。

“咔嚓”一声轻响,关节复位了。

王狱警活动肩膀,惊讶地说:“不疼了!真的不疼了!”

老王仔细检查后,看张启云的眼神都变了:“小子,你这手法跟谁学的?”

“跟老先生学的。”张启云没有隐瞒。

老王若有所思:“那个玄老头……果然不是一般人。”

这件事后,王狱警对张启云态度大变,偶尔会私下给他带些书报,甚至允许他每周给家里写封信——这是普通囚犯没有的待遇。

张启云的第一封信写给了父母。他不敢说自己在学玄术武道,只说遇到了一个好老师,在学医术,一切都好,让他们不要担心。

第二个月圆之夜,张启云发现了玄机子的秘密。

那天晚上,他因为白天喝了太多水,半夜起来上厕所。朦胧中,他看见玄机子盘坐在床上,浑身颤抖,脸上有黑气缭绕。

“老先生!”张启云惊呼。

玄机子睁开眼睛,眼中竟是一片血红。但他很快控制住自己,黑气渐渐退去:“没事……旧伤发作而已。你去睡吧。”

张启云不放心,凝神感知,果然“看”到玄机子体内有一股阴寒的炁在乱窜,所过之处,正常的真气都被冻结、侵蚀。

“是玄阴掌的阴毒?”他问。

玄机子有些意外:“你连这都能感知到?”

“弟子……隐约能感觉到。”

玄机子沉默片刻,终于说:“每月十五,月阴最盛时,体内压制的阴毒就会发作。这些年,老夫已习惯了。”

“没有根治的办法吗?”

“需要至阳至刚的灵药,配合玄门正宗心法。”玄机子摇头,“难。”

张启云忽然想起《筑基篇》上的一段记载:“纯阳草,生于极阳之地,性烈如火,可驱阴寒……”

“老先生,纯阳草可以吗?”

玄机子猛地看向他:“你知道纯阳草?”

“在书上看到过。”

“纯阳草确实可以,但此草三十年一开花,六十年一结果,且只生长在火山口附近,极难采摘。”玄机子苦笑,“而且,即便有纯阳草,也需要配合特殊手法炼制,更需要有足够修为的人辅助化开药力。这些条件,缺一不可。”

张启云暗暗记下。他不知道自己能否找到纯阳草,也不知道自己何时能有足够的修为,但他下定决心,一定要想办法治好玄机子。

这不仅是为了报恩,也是为了一个承诺——玄机子救他、教他,他理当回报。

时间一天天过去,转眼张启云入狱已经三个月。

他的变化越来越大。身高似乎长了一些,体格更加健壮,眼神锐利如鹰,行走间自带一股沉稳的气势。同牢房的光头三人,现在已经完全不敢招惹他,甚至有些敬畏。

这天放风时,陈文偷偷塞给他一张纸条。

张启云找机会打开,上面只有一行字:“小心疤面刘,有人买他动你。”

他心中警觉,表面不动声色。

果然,第二天劳动时,疤面刘带着六个人围住了他。这次不是在洗衣房,而是在一个相对偏僻的仓库角落。

“张兄弟,对不住了。”疤面刘脸上带着歉意,但眼神坚决,“有人出大价钱,要你一条腿。”

张启云扫视对方七人,个个手持磨尖的牙刷柄或铁片。显然是有备而来。

“刘哥,你我无冤无仇,何必如此?”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疤面刘叹气,“兄弟,忍着点,很快就好。”

话音未落,七人同时扑上。

这是张启云第一次面对真正的围攻。他深吸一口气,混元桩的架势自然摆开,体内真气急速运转。

第一人冲到面前,牙刷柄直刺腹部。张启云侧身避开,右手如云手般一搭一带,那人便失去平衡,撞向第二人。

第三人从侧面偷袭,铁片划向大腿。张启云不退反进,一步踏出,左肘如枪般撞在那人胸口——混元拳第九式“肘底枪”!

“砰”的一声,那人倒飞出去,撞在货架上,一时爬不起来。

第四、第五人同时攻来,一上一下。张启云身形一矮,避过头顶的攻击,同时右脚如鞭扫出,正中另一人小腿。

“咔嚓”一声,骨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惨叫声中,张启云已经冲到疤面刘面前。

疤面刘脸色大变,挥拳就打。他是真正的练家子,拳风呼啸,力道十足。

张启云不敢硬接,用混元拳中的“缠丝手”化解。两人瞬间交手十余招,拳脚碰撞声不绝于耳。

疤面刘越打越心惊。三个月前,张启云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富家少爷,现在竟然能跟他打得不相上下!而且他能感觉到,张启云的拳法中蕴含着一种奇异的力量,每接一拳,都震得手臂发麻。

“停!”疤面刘忽然后跳,大喝一声。

剩下还能动的三人也停下手,警惕地看着张启云。

“张兄弟,我服了。”疤面刘抱拳,“从今以后,东区没人会动你。至于买凶的人……是外面的人,通过关系递的话。具体是谁,我也不知道。”

张启云收势站立,呼吸平稳。刚才一番打斗,他虽然占了上风,但消耗也不小,体内真气去了七成。

“刘哥能告诉我是谁递的话吗?”

疤面刘犹豫了一下,低声说:“副狱长。”

张启云心中一沉。副狱长?他从未得罪过副狱长,为何要对他下手?

“多谢刘哥告知。”他抱拳回礼。

疤面刘带人离开,那个腿骨折的也被抬走。

仓库恢复平静,张启云却心潮起伏。外面有人想废他一条腿?是谁?林晚晴的表哥?还是其他什么人?

他忽然意识到,监狱并不安全,外面的手随时可以伸进来。

当晚,他将此事告诉玄机子。

玄机子听完,沉默良久,才说:“树欲静而风不止。你既已踏上这条路,就注定要面对各种挑战。不过,副狱长那边,老夫自有办法。”

“老先生,您……”

“不必多问。”玄机子摆摆手,“你只需专心修炼。三个月筑基,进度不错。从今日起,老夫传你下一阶段的功法——真气运行大小周天。”

他从布包中取出一张更复杂的经脉运行图:“小周天,真气从丹田出发,沿督脉上行至头顶,再沿任脉下行回丹田,形成一个循环。大周天,真气在全身十二正经中循环往复。”

“练成之后呢?”

“小周天通,筑基中期;大周天通,筑基后期。”玄机子说,“你若能在出狱前打通大周天,就算在武道一途真正入门了。”

张启云握紧拳头:“弟子一定努力!”

夜深了,张启云躺在床上,脑海中回放着白天的战斗。每一招每一式,每一次真气的运用,都清晰如镜。

他感觉到,自己正在蜕变。

从那个为情顶罪的富家少爷,变成一个真正的修行者。

而这条路,才刚刚开始。

窗外月光如水,照在他脸上。

平静,坚定,如磐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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