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帐外的沙枣林被丧尸群的嘶吼震得枝叶零落,净世草的莲座叶在血色残阳下舒展如掌——叶如重瓣青莲层叠,茎缠鎏金净心纹,根茎鼓胀储着乳白净液,正是沙七从断喉谷最深处的“丧尸禁地”拼死抢回的。草叶沾着丧尸黑血却洁净如初,像极了他替她挡住智尸祭司的控心咒时,用胸膛抵住她后背的那股温热。
“九十五分了。”林怡希在羊皮纸上写下“净”字,墨迹被风沙卷成净世草的莲座轮廓。对面草席上,阿木正用净世草叶给阿囡编“净心莲”,手背蛛网血丝彻底隐去:“怡希姐,这净世膏涂在眉心,昨夜智尸祭司的控心咒,我竟听出是沙蝎子的调子!”沙七坐在药柜旁雕沙枣核,核上刻着净世草纹(闯禁地时雕的),目光落在她腰间那支聚歼佩上——墨绿草纹正随呼吸轻晃。
王婶的沙棘杖“笃”地敲地:“你娘笔记说‘九十五分净,如草叶净世,群邪归尘’,净世草能‘净’聚歼草的御、融慧草的融、容生草的容,让膏效与人对‘群控’的‘破’力达十成——这才是压病毒群智的‘净世灯’!”张姐掀帘进来,肩上扛着半筐沙粟,颗粒金黄沾着谷壳:“沙蝉引来的,能熬‘净心粥’稳人心——怡希,丧尸群变了!领头的智尸举着‘控心幡’,说要‘用咱们的囤货养尸群’!”小满怀里的阿囡突然指着窗外:“怡希姐,净世草开花了!白花像小莲花,把丧尸的控心咒都洗干净啦!”
95%的“净”:净世草的“净世效”
昨夜的“净世破控试验”是95%进度的“定魂丹”。林怡希按母亲笔记的“净世篇”,将净世草(叶莲座层叠、茎鎏金纹、根乳白净液)与聚歼草、融慧草、容生草、沙粟按“一比一比一比一比七”配比,加沙井水、沙蝉蜕、剩余沙枣蜜同煮。熬出的膏体泛着乳白透金的光,涂在阿木眉心时,他竟能“看见”智尸祭司脑中的“群体心控核”——那是沙蝎子残党用“控心草”喂养的黑色晶石,像毒瘤般寄生在智尸意识里。
“九十五分净膏,净世破控!”阿依汗翻着试验记录,指尖划过“病毒监测”栏,“轻症敷一次,群体控心削弱98%;重症敷三次,毒核与心控核同步净化,连‘复仇旗’的执念都消了——正好卡在95%的刻度上!”王婶用沙枣核粉在净世草叶上画“净世符”:“你娘说‘九十五分净如莲开见佛,智尸返璞归真’,这膏不是杀,是‘净’回人样!”
沙七突然从药篓里摸出个东西:“给你的。”是个沙枣核雕的净世莲,核上刻着莲座纹,用净世草汁染成乳白:“上次你说智尸的‘心控核’像黑瘤,这个给你‘净’掉烦忧。”林怡希接过莲雕,指尖摩挲着核上的鎏金纹路——这正是她前日观察心控核图谱时随手画的草稿。
群控危机:智尸祭司与“控心?幡”
危机比掘地术更阴毒——这是95%进度下“净世”的终极考验。
沙七带云种部落去西坡探查,回来时衣襟沾着智尸祭司的“控心幡”碎片:“那祭司自称‘尸佛’,曾是寺庙和尚,被沙蝎子用‘控心草’喂出智慧!他会念‘往生咒’控人心,煽动丧尸群‘以囤货养尸成佛’!”阿依汗用冰焰草汁泼在幡碎片上,黑烟中浮出沙蝎子图腾:“是‘沙蝎子控心术’!上月拾荒部落的李叔就是被这咒语逼疯的!”
更糟的是“人心沦陷”:绿洲的老人跟着念“往生咒”,沙盗们眼神呆滞地搬运囤货,连沙鳄都趴在月牙泉边,对智尸祭司的咒语毫无反应——两大根基(人心、囤货)同时遭“尸佛+控心幡”侵蚀,这是95%进度以来最需“净”的时刻。
新囤货:净世草的“三净合”
母亲笔记的“净世破控篇”适时浮现:「净世草,三净用:叶净咒,茎净心,膏净源」。林怡希立刻分派人手,将“九十五分净”的囤货智慧与男女主默契结合:
林怡希带沙婴尸:用净世草叶编“净咒幡”(挂围墙上,莲座叶吸控心咒),唱“净世谣”稳人心——“净世草,净得牢,九十五,心不摇,咒儿毒,幡儿扫,莲花开,魂归窍……”;
沙七带云种部落:用净世草茎编“净心绳”(绑住被控者手腕,鎏金纹唤记忆),在禁地设“沙粟陷阱”(坑底铺净世叶,引尸佛入彀);
王婶带拾荒部落:用沙粟煮“净心粥”(粥里加净世草汁醒神),用沙棘杖画“净御符”护囤货窖;
张姐带沙盗:用净世草根编“净向牌”(挂高处写“尸佛咒甜心苦,囤货共享才安”),冰焰草火把裹净世叶(火光驱控心气)。
沙七突然从怀里掏出个皮袋:“给你的。”打开是净世草干制的净心囊,绣着莲座纹:“上次你说尸佛咒绕得头疼,这个放袖里,净世香能‘净’住魔。”林怡希将囊贴近眉心,乳白草香混着沙七的气息,竟让她在“往生咒”中辨出沙蝎子残党的密语。
三净合破“控心局”
战斗在子时达到顶峰。
尸佛的“控心幡”在囤货窖外升起,他敲着木鱼念咒:“囤货养尸,往生极乐……”林怡希握着净心囊走上前,将九十五分净膏抹在净咒幡上:“大师,您看这幡——用净世草编的,专治‘念歪了往生经’。”沙七突然握住她的手,将净心绳递给尸佛:“您曾教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这绳是用净世茎编的,您系在腕上,想想您当年救过的孤儿,可曾想让他‘往生’成丧尸?”
尸佛盯着腕上的鎏金纹,突然木鱼落地,老泪纵横:“那孩子……死在我造的‘控心坛’下……”阿囡举着沙枣核“小莲花”唱“净世谣”,童音穿透魔咒:“怡希姐,净咒幡挂好啦!坏和尚哭啦!”林怡希趁机将净膏抹在他手背,乳白透金的膏体渗入皮肤,他脑中的“心控核”竟化作黑沙簌簌落下,喃喃道:“我……我被沙蝎子骗了,他们说‘控心才能成佛’……”
最棘手的是“集体癔症”——几个沙盗被咒语控制,要砸开囤货窖!沙七用“净向牌”让他们看清牌上“沙蝎子密语”的破译结果,王婶的“净心粥”端上来,沙粟的甜香混着净世草香,让沙盗们默默放下棍棒,抱头痛哭。不到两个时辰,围城重归平静,尸佛竟帮着用净心绳捆住智尸群,用他的“佛理”劝丧尸“回头是岸”。
九十五分的“净心”
黎明时,绿洲的围墙上飘起净世草的乳白香。
新编的净咒幡在风中轻晃,净世草根的水在陶盆里冒着净光,沙枣核净世莲在林怡希药篮里闪着温润的光。沙七正教阿囡用净世草叶编小莲花,林怡希坐在旁边,用新熬的净膏给他涂手背的划痕——乳白透金的膏体渗入皮肤,红痕瞬间淡了。“这净心囊……真好用。”沙七拿起袖间的净世囊,绣纹在晨光下泛着光,“下次采草,我陪你去禁地,帮你多寻些净世根。”
王婶把“净御符”贴在囤货窖门口,小满带着沙婴尸给每株净世草浇水,阿囡把沙枣核“小莲花”放在尸佛身旁:“给爷爷当莲花,下辈子别念坏咒了。”沙鳄在月牙泉边甩尾,溅起的水花映着净世花的乳白。
林希望着沙七的侧脸,他正用净世草叶编莲花,阳光透过草叶在他脸上投下莲座光斑。她忽然明白,95%的进度不仅是药的突破,更是“净”的圆满——就像净世草莲座净着群魔的咒,沙七净着她的心魔,所有的净心都藏在熬膏的烟火里、编莲花的针脚中、共享的净心粥香气里。
风掠过净世草,白花落在她发间,沙七伸手轻轻拂去,指尖碰到她耳垂:“怡希,晚上我煮沙粟粥,加你剩下的沙枣蜜。”她低头笑了,将刚涂好膏的手放进他掌心:“好,我教你认净世草的莲座纹。”
远处传来沙婴尸的鼾声,混着小满的蜜哨,像首永远不会结束的“净世谣”。她知道,95%的进度是“净”的终点,也是起点——净着群尸,净着人心,净着彼此的手,就没有净不掉的咒,破不了的控心局。而沙七说的“下次采草”,将是通往100%的最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