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四九城,何玉也是心里直犯嘀咕:林立这小子照这个势头发展下去。
用不了几年,战力怕是要逆天了,而且这家伙自己可以开始研发改进。
黑科技这东西,果然不是盖的。
尤其是随着国家日渐强盛,林立能拿到的气运只会越来越多。
发展速度更是要呈几何级数往上飙,毕竟气运提升了,能兑换的黑科技也更高级。
“罢了罢了,跟这种开了金手指的挂逼比,纯属自找不痛快。”
何玉柱轻嗤一声,把杂念抛到脑后。
他就一头扎进了学习里,每周固定去港岛待两天,
算是放松放松自己,不然脑子真要熬成浆糊了。
更重要的是,陈雪茹、小梅和小婷三个估摸着五月底就能生了,
唯独秦淮茹得等到六月份,她跟萍萍一样是纯阴体质,孕期比其他女人要多上个一两月。
次日,一早,何玉柱骑着自行车,后座载着牧春花,慢悠悠朝绸缎庄赶。
如今店里就小熙和小兰两女守着绸缎庄和隔壁的裁缝铺,
萍萍原先的那家店,早就交给师兄刘能夫妇打理了。
改成卖厨房调料的小店,这还是师傅刘一刀托的渠道。
师嫂马翠兰守着店,谁都没料到这年头卖调料这么赚。
她一个人开店,一个月净能赚两百多块,比普通工人干半年还多。
一到绸缎庄二楼,何玉柱就给自己泡了杯浓茶,往沙发上一躺,
闭眼凝神,脑海里便浮现出《抱朴子内篇》的字句。
他近来练出了一心二用的本事,只是还不够熟悉。这边看书没人打扰,可惜今天他失算了。
可清静日子没过多久,就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搅了。
何玉柱眼皮都没抬,就知道是许大茂那鳖孙来了。
这小子去年下半年进了公安局当巡警,分到东城区前门分局。
打那以后就成了这儿的常客,隔三差五就来这溜达。
许大茂蹬蹬蹬冲进门,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到旁边的沙发上。
抓起桌上的茶壶就给自己倒了杯,仰头一口闷了。
又伸手摸过桌面的“中华”,抽出一根就往嘴边送,火机咔嗒一声点上。
“柱子,你这中华烟挺地道啊,怎么店里没卖的?”许大茂吐着烟圈,眼睛直勾勾盯着烟盒。
何玉柱坐起身,也抽出一根点上,烟丝燃烧的清香散开,他斜睨着许大茂:
“特供,懂不懂?不是市面上能随便买的。没事就赶紧走,别在这儿碍眼,烦得慌。”
许大茂早被他怼习惯了,脸上半点不挂色,凑上前嬉皮笑脸:
“我不管什么供,就问你多少钱一包?匀两包给我呗。
上次听你说的那词儿叫啥来着——对,‘装逼’,这烟揣兜里,出去绝对有面儿!”
“五块一包。”何玉柱夹着烟晃了晃,语气里满是不屑,
“就你那点工资,配抽这个?再说了,这还是出口港岛的特供版,内地根本见不着。”
许大茂手里的烟差点掉地上,眼睛瞪得溜圆:“我艹!五块?抢钱啊!抽这烟能上天?
我还没转正呢,一个月才二十八块,够买六包还得倒贴两块!”
何玉柱没再多说,从沙发旁的橱柜里摸出两包烟,朝他扔了过去:
“拿着赶紧滚,别在这儿耽误我看书。”
许大茂眼疾手快接住,揣进怀里,脸上立刻堆起谄媚的笑,腰都弯了三分:
“柱子哥,我的亲哥!跟你说个事儿,我谈对象了!
想请人家去云哥那馆子吃顿好的,可云哥跟我说没肉,你看……”
“好你个许大茂,皮又痒了是吧?”
话音刚落,门口就传来牧春花的声音,她刚在楼下交代完事情,正好听见这句。
牧春花走过来坐到何玉柱身边,白了许大茂一眼,语气里满是数落:
“许大茂,你小子都追到这来了!现在是什么时候?
能吃上猪头肉、猪下水就不错了,还敢惦记红烧肉?”
何玉柱转头看向牧春花,眉头微挑:“他是找刘云了?”
“不然你以为呢?”牧春花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没好气的接着道:
“现在肉厂的好肉都优先送往前线支援,市面上哪有多余的细肉给你解馋。”
何玉柱心里有数了,只想赶紧打发走他,挥了挥手:
“大茂,晚上我给你带二斤五花肉,你自己来取。
现在赶紧滚去巡街,别在这儿干耗着,耽误正事。”
许大茂眼睛瞬间亮得像灯泡,连忙从椅子上弹起来,点头哈腰地作揖:
“得嘞!谢谢柱子哥!您真是我亲哥,比我亲哥还亲!我这就走,绝不打扰您两口子了!”
说着把烟揣进怀里,又抓起桌上的茶杯猛灌一口,转身就往外跑,生怕何玉柱反悔似的。
看着他溜得比兔子还快的背影,何玉柱无奈地摇摇头,问牧春花:
“这小子真谈对象了?我还以为他就嘴上说说。”
牧春花点点头:“真谈了,听说是他们局里的,管记账的小姑娘,
看着挺文静的,怎么,你还想给人家把关?”
何玉柱重新躺回沙发,“把关就算了,我掺和个什么劲啊!我继续看书了。”
牧春花见他闭上眼,也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俱舍论》,
优雅的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安安静静地翻看起来。
如今家里的女人们都铆着劲看书学习,没办法,都知道啥情况。
谁都不想落下太多,不然到时候也卡在筑基巅峰就麻烦了。
大家都只能开始恶补起来,收获还是有的。
何玉柱现在使用一些简单的法术,都变的更加得心应手起来。
下午,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地板上,连灰尘都在光柱里慢悠悠地飘。
忽然,楼梯上传来小熙的声音,还带着点刻意压低的兴奋:“老爷,牧姐姐,有客人!”
何玉柱睁开眼,就看见小熙领着个,高鼻梁深眼窝的老毛子美女走了进来。
那姑娘金发碧眼,穿着一身合体的旗袍,勾勒出玲珑的曲线。
小熙把人带到客厅,朝何玉柱挤了挤眼睛,介绍:“老爷,
这位是伊莲娜小姐,她想大批量订购咱们的丝绸。”
何玉柱还没开口,牧春花的声音就通过传音钻进他耳朵:
“柱子,这姑娘不一般,身上的元阴之气足得很,是纯阴体质,你可得把握住。”
何玉柱这才定睛细看,瞬间想起这姑娘的来历。
伊莲娜呗,原着里她父亲是苏联大使馆的人,49年就跟着来中国了。
他这才明白过来,小熙为啥特意把人领上来,确实是难得的纯阴体质。
如今家里这些女人都突破到筑基期,精神力一扫就能看出体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