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
宴舟:怎么样?没想到吧
池栖深吸一口气,问道:“那你想到了吗?”
池早眼中闪过坚定的意志,道:“杀出去!”
池栖无语了,孟展蹲着往池栖身边挪了两步,悄声问道:“妹妹是不是脑子不太好?”
池栖斜了他一眼,他立即闭嘴。
池早见他们信了,笑着说:“骗你们的。”
她一抬手,鬼门出现,然后她扶着门边先进去,“走吧。”
下一瞬,鬼门再次出现在临时指挥所。
当看到池栖和孟展的时候,所有人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下。
指挥官立即下达强攻的命令。
现场的第三小队队长也正在等待,按说这个时候谈判专家早该到了了,可他没等来谈判专家,却等到了强攻的命令。
阿这……
他们的科研专家不救了?
“可是,我们的人还在里面,强攻无法保证他们的安全!”
“速战速决。”
没有多说一个字,但队长悟了。
副队长问:“攻不攻?”
“攻!爆破组,上!”
爆炸声传到指挥所,指挥官让人将所有的科研人员送回研究院安顿好。
曾院长一直在拉着池栖说话,而池栖的目光却一直落在坐在路边等他的池早身上。
她坐在那个叫宴舟的男生身边,两人的手不知道在比划什么。
看样子是宴舟比划给她看,她偶尔打断他。
这次行动的指挥官,江大校走到了他们身后,不知道和他们说些什么。
感觉到有人靠近,正在比划的两人停下来,回头看。
三人就这样互相看了几秒。
池早先开口:“有事儿?”
见她要站起来,江大校抬手做了个制止的动作,然后在她旁边坐下,三个人就这样并排着坐在马路牙子上。
“方便告诉我,你是怎么救的他们吗?”
“你是想问鬼门的事情?”
“嗯。”
那道门让他察觉到了危机感,“这个时候说这些确实不合适,但职责所在,我必须搞清楚这个东西对我们有没有威胁。
毕竟,你今天能悄无声息的潜入敌方阵营,难保将来这些手段不会用在我们身上。”
不仅是他们,还有各方各面。
毕竟这种能力实在强大,这意味着池早能够随心所欲的做她想做的任何事。
他的担忧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池早表示理解,毕竟能会开鬼门和能使用鬼门是两个概念。
别说军方,就算是玄门和非管局知道了,也是要过问的。
江大校没把她单独叫去谈话,或者单独安置起来。
而是和她一起坐在地上像聊家常一样的询问,也算是给面子了。
宴舟淡漠的询问:“你们想要的答案是什么?或者说,我们怎么做才能让你们相信我们?”
“这……”
江大校一下被问住,他说:“是啊,这个问题应该深思一下。
但这一定是双方都需要思考的问题,你觉得呢?”
他看向池早,等着她的答案。
池早的表情带着一些无所谓,她笑着说:“这是一个没有标准答案的问题,但我必须告诉你,我也有自己的底线。”
江大校斟酌了一下她话里的意思,“我们可以用自己的办法让自己放心,但不能触碰你的底线。”
“是啊!”池早道:“我说我不会做坏事,你们也未必信。
毕竟人性这种东西,我不赌别人的,自然也不要求别人赌我的。”
江大校忽然说了一句,“你很坦荡。”
池早笑笑没接话。
坦荡归坦荡,但他们能对她采取什么措施?
她一开门就能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中,她真想做什么,谁拦得住?
池栖走了过来,“江大校,我妹妹今天累了,我想带回研究院休息。”
他平淡的语气中带着的是不容置疑。
江大校站起来,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的研究所骨干,再看看依旧坐在地上的池早。
他说:“这次事件是我们的责任,我们会给研究院,给各位科研人员一个交代的。”
池栖:“这话不妥,虽然我们被困的几天里没有等来救援,但最后你们也通过项目投资人提供的线索将我们成功解救出来了。”
项目投资人是我爸,消息是我爸提供的,人是我妹救的,现在事情刚搞定,你就开始盘问我妹妹。
这是江大校从他的话里读出来的意思。
嗯,骂的挺脏的。
池早和宴舟在池栖过来的时候就从地上站起来了,此时默默的挪到池栖的身后站着。
池栖不管江大校此时的表情有多精彩,带着池早和宴舟去上回研究院的车。
他们这次出来是去试验地试验科研成果的,效果十分理想,可在返程的过程中出现了意外。
劫匪在暴露后精准的带着池栖和孟展突围。
他们不得不怀疑院内是不是有内鬼。
一回到院里,曾院长顾不得休息,立即召集人员开会。
曾院长本意想让池栖好好的陪陪池早,工作稍微放一放。
但池栖心里想着试验的数据,安顿好池早和宴舟,就一头扎进了工作里。
在池早的记忆里,这位二哥和原主的感情并不是太深,或者说他和全家人的感情都不太深。
大概是因为他太爱学习了吧。
池栖从小到大都没有叛逆期。
同龄人沉迷网络和游戏的时候,他在刷题。
同龄人在追星的时候,他在刷题。
同龄人在早恋的时候,他还在刷题。
要不说人家如今是国家科研骨干呢?
这边事情是解决了,但京都那边就出了一点点小状况。
付一勉他们找不到池早和宴舟,以为两人又出去干活了,就在酒店里住着等。
期间还和池父池母在酒店餐厅一起吃了顿饭。
后来等到了宴深找过来。
“什么?!他们已经离开京都了!!!”
宴深觉得他的反应有些大了,解释道:“嗯,所以他们让我把东西送过来,说请你们帮忙带回江城。”
付一勉简直不敢相信,池早和宴舟竟然会把他们扔下直接走了。
他的无能狂气,让宴深不忍直视,开解道:“想开些,我这个当师兄的也是今早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