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一把年纪了,怎么还不能释怀?家里这些年出的事还少吗?今天的事,宝玉也有错,你来管教是对的。”
“虽然打得太重,但宝玉一定能记住这次教训,对他以后也有好处。
你不要太难过了,太医来了就好了。
你酒喝多了,现在一定很难受,先回去休息吧。
等太医看完后,再告诉你结果。”
贾母此时既心疼孙子,又担忧儿子颜面扫地。
虽然王熙凤平时话多,但现在也一声不吭,因为自己身上也有事情需要处理,生怕在这个敏感时刻招惹是非。
这时只有探春站出来轻声安慰贾政:“父亲不必过于忧心哥哥的状况。”
贾政被探春劝着回去歇息,他对二儿子的状况感到担忧。
当贾政和探春离开后,贾珺开始询问关于贾政责罚宝玉的原因,他对这种严厉程度感到惊讶。
众人包括贾母在内,都对这个事件感到震惊并交换信息。
王熙凤开始理解到,这次的事件是王夫人策划的一个计谋以推卸责任给贾母造成的结果。
贾母和王熙凤都清楚王夫人院子里的用人问题,知道王夫人有意让宝玉传话。
他们推测这是老太太的计谋,故意让王夫人被送去家庙,以削弱王夫人的影响力并让二房嫡子宝玉声誉受损。
贾珺明白这是老太太为了离开前将家里事务处理干净的手段。
然而,他也意识到这个策略同时也保护了贾宝玉,因为贾母心疼孙子并让所有人担忧他的状况。
然而贾珺明白事态严重性的同时也在担忧宝玉的未来行为可能会引发更大的麻烦。
因此他决定必须尽快行动离开此地,避免可能引发的更大的家族危机和名声败坏。
贾珺心中涌起杀意,对宝玉的警惕已升级。
他深信世界存在未知力量,因此一直寻找癞头和尚和跛足道人。
刚见识到“位面主角”
的霸道降智光环,他意识到若再忽视下去,南下时必将生乱。
王子腾的野心也是个隐忧。
尽管贾珺表面如常,但迎春似乎感觉到了他的异样。
向她走近,小声询问:“珺哥哥,你刚才是怎么了?有些吓人……”
贾珺愣住,以为迎春是为王夫人说情而来,为避免老太太知道,赶紧回应。
但迎春所感并非宝玉挨打之事,而是他身上的某种气息。
这让贾珺心跳加速,这是超能力吗?不科学啊!他收敛思绪,故作镇定地表示那只是被吓到的错觉。
并提醒迎春不要为二太太求情,老太太的态度已经很明确。
贾珺得知鸳鸯未能进入探视宝玉的状况后,意识到这是给宝玉的一个明确信号——过去的宠爱已成过去,再胡闹下去,宠爱也将不复存在。
贾珺深深体会到老太太的精明和果断,对亲孙子也能如此舍得。
他决定得加紧计划,以防自己和王熙凤、李纨受到波及。
随后,张太医前来报告宝玉的状况。
他表示宝二爷已无大碍,胳膊已接好,伤处也已上药,目前正沉睡中,预计修养百余天即可恢复。
但期间必须避免剧烈活动和忌口。
他还提供了一些安神药方,以助宝玉静心养伤。
听完张太医的话,众人如释重负。
然而贾珺却目光微眯,他知道这只是暂时的轻松。
一旦宝玉康复后表现乖巧,他很有可能再次赢得这些姑娘们的原谅。
因此,贾珺决定在他离开之后采取行动。
他必须兑换一些效果强且无痕迹的药物,以应对宝玉可能留下的病症作为借口。
毕竟,太医和御医们也无法诊断出真正的原因,复发也是一个可行之说。
王熙凤扶着贾母准备进入探视宝玉,但贾母摇头拒绝,她疲惫地表示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不希望因小事破坏了气氛,让大家回去休息。
随后她转向薛姨妈说话。
薛姨妈与众人谈论家中子女的情况。
薛姨妈苦笑,认为薛蟠不够懂事,与侯爷和宝玉相比都有不足,但对妹妹薛宝钗却十分疼爱。
她担忧薛蟠的未来,希望他能回家修身养性,至少向薛蝌学习。
对于宝钗,她既欣赏其懂事,又担心她过于早熟,活得过于清冷。
贾珺则安慰薛姨妈,称薛蟠年纪尚小,还有时间和机会成长。
他提到薛家的资产和关系越来越丰富,薛蟠必须成长。
薛姨妈则期盼薛蟠能早日成家,让她抱孙子。
尽管她对薛蟠有所失望,但仍抱有希望。
贾母催促众人散去,贾珺准备离开,他表示要回去看望父亲,并向王熙凤请安。
贾母赞赏他的懂事,并提醒他注意饮酒和熬夜对身体的影响。
贾珺还戏言询问是否老太太让人把他的酒换了,他在宴堂时曾紧张地保护自己的酒,生怕被人发现。
贾母屋内,贾珺好奇地四处打量。
贾母笑着问他:“又不是第一次来,怎么今天这么好奇?”
贾珺哈哈笑道:“刚一进院子,就被这五彩斑斓的烛火所吸引。
没想到这彩色玻璃晚上这么美。”
贾母略带笑意地责备道:“早就让你换这玻璃了,你院子的玻璃太过透明,下人都不敢抬头走路了,怕被你一眼看穿。
大白天也不能拉窗帘啊!”
贾珺听后连忙摇头,表示自己对这种大俗大雅的东西把握不住,还是更喜欢透亮些。
他说自己心事多,需要看透亮些才能生活。
贾母叹了口气,让鸳鸯将其他丫鬟都赶出去。
贾珺与鸳鸯相处融洽,倒茶、摘披风,毫不避讳。
他对荣国府的事情也不隐瞒鸳鸯,或许连老太太都不知道的事情,鸳鸯却了如指掌。
老太太信任鸳鸯,贾珺便直言不讳:“老太太,我与史家的舅老爷今日定下约定,待从江南归来,请您为我提亲。”
贾母闻之喜出望外,笑道:“好极了!我极愿意管这等事。
你放心,我一定会办得妥妥帖帖,让这喜事在神京城内传扬开来,让云丫头也感受到喜悦。”
贾珺稍做犹豫后道:“老太太,此事我们自家知道就好,不必外传。
否则,与云妹妹有了亲,反而不便。”
鸳鸯忍不住笑出声来,贾母亦大笑,摆手说:“傻孩子,与你有亲的是宁国府,云丫头来我这还是一如既往。
我万分赞同你和云丫头的事,她命苦,年幼失怙,你必须好好待她。”
贾珺知道贾母在提醒他关于王熙凤的事,他确有亏欠。
但他对云妹妹的感情是真挚的,无论喜欢、爱或遗憾,他都会弥补。
他尚未全心融入这个世界,只将贾母、贾敬等少数几人视为亲人。
其他女子和姑娘,他只是想弥补前世的遗憾。
他向贾母保证:“老太太放心,云妹妹将来必定是宁国府的主母,不会受到任何威胁,我也不会做出宠妾灭妻的事。”
贾母凝视他一会,长叹一声:“云丫头的命有好有坏。
她虽失去父母,却得到舅老爷和婶娘的疼爱。
她在家中的情况,虽有劳作,但生活无忧。”
贾珺点头认同。
薛家已衰落,依赖贾家重振家声,
因此,她决心嫁女于宝玉。
当时,湘云和黛玉均为她的竞争对手。
袭 ** 请湘云助其女红,宝钗却夸张地拦截此事。
即使史家境况不佳,湘云仍拥有应有之物,只是未曾奢华。
贾珺看透史鼐史鼎对湘云的真心疼爱,因二人无女,将宠爱全给予湘云。
婶娘们也经常邀请湘云同住,频繁接她回家。
最近更是声称让她在离家前再住几晚,但贾母未放行。
南安太妃来访,与三春、宝钗、黛玉均未见,却与湘云熟识,显示湘云常随婶娘赴各府。
尽管湘云失去父母,但她身为侯门嫡女,此身份家中姑娘无法比拟。
贾母对贾珺表示,湘云经历过苦甜,看似直率,实则内心明了。
若真心疼她,便不要再胡闹。
贾珺答应,他确实只钟情于湘云,此身份地位,他本可随意挑选各府嫡女,却看不上其他。
贾母见贾珺诚意,决定明日先传话提亲。
贾珺急迫,想提前定下婚事。
贾母询问他还有其他何事,贾珺正色提及想知道王家之事。
现在王家不仅与贾家交恶,且与开国血脉断绝关系。
惊愕之情溢于言表,四大家族百年之约,难道真的不再顾及?此行为,莫非要引发开国一脉的内部纷争?
贾珺内心感叹,开国一脉内部早已暗潮涌动。
二太太身陷家庙,等待命运终结,四大家族的百年情分似乎也在逐渐消逝。
此刻提及的家庙,并非智能儿等人曾居之所,而是位于荣国府后宅东隅的寺庙。
与东府相邻,这处地方连作储物之用都嫌狭小,仅十余平方,内有贡台、佛像及床榻,连一张桌子都没有。
窗户狭小且位置高,其生活条件之艰苦,堪比牢狱。
一旦被送入家庙,便如同软禁,除送饭之人,几乎无法与外界接触,连门都是从外部锁上,与外界隔绝。
在此环境下,关入家庙的女性往往难以承受压力,精神崩溃者众多。
这与王夫人之前在自家设置的佛堂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贾母对王夫人的处置,或许并非真心想置其于死地,也或许只是暂时的惩罚。
但何时释放王夫人,全看贾母的心情。
贾珺郑重提醒贾母,王子腾若与开国一脉决裂,四大家族分崩离析,后果不堪设想。
贾母脸色阴沉,她深知四大家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
王子腾的行为,无异于在四大家族之间撕开一道裂痕。
贾母急忙下令鸳鸯,禁止人员前往梨香院。
如有传话递条者,一律拦下关起。
见到鸳鸯出去后,贾母低声询问贾珺关于王家各房的事情。
贾珺毫不犹豫地询问起王家各房的情况,贾母沉思后开口解答。
贾珺听闻王家两房之事,对王子腾一支及王子胜的状况深感关注。
王家自祖上传承至今,嫡系传至王子腾与王子胜两支。
其中王子腾执掌大房,继承王家余荫,而王子胜行为不端,使人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