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至深处,周身的空气都染上灼人的温度,两人的身体渐渐泛起潮热。
谢无虞抵着厉渊的胸膛,指尖微微发颤,抬眼看向他眼底翻涌的欲色,哑着嗓子开口:“回去”
厉渊闻言,不舍地松开他,指腹摩挲着他被吻得泛红的唇,眼底还带着未褪的情欲,却还是顺从地点头。
两人整理了一下微乱的衣衫,压下脸上的热意,转身走回宴会厅。
对着还在相谈甚欢的谢震山和萧振邦神色如常地告了别,仿佛刚刚露台上的失控从未发生。
刚走到门口,谢无虞的脚步顿了顿。
不远处的路灯下,阿九正和一个长相娇憨的女生站着说话,他平日里的沉稳全然不见。
耳根泛红,带着几分无措,低声跟女生解释:“我现在还在工作……”
女生却笑着摇了摇头,声音软乎乎的:“没事儿呀,我就在这里等你,不耽误你做事的。”
两人走近时,阿九下意识抬眼,看到谢无虞和厉渊,连忙躬身:“少爷,您要回去了吗?”
谢无虞扫了一眼那女生,又看了看阿九局促的模样,摆了摆手,语气难得带了点轻松:“给你放一个星期的假,不用跟着了。”
阿九愣了一下,还想开口:“可是少爷,没人给您开车……”
“别管这么多。”谢无虞打断他,眉峰微挑,“玩去吧。”
话音落,厉渊早已伸手揽住谢无虞的腰,力道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半搂半带地将他往地下车库的方向带。
谢无虞被他搂着,脚步踉跄了一下,却没推开,只是侧头看了眼还愣在原地的阿九,眼底掠过一丝浅淡的笑意,跟着自己这么多年,也该有自己的日子了。
地下车库的光线偏暗,厉渊将人按在车门边,低头凑到他耳边,声音沙哑又带着笑意:“阿虞,现在没人打扰我们了。”
谢无虞偏头避开他的气息,却没躲开他揽在腰上的手,只是抬手推了推他的胸膛,没应声,心底的燥热却又翻涌上来。
谢无虞岂会不知道没人开车的事,这种随手就能指派旁人做的小事,他根本没放在心上。
他和厉渊心里都藏着同一份隐秘的心思,比起谁来开车,显然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他没接厉渊的话,只是垂眸扫了眼身侧的车门,声音依旧清淡:“先上车。”
厉渊低笑一声,捏了捏他腰侧的软肉,才松开手替他拉开车门。
两人先后坐进后座,车门关上的瞬间,隔绝了车库里的冷意和零星声响。
空间骤然变得狭小又私密,厉渊顺势往谢无虞身边凑了凑,几乎贴在他身上,鼻尖蹭着他的颈侧,呼吸灼热:“阿虞是不是也想了?”
谢无虞偏头躲开,抬手按了按眉心,没承认也没否认,只是指尖不经意间划过厉渊的手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纵容。
后座的空间足够宽敞,却被两人之间翻涌的情绪填得满满当当,那些在宴会上、在露台上没说透的心思,此刻都化作无声的拉扯,在密闭的车厢里悄然蔓延。
厉渊的呼吸灼热地打在谢无虞的耳侧,带着淡淡的酒气和独属于他的沉冽气息,惹得谢无虞的耳廓瞬间泛起一层薄红。
他刻意偏着头,不去看身侧的人,指尖却无意识地蜷了蜷,攥紧了身下的真皮座椅。
“阿虞,”厉渊的声音压得极低,像裹着蜜的针,一下下撩拨着谢无虞的神经。
“你躲什么?”他伸手,指腹轻轻蹭过谢无虞泛红的耳廓,动作带着强势的温柔,“刚刚在露台上,你明明也动了情。”
谢无虞的喉结滚了滚,偏头瞪他一眼,眼神里却没什么威慑力,反倒添了几分恼羞的意味:“厉渊,安分点。”
可话音刚落,厉渊就顺势扣住他的手腕,将人往自己怀里带,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贴,能清晰感受到彼此滚烫的体温,以及胸腔里同频的、急促的心跳。
车库里静得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厉渊的吻落下来,落在谢无虞的颈侧,轻咬慢磨,带着不容拒绝的占有欲。
谢无虞偏着头,避开厉渊凑过来的脸,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几分羞赧的哑:“车里没套,不好清理。”
这话像一根引线,瞬间点燃了厉渊心底的火。
他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身体传过来,带着十足的蛊惑:“怕什么?”
他伸手摩挲着谢无虞的腰侧,指尖带着灼热的温度,“待会我收拾就好了”
厉渊的吻落得更沉,从耳侧一路往下,啃咬着他颈侧的肌肤,语气里满是不容置喙的强势:“阿虞,我等不及了。”
谢无虞的呼吸彻底乱了,推拒的手抵在厉渊的胸膛上,却没半分力道。
车厢里的气息早已染上靡丽的暖,座椅的真皮被揉出褶皱,谢无虞抵在厉渊肩头的指尖泛白,呼吸碎在两人相贴的肌肤间。
厉渊的动作带着不容错辨的强势,每一次贴近都裹挟着滚烫的占有欲,将谢无虞所有的推拒都碾成软意。
就在情动深处时,车库入口传来了零星的脚步声和谈笑声,宴会散场了,宾客陆陆续续走进来,车灯的光透过车窗,在车厢内壁投下晃动的光影。
谢无虞瞬间绷紧了身体,攥着厉渊手臂的力道陡然加重,哑着嗓子一遍遍低唤:“停……别弄了,有人……”
厉渊抬眼扫了眼窗外,听着越来越近的人声,却只是低笑一声,俯身咬住谢无虞的唇,将他的求饶尽数吞入喉中。
掌心扣着谢无虞的腰,将人牢牢按在怀里,不让他发出半点失控的声响。
车库里的脚步声时近时远,有人说笑,有人打电话,那些细碎的声响隔着一层车门,却像悬在头顶的弦。
谢无虞的神经绷得紧紧的,脸颊烫得惊人,偏偏厉渊带着让他无力挣脱的缱绻,只能死死咬着唇。
厉渊的动作却带着沉缓的力道,像是磨了许久的刀,一次次精准地抵在最让谢无虞失控的地方。
车厢里只剩彼此交缠的呼吸,混着谢无虞压抑的轻喘,被窗外的人声衬得愈发隐秘。
谢无虞的指尖抠进厉渊的后背,指节泛白,偏过头抵着车窗,冰凉的玻璃贴着发烫的脸颊,却压不住浑身的燥热。
他能听见不远处有人说笑走过,车灯扫过车身的光影晃得人眼晕,只能哑着嗓子低骂:“厉渊……你疯了……”
“阿虞,”他的声音哑得厉害,带着餍足的低笑,“别怕,没人会发现的。”
车库里的人声渐渐多了起来,有人按动车钥匙的声响,有人拉开车门的动静,可这些都没能让厉渊停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