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凝冰决,玄冰剑。”随着汪雨幕准备掐诀结束这场战斗,一股难以忍受的剧痛突然从他的经脉中爆发出来。这股剧痛犹如万蚁噬心般让人无法忍受,而他全身的法力也仿佛被禁锢住一般,无法动弹。无奈之下,汪雨幕不得不中断了自己的法诀,整个人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中尉看着汪雨幕此时狼狈不堪的模样,脸上露出了惊喜的表情。他兴奋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哈哈,真没想到啊!我们八岐会的禁神毒气如此厉害,就连你这样强大的修仙者都无法抵御。”
汪雨幕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心中暗自嘀咕:“难道这就是之前同门所传言的禁神武器吗?”她曾听同门提起过,小日子有一种专门针对修仙者的暗器,名为禁神武器。这种暗器内藏着极为稀有的药剂,能够在短时间内影响修行者经脉中的元气流动。然而,汪雨幕深知其解法并不复杂,只需专注调息,加速体内气息的流动,冲击经脉以减轻药效的影响即可。
“哈哈,没错,这就是我们八岐会研究出来专门对付你们这些修仙者的利器——迷魂香!这可是超级稀有的道具,如果不是因为你这绝世大美人太稀有,又如此棘手,我才舍不得拿出来呢!”中尉看到汪雨幕终于着道后,兴奋地笑了起来。他一边得意洋洋地炫耀着手中的迷魂香,一边缓缓地向她靠近。
此时的汪雨幕意识逐渐模糊,但仍保留一丝清醒。当她听到中尉的话时,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她试图挣扎,但身体却不听使唤。随着中尉一步步逼近,她的心也渐渐沉到谷底。
“你……你想干什么?离我远点!滚开!”汪雨幕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声音中带着恐惧与不安。她紧紧地盯着眼前这个贪婪、无耻的男人,眼中充满了厌恶和憎恨。
然而,面对汪雨幕的呵斥,中尉并没有停下脚步。他嘴角挂着淫邪的笑容,目光肆意地在她身上游走,仿佛在欣赏一件珍贵的艺术品。此刻的他已完全放下戒备,一心只想品尝胜利的果实。
汪雨幕感到一股寒意从脊梁骨升起,她意识到自己正处于极度危险之中。尽管内心无比恐惧,但她仍尽力保持镇定,并试图寻找逃脱的机会。只是,此刻的她浑身无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越靠越近。
“哈哈,花姑娘,不要害怕,我这个人可是十分怜香惜玉的。”看着娇弱的汪雨幕中尉心头一阵火热,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不穿衣服的她是什么样子,于是大步走上前来,汪雨幕只能又后退了几步,中尉见状大喜,不管不顾的冲了上来。
这时暗处一个身影突然激射出来:“你和我之前杀的小日本一样好色。”话音刚落,剑铭从门后阴影处杀出,一剑就洞穿中尉喉咙,随后全力握剑顶退了中尉。
汪雨幕知道这是最好的机会,于是强提一口真气看准趁机发动了一次致命的攻击。水流如利剑般刺向中尉的胸口,中尉躲闪不及,被击中了要害。
中尉本想靠着黑月继续恢复身体,但此时好像他的身体到达了极限,浑身的血液都被吸干了,黑月的能力慢慢的退去,身体缓缓地倒下,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甘和绝望:“可恶,明明只差一点,你们两个东亚病夫支那人,怎么可能战胜无敌的大日本帝国战士,怎么可能!”
随后无力的倒在了地上,汪雨幕看着他的尸体,渐渐的被这把邪剑吸干,整个人宛如一副干尸。
“拿起剑杀人的时候,就要想到有一天会被杀,所谓的无敌都是骗人送死的谎言罢了。”她知道,从他拿起这把邪剑开始,他就不可能活着出去。
与此同时,在作战室的另一头。“大人,不……不好了!”一名日军军官面色苍白地跌跌撞撞跑来,眼中满是惊恐和绝望。他的声音颤抖着,仿佛世界末日即将来临。
“八格牙路,这样惊慌失措的样子,怎么成为我们大日本帝国的战士!”上座的一名白衣武士怒目圆睁,狠狠地瞪着这名军官,大声斥责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威严和冷酷,让人不敢直视。
“大……大人,有敌袭!”日军军官艰难地咽了口唾沫,继续说道。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恐惧。
“呵呵,有人送战功不是好事吗?”白衣武士眉头微微一皱,嘴角却泛起一抹冷笑,看着军官说道。他似乎对敌人的来袭并不在意,反而认为这是一个获得战功的机会。
“敌军强大,我们抵挡不住。”日军军官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拜倒在地。他的身体颤抖着,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哼!一群废物,能有多强,比我这一路斩过来的鸿蒙妖孽还要强吗?”白衣武士说着,脸上流露出轻蔑和不屑的笑容。他似乎对自己的实力充满了自信,根本不把敌人放在眼里。
“嗨!如果是大人这样的强者,宰杀鸿蒙妖人自然是砍瓜切菜一刀一个,还请大人出手,镇压妖人!”日军军官说着再次拜倒在地。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谄媚和讨好,希望能得到这位强大人物的帮助。而那位白衣武士则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似乎对这种事情已经习以为常。
“的确,如果有八岐会武道高手的一心君前往支援的话,几个妖人一定手到擒来!”旁边坐着的另一名负责人也小心的赔笑道。他的语气同样充满了谄媚之意,试图通过奉承来讨好眼前的白衣武士。
白衣武士听着两人的话,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自傲之情。他认为自己作为八岐会的武道高手,拥有足够的实力去镇压那些所谓的鸿蒙妖人。然而,他并没有立刻答应下来,而是冷冷地哼了一声:“哼!算了,这次就帮帮你们这些废物,记得叫实验室多送几个慰安妇过来,每次看到他们把漂亮的花姑娘送去搞实验我都一阵心痛。不要本土的,要华夏的花姑娘,本土妹干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