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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镇蹲在小贝贝面前时,袖口的青玉簪硌得手腕生疼。

小丫头攥着他的衣襟抽抽搭搭,眼泪把他绣着莲纹的袖口洇出块深青水痕:“爹爹骗人,说今晚陪我看星星,又要去什么赌局。”

他伸手抹掉她脸上的泪,指腹触到她颈间的银锁片——和波特怀里掉出的那个,连刻痕都分毫不差。“小贝贝最乖了,”他声音放得软,拇指轻轻摩挲锁片上“长命百岁”四个字,“等爹爹赢了赌场的金叶子,给你买十串糖葫芦,再买只会说话的鹦鹉,好不好?”

小贝贝抽了抽鼻子,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却已经歪头看他:“真的?”

“真的。”江镇笑着刮她鼻尖,余光瞥见雅各布牵着马车候在巷口。

那仆人正低头整理缰绳,帽檐压得低,看不见表情。

他站起身时,袖中青玉簪突然发烫,烫得他掌心发颤——这是《莲花宝鉴》灵种躁动的征兆。

老葡萄说过,灵种越烫,因果越近。

“三少爷,时候不早了。”雅各布抬头,月光照在他脸上,眼尾有道淡得几乎看不见的疤。

江镇记得罗格里菲斯的贴身仆人里,确实有个三年前在角斗场救过家主的疤脸。

“贝贝,跟雅各布叔叔上车。”江镇把小贝贝抱上马车,替她理了理斗篷帽兜,“爹爹在前面走,你要是困了,就靠在软垫上睡。”

小贝贝吸了吸鼻子,突然踮脚亲了亲他下巴:“爹爹要早点回来。”

江镇望着马车辘辘驶远,笑容慢慢褪尽。

他摸出块碎银弹给街角卖糖人的老头,看着对方弯腰去捡时,迅速闪进巷尾的竹篾堆。

竹枝刺得后背生疼,他扯下外袍,露出里面海伦连夜赶制的粗布短打——易容膏抹得他面皮发紧,连喉结都裹了层胶膜,活脱脱个赌场跑堂的小厮。

“三少。”海伦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他抬头,就见月光里飘着朵半人高的青莲,剔骨立在花瓣边缘,腰间短刀泛着冷光。

这是斜月洞的缩地成莲术,老道葡萄说过,莲花瓣承得住千斤重物,却轻得能被夜风吹着走。

江镇跃上莲花时,闻到海伦身上若有若无的沉水香——摄魂族后裔身上总带着这种味道,用来遮掩他们天生的血腥气。“罗格里菲斯的眼线都盯着赌场,”他压低声音,“雅各布刚才摸了三次帽檐,是在给暗桩发信号。”

“那小丫头?”剔骨瓮声瓮气。他生得铁塔似的,说话却像破风箱。

“锁片是关键。”江镇指了指自己脖子,“波特和小贝贝的锁片出自同个银匠,罗格里菲斯在查我身边人的根脚。”他顿了顿,望着莲花下方掠过的屋顶,“但他没想到,我要查的比他更深。”

莲花停在菲利普实验室后墙时,正是子时三刻。

实验室外墙爬满铁线莲,在夜风里沙沙作响,倒像有人在墙根低语。

剔骨单手拎起江镇,像抛麻袋似的把他甩过墙头——这蛮子看似粗笨,指节却比铁钳还稳,江镇落地时连片草叶都没压折。

“四个守卫,两明两暗。”海伦的声音从莲花上飘下来。

她不知何时换了身夜行衣,面罩只露出双眼睛,眼尾泛红,是摄魂术即将发动的征兆,“明桩在正门,暗桩在西侧储药柜后。”

江镇摸出怀里的青玉簪。

灵种的热度已经烧到指尖,他甚至能听见簪子里传来极轻的诵经声——这是《莲花宝鉴》在示警。

他冲剔骨打了个手势,两人贴着墙根摸到西侧窗下。

储药柜后传来零星咳嗽,混着酒气。

暗桩显然偷喝了酒,脚步声虚浮得像踩在棉花上。

剔骨的短刀抹过守卫后颈时,连血珠都没溅出来。

这是他最擅长的“锁喉刀”,刀刃淬了麻醉散,中刀者会在三息内失去知觉。

江镇掀开守卫衣襟,果然看见心口纹着朵半开的莲花——和波特颈间的印记如出一辙。

“罗格里菲斯在培养死士。”他低声对海伦道。

海伦正踮脚往正门方向看,月光照在她面罩上,映得她眼睛亮得惊人:“正门守卫在打盹,怀里抱着酒葫芦。”

剔骨处理完暗桩,冲两人点头。

江镇深吸口气,推开实验室侧门。

霉味混着药草焦糊味扑面而来,他摸出火折子晃亮,就见正中央立着个一人多高的青铜架,上面蒙着黑幔布。

幔布边缘垂着银铃,风一吹就叮叮作响,像极了葬礼上的引魂铃。

“掀。”江镇对剔骨道。

黑幔布被掀开的刹那,江镇的瞳孔猛然收缩。

那根本不是什么圣器,而是具被剥了皮的尸体。

人皮被绷在青铜架上,肌理还泛着青紫色,四肢用银钉钉在架上,指甲里塞着带血的莲花瓣。

最诡异的是死者的脸——那张脸和江镇在镜中见过的自己,有七分相似。

“这是...”海伦的声音发颤,面罩下传来倒抽冷气的声音。

江镇伸手触碰人皮,指尖刚碰到皮肤,就见人皮表面浮出一行血字:“百世恶人,该受剥皮之刑。”

灵种的热度突然窜到心口,他猛地后退,撞翻了身后的药柜。

瓷瓶碎在地上,散出股熟悉的草腥味——和码头上波特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三少?”剔骨扶住他肩膀。

江镇盯着人皮上的血字,喉结动了动。

他想起小贝贝撕碎的请帖,想起波特脖颈的莲花印,想起老福耶说过的“命运轮回”。

原来罗格里菲斯早已知晓他的前世,这场赌局、这场圣器夜探,不过是对方布下的局中局。

“海伦。”他转身时,声音比夜色还冷,“准备你的摄魂术。”

海伦摘下手套,指尖泛起诡异的青蓝色——那是摄魂族施展禁术的征兆。

月光透过窗户照在她手上,映得那些青蓝纹路像活过来的蛇,正顺着她手臂往上爬。

实验室外,铁线莲的枝叶突然剧烈晃动。

远处传来更夫敲梆子的声音,“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江镇望着人皮上的血字,又看了看海伦泛青的指尖。

他知道,真正的暗局,才刚刚开始。

海伦的指尖刚触到最后一个守卫的额头,青蓝纹路突然在她手背炸开。

那是种被倒刺钩住魂魄的疼。

她睫毛剧烈颤动,额角沁出冷汗——前三个守卫的记忆像温水里的棉絮,轻轻一扯就散了,可这最后一个守卫的意识深处,竟盘着团暗紫色的雾气。

雾气里翻涌着她听不懂的咒文,每根触须都裹着倒刺,正顺着她的指尖往识海钻。

“海伦!”江镇扶住她摇晃的肩膀。

他能看见她面罩下的皮肤正在泛青,连嘴唇都褪成了半透明的淡紫,那是摄魂术反噬的征兆。

“有...有东西在护着他的记忆。”海伦咬着牙,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像是...像是用活人怨气炼的魂锁。”她突然反手攥住江镇手腕,青蓝纹路顺着他的血管往上爬,“三少,快退开!

这股怨气在借我的术法找宿主——“

话音未落,守卫突然睁开眼。

他的瞳孔完全翻白,喉咙里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尖啸。

江镇反手抽出青玉簪,灵种的热度顺着簪身窜入守卫眉心,那团紫雾“嘶”地一声缩回守卫体内,连带着将海伦的指尖灼出个焦黑的小孔。

“走!”剔骨抄起短刀挡在两人身前。

他的后背绷得像块铁板,盯着守卫逐渐肿胀的太阳穴——那里正鼓起个青紫色的包,像有什么活物要破体而出。

江镇却没动。

他的目光越过剔骨的肩膀,落在人皮下方的青铜架上。

月光从破碎的窗棂漏进来,恰好照亮架脚的银钉——每颗银钉上都錾着半朵莲花,和小贝贝婴儿床围栏上的雕花分毫不差。

“小贝贝的床...”他喃喃出声。

记忆突然翻涌:三天前替小贝贝整理床褥时,他曾摸到围栏缝隙里卡着片干枯的莲花瓣,当时只当是院里的落瓣,此刻再看,那花瓣的脉络竟和人皮指甲里的血莲完全吻合。

青铜架在他视线里开始扭曲。

他想起老福耶读《圣经》时说过的“替罪羔羊”,想起罗格里菲斯书房里那幅“百鬼剥皮图”,更想起小贝贝颈间的锁片——如果波特的锁片是引他入局的饵,那小贝贝的锁片,会不会是...

“三少!”海伦的惊呼将他拽回现实。

守卫的太阳穴“啵”地裂开,紫雾裹着半截带血的指甲弹出来,直取江镇咽喉。

剔骨的短刀擦着他耳际劈下,刀风卷得紫雾散了又聚,却始终伤它不得。

“这是剥皮术的残魂。”江镇摸出怀里的《莲花宝鉴》残页。

灵种的热度烫得他掌心发红,残页上的金漆经文突然浮起,在半空凝成朵半开的莲花。

紫雾撞上去,发出婴儿般的尖叫,瞬间散作星芒。

实验室外的铁线莲突然剧烈晃动。

这次不是风,是有人踩断了墙根的青石板。

“来了。”江镇按住《莲花宝鉴》,能清晰听见自己的心跳。

他早该想到的——罗格里菲斯既然能在人皮上写“百世恶人该受剥皮之刑”,又怎会不防着他夜探?

这场“圣器”不过是饵,真正的陷阱,是等他们自投罗网。

脚步声越来越近,混着沙哑的咒语吟诵。

江镇听出那是古精灵语,咒文里反复出现“血契”“献祭”两个词。

海伦扯下面罩,露出泛着青灰的脸:“是剥皮!

我在罗格里菲斯的密室见过他的画像,他修炼的’千皮大法‘最擅用活人生魂设局。“

剔骨把两人往身后推了推,短刀在掌心转了个花:“我挡着,你们先走。”

“走不了。”江镇望着窗外——月光里,七盏引魂灯正绕着实验室转圈,灯芯是用婴儿头发搓的,烧得噼啪作响。

这是困魂阵,没破阵口诀,就算长了翅膀也飞不出去。

他的目光扫过青铜架上的人皮。

那具人皮不知何时翻了面,后背赫然刻着幅地图:沼泽、枯树、蹲伏的鳄鱼,和圣凯因家族秘典里记载的“死亡之湖”分毫不差。

更诡异的是鳄鱼双眼的位置,正对着实验室地下——那里传来空洞的回响,像有什么庞然大物在拍水。

“三少!”海伦突然抓住他的手腕,“莲花在震!”

江镇这才察觉脚下的震动。

那是斜月洞的缩地莲在示警——能让莲花震动的,要么是地脉异动,要么...他抬头,正看见月光里飘着片墨色的鳞甲。

鳞甲上沾着暗红的血,腥味混着腐臭,像极了死亡之湖底的烂泥。

“是鳄鱼圣器。”江镇的声音突然轻得像叹息。

他终于明白罗格里菲斯的局:用剥皮术残魂引他暴露《莲花宝鉴》,用小贝贝的锁片锁他因果,最后用鳄鱼圣器吞掉他的魂魄——而这一切,都藏在那具和他相似的人皮里。

实验室外的咒语突然拔高。

江镇摸出青玉簪抵住掌心,灵种的热度几乎要烧穿血肉。

他望着青铜架上的人皮地图,又看了看脚下震动的莲花,突然笑了:“老葡萄说过,因果越重,生机越盛。

罗格里菲斯要我入鳄鱼圣器,那我便...如他所愿。“

话音未落,实验室地面轰然裂开。

腐臭的黑水喷涌而出,水面浮着半枚青铜鳄首——那是圣凯因家族传说中镇压邪灵的圣器,此刻正张着血盆大口,露出里面泛着幽光的鳞片。

剔骨的短刀砍在鳄首上,溅起一串火星。

他转头对江镇吼:“三少,跳!”

江镇攥紧青玉簪,望着鳄首内流动的幽光。

他知道,真正的局,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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