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二十六。
秦淮茹来了,嫁给了贾东旭。
名震诸天的白莲花。
何雨柱还是很好奇的,跑去看了一下。
只见贾东旭人模狗样,笑得很灿烂。
还有点小帅。
虽然比不上何雨柱自己。
但能让秦淮茹看上,颜值还是在线的。
什么,你说何雨柱长得一把年纪?
那都是老黄历了。
他精神早已迈入超凡境界。
就算是个烂灯笼。
只要里面有颗漂亮的灯,看上去也立马华丽起来。
更别说他国术已见神不坏。
控制全身的骨相、肌肉皮肤还不是小菜一碟。
没有直观感受的话。
看看何大清的年轻版,彦祖就可以了。
秦淮茹人长得很漂亮。
十八岁,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纪。
盘靓条顺。
小腰堪堪一握,粮仓丰满。
两只桃花眼仿佛能勾人魂魄似的。
惹得院里一众大老爷们小伙儿都心中火热。
何雨柱突然有些后悔。
没有提前截胡。
可能是原身本来的基因在作祟。
他竟然史无前例地做春梦了。
真是离了个大谱。
不过想想那么多的同人主角,来四合院不是找秦淮茹换馒头,就是捅娄子。
何雨柱感觉有点膈应。
隔壁还有让秦淮茹生八个孩子的。
简直比老母猪还过分。
还是算了吧。
况且今年他才16岁。
离法定结婚年龄还有四年呢。
法律规定是男的20岁,女的18岁。
贾家住中院西厢房。
很久没修缮了,有点脏破,而且住的地方也小。
总面积约四十平米。
分为三间。
中间是堂屋,两侧为卧室。
贾东旭和秦淮茹住稍大点的,贾张氏住另一间。
很尴尬。
交作业还得小心动静。
为了让秦淮茹甘心嫁进来。
贾张氏掏出“巨款”。
再加上贾东旭的师傅易中海赞助了一部分,咬牙忍痛买了一台缝纫机。
家里也算有大件了。
贾张氏在自己卧室给老贾的灵位上香。
希望老贾在天之灵,保佑贾东旭多子多福,贾家香火不绝。
贾东旭来找何雨柱。
想让他在办酒那天掌勺。
何雨柱答应了。
贾东旭这些年对自己也挺尊敬的。
收了八块钱。
毕竟这时候,他已经上二灶了。
得有丰泽园二灶大厨的排面不是。
过去的几个月里,何雨柱不断展示“天赋”。
直让冯强嚷嚷捡到宝了。
更加用心地教他。
其实何雨柱早把师傅那点东西掏空了。
自身的实力更是超过冯强。
但他的表现,止步于资深二灶的水准。
再进步就是对师傅逼宫了。
栾老板尝了他的菜,痛快地将他提拔为二灶。
月工资45块。
对于年轻一辈来说,妥妥的高收入。
听了何雨柱的报价,贾东旭有点肉痛。
跟何雨柱商量:
“柱子,你看哥们好不容易娶个媳妇,
各种花费太多了。
能不能少一点啊?”
何雨柱笑了。
“东旭哥,咱们一个院里长大的。
敲谁竹杠都不能敲你的呀。
这已经是我给的优惠价了。
我现在是丰泽园的二灶,
做席面要低了,打压了价格。
同行们还不弄死我。
以后要是院里谁家找我做席面,都这个价。”
贾东旭听完也觉得在理。
回到家后,妈宝男贾东旭跟他妈商量。
贾张氏一听要价八块。
就跳了起来。
“什么,八块?他怎么不去抢?”
嚷嚷间。
易中海来了。
听说了这件事后,感叹贾张氏这蠢货。
“老嫂子啊,你怎么这么拎不清?
丰泽园的二灶,想找人家做席面的都排队了好吗?
柱子收八块钱,还是看在咱一个院的份上。
还要得少了。”
贾张氏听后不吱声。
但也扭扭捏捏不愿掏钱。
最后这钱还是易中海掏了。
但婚礼那天。
贾东旭和秦淮茹给易中海敬酒,一口一个师傅,还拍腔子说“以后师傅的事就是我的事”时。
易中海老泪纵横。
激动得差点暴露他那开始变得尖锐的“公公”声音。
因为贾家预算有限。
这天何雨柱做了八菜一汤。
酱牛肉配拼花蛋。
红烧肉。
四喜丸子。
宫保鸡丁。
干烧鲤鱼。
醋溜白菜。
香菇油菜。
腊肠炒蒜苗。
最后一个酸辣汤。
虽然没啥高档食材。
但他厨艺高超。
这些菜一端上来,香气直接让吃席的人直流口水。
抢得筷子都要打架了。
一吃一个不吱声。
“哇,真好吃!”
“以后咱家做席面,也要请柱子做。”
“那花费可不少哦,据说贾家请柱子掌勺,要八块钱,还不算食材。”
“咦,听说这钱还是易中海掏的。”
“那是,他对贾东旭这个徒弟好得过分。”
“难道易中海和贾张氏……”
“捕风捉影的事儿可别乱说。”
秦淮茹看着何雨柱,眼神中一股迷离。
草率了。
不应该这么早就嫁给贾东旭。
应该先打听一下的。
何雨柱这么帅气,厨艺又这么好。
还是丰泽园的大厨。
听东旭说,做一次席面就挣八块钱。
只是。
他才十六岁。
即使自己不嫁给贾东旭。
四年后也二十二了呀。
他还能看上自己吗?
如果用一句诗来描述她的心情。
那就是——
我知这世界如露水般短暂,然而,然而。
等何雨柱做完菜。
她陪着贾东旭,来到何雨柱跟前。
开口就是:
“柱子,我是你秦姐。”
何雨柱人麻了。
你几个意思。
这话怎么听着就跟申公豹的“道友请留步”一样晦气。
他揉了揉眉心,深吸一口气。
“你好,贾家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