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样匆匆的过,很快傻柱刑满释放,再也不用去保卫处睡小黑屋了。
而就在傻柱这光荣出狱的时候,保卫处的项处长把他叫过去谈话。
先递给傻柱一沓医院的缴费单,然后项处长说道:“傻柱,易中海他们已经出院了,这是他们的药费单,你承担百分之七十。另外医院给易中海他们,每人都开了一个礼拜的病假。”
“所以傻柱你另外还得承担,易中海他们十二天的误工费的百分之七十。而易中海他们这十二天百分之七十的误工费是多少,厂财务也给算出来了,单子就在药费单里,傻柱你自己看吧!傻柱,如果没问题的话,你明天就把钱送来我们保卫处吧!”
话说完,项处长就一脸狠厉的盯着傻柱看。明显是在向傻柱施压,让傻柱绝了讨价还价的念头。
项处长想多了,跟郭大撇子、王主任、张所长三人“共同富裕”后的傻柱,现在那是“万元户”,金条都有一堆,哪会斤斤计较这点钱啊?
因此只是随意翻看了一下这些单子,傻柱就很痛快的说道:“行吧项处长,对这些单子我无异议,钱从我以后的工资里扣吧!”
“啊!从你以后的工资里扣!傻柱,你前阵子不是刚从秦淮茹那儿,拿回了一千五百块钱吗?所以你现在怎么会没钱的?”
一听傻柱说,该赔给易中海、刘海中的医药费和误工费,从他傻柱以后的工资里扣,项处长那就奇怪了。
毕竟前阵子傻柱突然舔狗变狼狗,可是把过去三年多里,吸血白莲秦淮茹从他那儿骗走的一千五百块钱,都要回来了。
因此这会儿的傻柱“款”的很,怎么会没钱呢?
项处长不明白,现在的傻柱为什么会没钱,于是傻柱就赶紧解释道:“嗨项处长,您不了情况。我因为觉得自己以前下贱,光顾着讨好寡妇、亏欠了自己妹妹。所以那天去派出所领钱的时候,我就直接把那一千五百块钱,全给了我妹妹何雨水,让她拿那些钱去置办嫁妆。这一点,派出所里的人都知道。”
“呃,原来是这样啊!那傻柱你还真有个人样了,算是已经大彻大悟,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行吧行吧,这事儿我会去通知财务,让财务以后每月从你工资里扣十块钱出来,赔给易中海和刘海中。好了就这样,傻柱你以后做人悠着点,别再那么冲动了,走吧!”
“哎,谢谢项处长您嘞!不过项处长,还得麻烦您给我开个证明。好让我在家里屋顶修好之前,能住在咱厂的招待所里。”
“行吧行吧!真是自讨苦吃,以后再遇着那样的事,你可别再自己蛮干了,赶紧的来汇报给我们保卫处。”
“诶诶,知道了,知道了。”
……
就这样,傻柱在拿到项处长给开的“暂时无家可归”,需要临时住一下厂招待所的证明后,就出了轧钢厂,去棉纺厂找妹妹何雨水,庆祝自己光荣出狱了。
“雨水,就这么几天,你怎么瘦了那么多,脸色还那么难看啊?雨水,你别想那么多,以后你肯定能找到更好的。”
在棉纺厂见着雨水,看雨水几天不见,就憔悴成那样,傻柱不由心疼的劝道。
而听自己哥哥这么说,雨水就又伤心的,扑到傻柱怀里大哭起来。
“何雨水,何雨水你这是干嘛呢?你跟那个小片警才吹了几天呢,就又勾搭上野男人了?平时装的冰清玉洁的,还不是个骚货。”
就在何雨水趴在傻柱肩头痛哭的时候,这时身侧传来了这么一个声音。
而见有人敢这么污辱他妹妹,傻柱那是大怒。一把推开此时满脸错愕的何雨水,冲过去挥拳便打。
“别别别!哥,别打别打,这是我们厂长的儿子,这是我们厂长的儿子。哥,你快住手,你快住手……。”
见自己傻哥不管不顾的打她们棉纺厂的衙内,何雨水就忙冲上去拉架。
而见何雨水冲上来了,这时正跟傻柱打的有来有回的衙内,那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飞起一脚就踹在了何雨水的肚子上,将何雨水踹飞了出去。
卧槽泥马,小子你找死!见自己妹妹被踹飞出去了,傻柱那是大怒,嘶吼着挥起拳头就照衙内的面门打去。
而那个衙内呢,明显也是练过的,腾转闪躲那是有章有法,一时之间,四合院战神傻柱倒是奈何他不得。
“快上快上,你们快上,打死这个狗杂种,给我打死这个狗杂种。”
就在傻柱跟那个衙内打的有来有回、不分胜负的时候,迎面跑过来几个穿着卡其布工装的壮汉,像是这棉纺厂里的保卫人员。
这年代的工厂保卫,可不是后世五个人六颗牙的保安,他们大多都是打部队里退下来的退伍军人,都是经过至少几年专业训练的。
知道人家有实力,自己一个人不可能打的过他们那么多人。于是傻柱就出腿横扫,想以此逼退衙内,好让自己跑岀棉纺厂的大门。
毕竟这年代的规矩就是,围墙内归工厂自己的保卫部门管,围墙外归地方派岀所管。因此在厂内干仗,那就是他们棉纺厂的保卫人员,在维护工厂的正常秩序,在保护国家财产,怎么着都有理。
傻柱想的很明白,但那个衙内显然也明白这一点。于是那个衙内就用身体硬扛傻柱的那一脚,让傻柱在反作用力之下,身体摔倒。
而傻柱这么一摔倒,再从地上爬起来时,那几名棉纺厂的保卫队员,这时就已经是冲到傻柱面前了。
自知不敌,于是傻柱就很光棍的站那儿不动,任他们接下来走流程。
“打死他,给我打死他!”
傻柱想的很好,很有国企老油子的范儿,但奈何那个衙内已经被他打出了火气,根本就不管什么国企规矩。
于是接下来傻柱就悲剧了,措手不及之下被衙内和几个保卫队员,摁在地上那是一顿暴菜啊!
“别,别,毛建华,毛建华,这是我哥,这是我哥何雨柱,我求你别打他了,我求你了。”
见衙内毛建华领着几个保卫队员,这么暴菜她哥,这时何雨水就忍着肚子上的巨痛,跌跌撞撞的跑过来向衙内毛建华讨饶。
而一听地上这人不是何雨水的野男人,而是何雨水她哥,衙内毛建华就先让保卫队员住手。
然后他再满脸淫荡的调戏何雨水道:“呦,原来是大舅哥啊!你看这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我错了我错了。哎雨水,我看这样吧,你先扶你哥去休养休养,明儿东来顺我请你跟我大舅哥涮羊肉,你看这怎么样?”
衙内毛建华这时那是满口的污言秽语,但为了自己哥哥不再挨揍,何雨水只能是忍着屈辱,一句话不反驳,低着个头上去扶自己哥哥。
就这样,在衙内毛建华满口“媳妇”、“大舅哥”的调笑之中,万分委屈的何雨水,扶着自己哥哥傻柱,一摇三晃的出了棉纺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