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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械司副使的位子,张飞坐了三天就开始浑身不自在。不是椅子不舒服——程昱给他配了张雕花胡床,软垫铺了三层——而是这衙门里的规矩太多。

“张将军,这是本月军械损耗报表,请过目。”文书递上一卷竹简。

张飞接过来,展开一看,密密麻麻全是字,什么“弩臂折损二十有三”“箭镞短缺三千之数”“盾面补漆用料预算”……

“这都啥玩意儿?”他挠头,“你就告诉俺,要干啥?”

文书小心翼翼:“按照章程,副使需审核后签字,然后递呈正使,再转程先生,最后……”

“最后到丞相那儿?”张飞瞪眼。

“是……”

“那得猴年马月!”张飞拍案而起,“前线等着用呢!你们这些读书人,就会整这些虚的!”

他抓起笔,看也不看就在竹简上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圈:“行了!通过了!赶紧去办!”

文书目瞪口呆:“将……将军,这不合规矩……”

“规矩是人定的!”张飞眼一瞪,“怎么?俺说话不好使?”

“不敢不敢……”文书抱着竹简落荒而逃。

张飞得意地躺回胡床,翘起二郎腿:“这才对嘛!效率!要讲究效率!”

他不知道,那文书出门就直奔程昱处告状去了。

程昱听完汇报,看着竹简上那个像狗爬的圈,嘴角抽搐:“罢了,他本就不是处理文书的人。以后这类事务,直接呈给我。”

“那……张将军那边?”

“给他找点‘实事’做。”程昱想了想,“让他去督造南门的瓮城修复工程。”

文书领命而去。程昱望向窗外军械司的方向,眼中闪过深思:张飞越是表现得不耐文书工作,越显得他“粗人”本色。但这粗人,却能设计出那些精巧器械……矛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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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门瓮城修复工地,张飞终于找到了用武之地。

“不对不对!”他指着工匠正在砌的墙,“这砖缝太大!下雨一泡,全得塌!”

工匠头子苦着脸:“将军,这已经是按标准砌的了……”

“标准个屁!”张飞挽起袖子,“看俺的!”

他拿起砖刀,抹上灰浆,啪啪几下,一块砖就砌得严丝合缝。周围工匠看得目瞪口呆——这手法,比他们这些干了十几年的还熟练!

张飞得意道:“俺以前杀猪,切肉要准,剔骨要稳,跟砌墙一个道理!讲究的是手稳、眼准、心狠!”

“杀猪……和砌墙……一个道理?”工匠们面面相觑。

“可不是嘛!”张飞一边砌一边说,“你看这砖,好比猪肉;这灰浆,好比筋膜;砌得牢,就是肉切得整!砌歪了,就是骨头没剔干净!”

这番歪理邪说,竟让工匠们觉得……有点道理?

在张飞的“亲自指导”下,瓮城修复进度飞快。三天时间,原本需要十天的工程完成了一大半。而且质量过硬,监工的军官用锤子敲了几处,纹丝不动。

“张将军果然有一手!”监工赞叹。

张飞拍拍手上的灰:“小意思!俺还有更好的主意!”

他指着瓮城设计图:“你们看,这瓮城就一个门,敌人冲进来,咱们只能关门打狗。但要是狗太多,门关不上咋办?”

“那……将军的意思是?”

“再加一道门!”张飞比划着,“外面一道,里面一道,形成‘夹心饼’!敌人冲进第一道门,咱们关上门,放箭!他们想退,后面还有一道门堵着!想进,里面还有一道门挡着!”

监工眼睛一亮:“妙啊!这叫……瓮中捉鳖,鳖中套瓮!”

“对咯!”张飞咧嘴,“不过俺觉得,还可以加点‘小惊喜’。”

他在地上画了个草图:“在两道门之间的地面上,挖几个浅坑,里面放铁蒺藜。敌人冲进来,踩上去,哎哟喂……”

监工和工匠们听得脊背发凉:这张将军,看着粗豪,整人的点子可一点不粗。

工程继续,张飞又“发明”了几样东西:可升降的闸门(用滑轮组),隐蔽的射孔(开在墙缝里),甚至还有“自动报警装置”——其实就是几串铃铛挂在暗绳上,有人触碰就响。

贾诩听说后,特意来参观。看完整个瓮城改造,他沉默良久,终于叹道:“张将军大才,确实……非常人能及。”

张飞“谦虚”道:“都是瞎琢磨的!打仗嘛,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能多整点花样就多整点!”

“但诩有一事不明。”贾诩看着那些精巧的机关,“将军这些设计,看似简单,实则暗合机关术精髓。不知将军师从何人?”

来了,又来了。张飞心中警铃大作,面上却装傻:“师从?俺师父是杀猪的张屠户啊!他教俺怎么一刀毙命,怎么放血干净,怎么……”

“将军说笑了。”贾诩微笑,“诩的意思是,这些机关设计,非凭空想象可成。将军是否有……奇遇?比如,偶得古书?或是梦中神授?”

张飞心中一动:这个借口好!

他立刻“激动”道:“贾先生神了!您咋知道的?俺确实做过一个怪梦!梦里有个白胡子老头,教了俺好多东西!醒来后,脑子里就多了这些念头!”

“哦?那白胡子老头是何模样?”

“记不清了……”张飞装模作样地回忆,“就记得他骑着一头青牛,手里拿着个……拂尘?不对,是如意?反正仙风道骨的!”

他描述的是老子出关的形象,但故意说得模糊。这个时代老子传说流行,用来解释“奇遇”最合适不过。

贾诩果然若有所思:“骑青牛的老者……莫非是……”

他没说下去,但眼中疑虑减轻了几分。这个解释虽然离奇,但总比张飞突然开窍合理。

“原来如此。”贾诩点头,“看来将军是有大机缘之人。还请将军多‘做梦’,多‘发明’,助丞相早日平定天下。”

“一定一定!”张飞拍胸脯。

送走贾诩,张飞擦把汗:又过一关。但老用“做梦”这招,迟早会露馅,得想个新法子。

就在这时,许褚来找他:“张将军,丞相有请。”

“啥事?”

“去了便知。”

张飞跟着许褚来到县衙偏厅,发现除了曹操、程昱、贾诩,还有几个不认识的官员。

“翼德来了。”曹操示意他坐下,“今日召集诸位,是商议军械司改革之事。”

改革?张飞心中一紧。

程昱道:“军械司自设立以来,效率低下,耗费巨大。近日查账,发现库中存有大量老旧军械,锈蚀损坏,却未及时处理。更有甚者,新造军械中,有三成不合格。”

一个胖官员擦着汗:“程先生,此事……此事下官确有失职,但军械制作复杂,难免有次品……”

“三成还叫难免?”程昱冷冷道,“若在战场,这三成的次品,就是三成的败因!”

曹操看向张飞:“翼德,你任副使已近十日,可有发现什么问题?”

张飞脑子飞快转动。说实话?得罪人。说假话?显得无能。

他清了清嗓子:“丞相,俺是个粗人,不懂那些弯弯绕。但俺觉得吧,问题就出在……太复杂!”

“哦?细细道来。”

“你看啊,”张飞掰着手指头,“造一把弩,要经过选材、制胚、打磨、组装、调试……五六道工序!每个环节都有人管,但谁也不全管!坏了找谁?找选材的说材料没问题,找打磨的说磨得挺好,最后谁都不认账!”

几个官员脸色难看。张飞说的,正是军械司的痼疾。

“那依你之见,该如何?”曹操问。

“简单!”张飞一拍大腿,“谁做的,谁负责!从选材到调试,一个人……不对,一个组全包!做好了有赏,做坏了罚钱!要是故意偷工减料,砍头!”

这话简单粗暴,但正中要害。程昱眼睛一亮:“张将军的意思是……责任制?”

“对!就是这个!”张飞其实不懂什么责任制,只是把现代流水线管理的皮毛照搬过来,“再搞个……绩效考核!每个月评一次,做得好的多发钱,做得差的少发钱!连续三个月垫底的,滚蛋!”

贾诩微笑道:“有趣。那如何评定好坏?”

“看东西啊!”张飞道,“造出来的弩,射一百箭不坏的,就是好!射五十箭就断的,就是差!简单明了!”

曹操大笑:“好!翼德虽然言辞粗直,然见解一针见血!就依此试行!程昱,你拟个章程出来。翼德,你来监督执行!”

“啊?俺?”张飞傻眼了。他本意是甩锅,怎么把自己套进去了?

“怎么?不愿意?”曹操看着他。

张飞赶紧道:“愿意愿意!丞相信得过,俺一定办好!”

走出县衙,张飞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让你多嘴!这下好了,得罪人的差事落头上了!

程昱跟出来,似笑非笑:“张将军,这绩效考核……怕是不好推行啊。军械司那几位,可都是跟着丞相多年的老人。”

张飞硬着头皮:“程先生放心,俺……俺有办法!”

办法?有个屁办法!他现在是骑虎难下。

回到军械司,张飞召集所有工匠和官员开会。乌泱泱两百多人挤在院子里,交头接耳,不知这位新副使又要搞什么名堂。

“安静!”张飞跳到台子上,“从今天起,军械司实行新规!听好了!”

他扯开破锣嗓子,把绩效考核那套讲了一遍。台下顿时炸了锅。

“这……这不合理啊!”

“军械制作本就复杂,怎能一概而论?”

“张将军,您这是要逼死我们啊!”

张飞眼一瞪:“吵什么吵!丞相定的规矩,不服找丞相说去!但在这之前,都得按俺说的办!”

他指着几个跳得最凶的:“你,你,还有你!这个月要是做的东西不合格,扣一个月俸禄!连续三个月不合格,卷铺盖滚蛋!”

那几个都是老油子,仗着资历深,平时偷奸耍滑惯了。见张飞来真的,顿时蔫了。

“还有!”张飞继续,“从今天起,所有工序分组!选材组、制胚组、打磨组……每组选个组长,组长负责!组里人犯错,组长连坐!”

这下连组长们也不干了:“将军,这……”

“这什么这!”张飞大手一挥,“就这么定了!散会!”

人群散去,怨声载道。张飞却不管这些,他还有更损的招。

第二天,他在军械司门口立了块大木牌,上面写着“月度绩效考核榜”。每个组的表现都用红黑笔记录:红圈代表合格,黑叉代表不合格。月底结算,红圈多的有赏,黑叉多的受罚。

这招太损了——公开处刑!谁做得好谁做得差,一目了然。一些要面子的工匠,为了不让自己组垫底,开始拼命干活。

效果立竿见影。半个月下来,军械产量提高三成,次品率从三成降到一成。

程昱查看报表后,对曹操道:“丞相,张飞此法虽粗,却有效。只是……得罪人太多。已有数人告到昱这里,说张飞苛待老臣。”

曹操不置可否:“那些告状的人,以往政绩如何?”

“多是……庸碌之辈。”

“那就让他们告。”曹操淡淡道,“翼德虽然行事鲁莽,但确是在做事。传令:军械司全员,本月俸禄加三成,以示嘉奖。再告诉那些告状的人,若不服,可来见本相。”

消息传回军械司,工匠们欢呼雀跃——加俸禄啊!谁不高兴?那些告状的老油子,顿时成了众矢之的。

“都怪你们!差点害得大家没赏钱!”

“自己没本事,还怨张将军!”

“以后张将军说啥就是啥,别瞎哔哔!”

张飞得意洋洋,觉得自己这改革成功了。但他不知道,暗处有几双眼睛,正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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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贾诩营帐。

程昱和贾诩对坐饮茶。烛火下,两人的脸色都很凝重。

“文和,你观张飞这半月所为,是真心改革,还是……另有所图?”程昱问。

贾诩轻轻转着茶杯:“看似鲁莽,实则精妙。绩效考核之法,看似简单,却直指吏治弊端。公开榜单,利用人的羞耻心和好胜心,激发干劲。加俸嘉奖,收买人心,化解阻力……这一套组合拳,绝非莽夫可为。”

“你的意思是……”

“张飞背后,必有高人指点。”贾诩放下茶杯,“或是诸葛亮早已与他约定,让他在曹营潜伏,伺机而动。或是……他真有机缘,得高人传授。”

程昱皱眉:“那我们现在该如何?”

“将计就计,顺藤摸瓜。”贾诩眼中闪过精光,“他不是要改革吗?就让他改。军械司改完了,还有粮草司、军马司、军法司……让他一个个改过去。看他能‘发明’出多少新法子,看他能得罪多少人。”

“引蛇出洞?”

“不,是观其行,察其心。”贾诩微笑,“改革之事,最是考验人。做得好,是能臣;做得不好,是庸才。若是别有用心……总会露出马脚。”

程昱点头:“就依文和。”

两人又商议片刻,程昱起身告辞。走到帐门时,他忽然回头:“文和,你说张飞若真是卧底,他的目的是什么?”

贾诩沉默良久,缓缓道:“若是卧底,所求无非三样:情报,破坏,刺杀。但观张飞所为,这三样都不像。他若真要害丞相,有太多机会——比如,在改造瓮城时做手脚,在军械中藏隐患。但他没有。”

“所以?”

“所以,要么他真是真心投效,要么……他所图更大。”贾诩望向帐外夜空,“大到我们无法想象。”

程昱心中一凛,不再多问,转身离去。

帐内,贾诩独坐灯下,手指蘸着茶水,在案上写写画画。烛光摇曳,映出他沉思的面容。

“张翼德……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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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械司,张飞正在“发明”新东西——办公椅。

“这胡床坐着不舒服!”他对工匠抱怨,“腰疼!得改良!”

他画了个草图:椅子要有靠背,要能转,要有扶手。工匠们看得莫名其妙:“将军,这不就是……加了扶手的胡床吗?”

“不一样!”张飞指着草图,“这靠背要倾斜,符合人体……咳,符合人坐着舒服的角度!这转轴要灵活,一扭就能转身!这扶手要光滑,不能有毛刺!”

几个工匠按图制作,三天后,第一把“转椅”诞生了。张飞坐上去试了试,美滋滋地转了个圈:“舒服!这才是人坐的!”

消息传开,其他官员都来参观。程昱试坐后,虽然嘴上说“奇技淫巧”,但第二天就让人给自己也做了一把。贾诩更直接,要了两把,说一把办公用,一把放家里。

很快,转椅在曹营高层中流行起来。张飞得意之余,又“发明”了折叠桌、文件架、甚至还有简易的“订书机”——用牛皮绳和木钉做的。

这些“发明”看似无用,却让他在曹营中的人缘好了不少。连夏侯惇见了他,都会问一句:“张将军,最近又琢磨出什么新鲜玩意儿了?”

张飞总是“憨笑”:“瞎琢磨,瞎琢磨!”

但他心中清楚,这些只是障眼法。真正的任务——潜伏三十日,获取三条有价值情报——还差得远。

他已经得到一条:曹军真实目标是襄阳,佯攻江夏。第二条也基本确定:曹操将在十日后亲征襄阳。

还差一条……最重要的情报:曹军的兵力部署,或者更深的战略计划。

这需要接触更核心的机密,但以他现在的地位,还远远不够。

“得想办法往上爬……”张飞躺在床上琢磨,“或者……制造机会,让机密自己送到面前。”

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第二天,军械司发生了一件“怪事”:新造的一批弩机,在测试时连续折断弓弦。

工匠们检查后发现,弓弦用的牛筋被人动了手脚——不是质量问题,是人为破坏!

消息传到曹操耳中,他震怒:“查!给本相查清楚!”

张飞主动请缨:“丞相,这事发生在俺管辖的军械司,俺有责任!让俺来查!”

曹操准了。

张飞开始“查案”。他故意大张旗鼓,把军械司翻了个底朝天,审问了所有人,最后“锁定”了几个嫌疑人——都是程昱和贾诩安排的眼线。

“丞相,就是这几个人!”张飞“义愤填膺”,“他们嫉妒俺改革有功,故意搞破坏!”

程昱脸色难看:这几个人确实是他派的,但破坏军械?他们没这个胆子!

贾诩却道:“张将军可有证据?”

“有!”张飞拿出一段牛筋,“这是从他们住处搜出来的,上面涂了腐蚀药水!普通牛筋能用三个月,这个用三天就断!”

证据确凿,几人百口莫辩。曹操大怒,下令处斩。

行刑前夜,张飞“悄悄”去牢房“审问”。他支开守卫,对那几个眼线低声道:“说实话,谁指使你们的?说了,俺保你们家人平安。”

几人痛哭流涕:“将军,真不是我们啊!我们就是奉命监视您,哪敢破坏军械啊!”

“监视俺?”张飞“震惊”,“谁的命令?”

“是……是程先生……”

“还有呢?”

“还有贾先生……他们说您可疑,让我们盯着您的一举一动……”

张飞“痛心疾首”:“原来如此……你们也是奉命行事。这样,明天行刑时,你们就说是……是刘备的细作指使的,目的是破坏曹军军械。这样,至少能保住家人。”

几人感激涕零。

第二天,刑场上,几人果然按张飞教的说了。曹操听后,对程昱、贾诩道:“看来,营中确有刘备细作。要加强防范。”

程昱和贾诩面色铁青,却无法反驳。

事后,张飞“愧疚”地找到曹操:“丞相,这事……是俺管理不严。请丞相责罚!”

曹操摆手:“不怪你。细作无孔不入,防不胜防。不过……翼德啊,你这次查案有功,本相要赏你。”

“俺不要赏!”张飞“诚恳”道,“只求将功补过!这样,让俺参与军中防务,协助清查细作!俺对新野熟悉,对刘备的人也熟,一定能揪出更多细作!”

曹操沉吟片刻,点头:“好!本相命你为‘肃奸副使’,协助程昱、贾诩,清查军中细作。但有发现,可直接向本相汇报!”

“谢丞相!”张飞“激动”跪拜。

走出县衙,他嘴角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

第三份情报,很快就能到手了。

肃奸副使——这个职位,可以名正言顺地查阅军中文书,审问可疑人员,接触机密信息。

贾诩,程昱,你们想试探俺?

俺就陪你们玩把大的!

张飞哼着小曲,往军械司走去。路上遇到几个工匠,都恭敬行礼:“张将军!”

他摆摆手,脚步轻快。

这场无间道,越来越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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