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会议室里坐了一会儿,很快音乐节的赞助商就来了。
白局长,白夫人还有白千金。
一家三口,整整齐齐。
“又见面了?没想到你居然是星南学生会的人啊!”
白依见到了江临渊,很是热情地打着招呼。
“依依,安静点。”
白局长是个成熟稳重的中年男人,看着自己女儿随性的样子,出声提醒道。
“哎呀,依依是爱交朋友的,他们年轻人看起来也认识,你打什么岔?”
白夫人不满地拍了一下白局长的手,话语里满满的宠溺。
白局长看了她一眼,没多说什么,只是径直走到桌前坐下,谈起了音乐节的事情:
“这次音乐节我们不打算过问太多,只有一个小要求希望你们学校可以答应。”
“我们请了一个乐队,希望可以把他们一块加入节目单中。”
沈晚鱼看了他一眼,又看向江临渊。
看我干嘛?
“嗯,我问了一下你们校领导,他们说这个还是由你们学生来决定更好。”
白局长看着江临渊,说道。
来之前,他先是联系过星南大学的副校长商谈这事。
但他说交给学生处理,和学生会外联部谈就好了。
真是耐人寻味,自己这次赞助音乐节可是为了向苏家小姐赔礼道歉,但身为苏家的赘婿,副校长却把这件事全权交给了学生?
而且,他听自己女儿说过了,紫金山那天,那位苏家小姐是为一个男孩子出头的。
想必就是眼前的这位了吧。
重重思虑之下,白局长着实不敢轻视江临渊,他又说:
“如果你同意的话,我现在就和你们学校领导联系一下。”
什么倒反天罡?
我点头,然后校领导办事,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这就是上层人的世界吗?太爽了。
江临渊瞧着白局长这个态度,想必定是副校长发力了。
唉,赘婿传承吗?有点意思。
“行啊,只要通过学校审核,那就没问题。”
江临渊点了点头,说完,他有些好奇:
“我能多问一句,为什么要请一个校外乐队来?”
白局长叹了口气,揉了揉眉眼,看向一边的白依:
“你来说吧。”
白依立马笑着看向江临渊:
“其实我是为笑笑准备的啦,笑笑的生日和音乐节那天正好在一块,我就想着请一个她最喜欢的乐队过来,替她庆生。”
这真好闺蜜吧。
江临渊有些愣,这白千金对电话姐这么好吗?
“真是愚蠢。”
沈晚鱼冷不丁地出声,引得白局长和白夫人都看了过去。
白夫人听了这话,眉头皱起,不满地说着:
“哎呀,你这孩子,说话……”
“你别说话。”
白局长打断了她,看着沈晚鱼的脸,有些错愕。
这不是那位的女儿吗?怎么不在燕京待着,来金陵了?!
他愣愣看着沈晚鱼,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
这位虽然说是私生女,但那只是沈家老一辈不认而已,沈家那位可是处处把这位当继承人看的。
再过些年,怕也就不是私生女了。
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她,一想到这里,白局长心里又有了些想法。
自己仕途本来说可以算走到头了,可要是有那位提一提……
“白局长,有关音乐节,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沈晚鱼说。
白局长愣了下,摇了摇头:
“嗯,没有了,祝愿这次音乐节办得顺利,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你们了。”
说着,他又看向白依:
“依依,你就在这多玩一会儿吧,回家打电话给我,我来接你。”
说完,他便拉着自己一脸不解的妻子走出会议室。
真是可怕,怪不得沈家那位不惜和家里人翻脸也要让她认祖归宗。
“部长,白局长是不是认出你来了?”
江临渊望着白局长离开的背影,问道。
“嗯。”
沈晚鱼点了点头,看向一边不知所措的白依:
“我一时间分不清你是真蠢还是假蠢?”
白依愣了一下,露出了傻傻的笑:
“给朋友准备庆生礼物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无可救药。”
沈晚鱼冷淡地说着。
白依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对着沈晚鱼说:
“上次紫金山谢谢你啊,我一直想找个机会的。”
沈晚鱼闭起了眼睛,说:
“我只是看不顺眼那种用气势压人的举动罢了,你不需要道谢。”
“是嘛。”
白依感慨般地说道:
“你好厉害。”
“我能问问,就是给笑笑庆生的时候,我还能额外准备一些小惊喜吗?”
沈晚鱼不说话了,只是对着江临渊说道:
“你来负责。”
我负责干啥?
江临渊觉得部长有点讨厌白依,比张笑笑更讨厌的那种。
部长是有厌蠢症吗?
应该不是,她有读心术,要真厌蠢的话,全世界在她看来可能都是傻逼。
“啊对,你是男孩子,应该更懂怎么讨女孩子喜欢!”
白依看向江临渊,兴冲冲地问道。
“你说,到时候我再送笑笑一个大玩偶怎么样?”
“虽然她可能不太喜欢这种东西。”
这人怎么自说自话,我同意了吗?
江临渊看着她,没好气地说:
“你不如把自己扮成玩偶,送给她得了。”
“咦?你这是个好主意啊!到时候笑笑一定会很惊喜的!”
白依露出了傻笑,似乎想到了那副场景。
“你说,什么样的玩偶最好呢?”
她又问。
好烦啊,音乐节是给你干这种事情的吗?
“我又不是张笑笑,我怎么知道她喜欢什么玩偶。”
江临渊又说:
“要是我的话,我肯定选择海绵宝宝。”
“海绵宝宝吗?唔,不是很萌呢,你们男生都喜欢这种吗?”
白依问。
“不,我喜欢海绵宝宝只是因为他性感。”
江临渊说。
“性……性感?”
白依傻眼了。
海绵宝宝和性感有什么关系?
“唉……”
沈晚鱼叹了口气,默默戴上耳机。
江临渊露出了笑:
“你想想,海绵宝宝浑身是口,那岂不是无孔不入。”
“这样想的话,它不是很性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