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临渊,沈晚鱼和沈果果三人没在餐桌走多久,就有一个侍者走到他们跟前,微微欠身,笑着说道:
“江先生还有沈女士,二楼有人想和你们见一面。”
二楼,江临渊抬头瞄了眼。
黑着脸的副校长和面无表情的大岳父站在一块,望向自己。
前者一副我要宰了你的模样,后者倒是点点头示意,很是平静。
冰火岳父二重奏吗?有点意思。
“我呢!我呢!我也要去!”
被侍者忽略的沈果果顿时不满了,小眉毛翘起来,跳着问道。
侍者露出了微笑:
“这个问题取决于江先生和沈女士。”
“一块去呗。”
江临渊满不在意地说。
沈果果眯着眼甜甜地笑着。
“哼哼,就知道江舔狗你离不开我。”
“再这么称呼我,我就把你扔在一楼了。”
江临渊说。
沈果果闻言,立马慌了,小手扒拉着江临渊的衣袖:
“江哥哥最好了,是我说错了。”
“哼哼,就知道小果果离不开我。”
江临渊学着她之前的语调,回敬了一句。
沈果果闹了个大红脸,说不出话来,抓着他的袖口晃来晃去,让他不要再说啦!
这样自己在晚鱼姐面前脸都快丢光了!
沈晚鱼瞥了两人一眼,也没多说话,直接走向二楼。
江临渊和沈果果就跟了上去。
……
会馆二楼的空间比较私密,有单独谈话的房间。
侍者领着三人进了房间。
江临渊一进门,吼,好家伙,这排场真大。
左边沙发坐着大岳父,他身边还有个脸上满是笑容的妇人,应该是果果他妈。
右边是小苏一家,沙琪玛阿姨,副校长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溜进来的小苏。
“坐我旁边吧。”
苏慕织走过来,搂住江临渊的胳膊,冲着沈晚鱼笑了笑,拉着他坐了下来。
“果果,过来。”
果果妈妈笑着,对着沈果果挥了挥手。
沈果果看着一动不动的沈晚鱼,没有过去,握紧了她的手:
“我要陪晚鱼……”
果果妈脸上的笑容不减,只是又重复了一遍:
“过来。”
沈果果打了个哆嗦,依旧没有过去。
沈晚鱼摸了摸她的头,拉着她走了过去,坐了下来。
果果妈见状,眉头皱了皱,但瞥见自己丈夫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也就扭头哼了一声。
“江临渊,我们应该是第一次见面。”
沈平颜看着坐在苏慕织身边的江临渊,看着他,缓缓开口道:
“我原本预想着这次见面会更迟一些,更加正式一些才对。”
这大岳父,叽里咕噜说什么呢?
听不懂,听不懂,小苏的手热热的,握一会儿。
江临渊握着苏慕织的手,道:
“我觉得现在就挺好,时间合适,也很正式。”
沈平颜看向他和苏慕织牵着的手,转口问道:
“年轻人有些时候总会稀里糊涂的,喜欢玩一些,我可以理解。”
笑了。
你这是什么话?真把自己当岳父,端起架子来教训人了?
京爷了不起啊?
江临渊有点气,刚打算反驳,却有人快他一步。
“你也配教训人家孩子?你年轻时候也好不到哪里去吧?”
沙琪玛阿姨开团了!好开!
苏母不经意间瞥了眼沈果果,语气悠悠:
“就算是现在,你也依旧糊里糊涂的。”
沈平颜听了这话,倒也不生气,只是点点头,对江临渊说:
“她说的有道理,所以,我不会管你,也没资格去管你。”
“但是……”
他说着,将视线从江临渊身上放到苏母身上:
“我不管,你们也不许管。”
苏母笑意盈盈:
“我给女儿找男朋友,你也有意见?”
“他这样的人,当一个赘婿太可惜了。”
沈平颜摇了摇头,道:
“江临渊,你甘心吗?”
说着,他指向一边一直死死盯着江临渊的副校长:
“他以后就是你的未来,你不应该这样,你值得更好的。”
呱!怎么还带羞辱人的!
副校长红温了!
赘婿怎么了!我家庭美满,有个漂亮的老婆,还有个可爱的女儿!
不像你!有两个!
不对……
“燕京人说话都这么没礼貌?”
苏母眉头挑了挑,盯着沈平颜:
“你最好还是道个歉。”
“对不起,我说的实话戳到你的痛处了。”
沈平颜语气淡淡,满不在意:
“总之,我就表个态度,你们不要施压,我也不会施压,让孩子们自己去做决定。”
苏母呵呵笑了笑:
“真不知道你哪来的自信”
她说着,点了点头,站起身来:
“行啊,就这样说好了。”
说着,她又看了眼江临渊,呵呵笑道:
“突然把你叫上来,打扰你和慕织了吧,我们这些大人在,你们也放不开,就先走了,你们年轻人自己聊。”
说完,她便拉着副校长走了出去。
沈平颜也没有多说什么,缓缓起身,看了眼江临渊:
“欲望是欲望,婚姻是婚姻,我希望你能分清楚这一点。”
说着这话时,果果妈仰了仰脸,像是一只骄傲的公鸡。
“就没有感情吗?”
江临渊反问。
“……你还是年轻。”
沈平颜说完这句话,推开了门,迈步走出去。
果果妈跟在身后,看着房间里一动不动的沈果果,喊道:
“果果,过来。”
沈果果看了眼沈晚鱼和江临渊,眼里满是犹豫。
“孩子喜欢待在那里就让她待着吧。”
沈平颜扭头,拉着果果妈的手。
果果妈迟疑地看了他一眼,没多说什么,径直走了出去。
屋里面就剩下四个人。
“呵呵,你父亲什么时候开始关注江临渊了?”
苏慕织望着眼前的沈晚鱼,问道。
“他刚才那番话不像刚认识的样子。”
沈晚鱼瞥了她一眼:
“你问我不去问他?”
问那个死人脸?呵呵。
“江同学,你现在兴奋吗?”
苏慕织语调一转,看向江临渊,问道:
“被两个美女争来争去,心里面是不是沾沾自喜?”
“我没有争。”
沈晚鱼忽地出声,打断了她:
“这只是那个男人的一厢情愿和自以为是。”
“呵呵,是吗?”
苏慕织最瞧不惯沈晚鱼这副淡然自若的样子。
因此,她更迫不及待地想看见她后悔莫及的样子。
“沈晚鱼,我希望你痛哭流涕的那天,也能说出这样的话。”
“做梦也要有个限度,光凭你身边那个自大自恋自私的男人,还做不到这一点。”
沈晚鱼毫不客气地回击道。
但你怎么回击的是我!
江临渊不满地想着。
“从刚才开始你就一言不发,现在还不说些什么?”
苏慕织看着江临渊,问道。
“其实刚才我一直在思考沈叔叔说的那句话。”
江临渊说。
“欲望是欲望,婚姻是婚姻这句话?”
苏慕织不屑的笑了笑:
“一个两段婚姻都很失败的男人,他的话你也信?”
“可是,大家不都是说没物质爱情是盘散沙嘛,爱情还是要考虑一些现实的。”
江临渊又叹了口气:
“但可惜,没物质的爱情是盘散沙,有物质的爱情会被抓。”
苏慕织掐了一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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