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茶店的铜壶刚烧开，小豆子就捧着冰莲粉冲进来，粉罐晃得跟现代摇奶茶的雪克杯似的，进门就喊：“老板！冰莲粉泡好了！就是…… 有点结块，跟你现代说的‘珍珠煮糊’一个样！”
我凑过去一看，瓷碗里的冰莲粉团成小疙瘩，跟没搅开的藕粉似的，忍不住拍了下他的脑袋：“你这手艺跟现代奶茶店的新手学徒有得一拼，下次记得边倒边搅，别跟摸鱼划水似的杵着。” 话刚说完，怀里的玉佩突然闪了下蓝光，跟手机低电量提醒似的，我心里咯噔一下 —— 这玩意儿最近跟月圆之夜绑定了，一到晚上就亮，跟个准时打卡的打工人似的。
苏婉儿端着刚晾好的茶水过来，指尖的守秘图腾泛着淡红，她戳了戳碗里的冰莲疙瘩：“别欺负小豆子了，我来试试。” 她手腕一抬，微弱的血脉力量裹住瓷碗，冰莲粉疙瘩居然慢慢化开，跟现代用搅拌器似的，看得小豆子眼睛都直了：“苏姑娘这手艺，比西街的糖粥张还厉害！”
“这叫‘血脉版料理技巧’，现代可没有。” 我摸出玉佩放在桌上，蓝光映着冰莲茶，居然泛出细碎的光点，“还有三天就是月圆之夜了，玄奘法师说的‘时空裂隙’，不知道会不会真的打开。” 话一出口，店里突然静下来，小豆子识趣地拎着粉罐溜了，李君羡不知啥时候凑在门口，手里还攥着两串没烤的羊肉，跟现代蹭饭的同事似的。
“想啥呢？脸比我烤焦的串还苦。” 李君羡把羊肉往桌上一放，铜签子磕得响，“不就是回不回现代嘛，跟当年我选要不要从军一个样 —— 选了就别后悔，后悔了也别回头。” 他抓起碗里的冰莲茶喝了一口，眼睛一亮，“这玩意儿加奶茶里肯定绝了！比单纯的珍珠带劲！”
我没接话，盯着玉佩的蓝光发呆 —— 回去能摸到 wiFi，能喝到加冰的珍珠奶茶，能跟现代的队友一起吐槽考古现场的蚊子；留下能跟苏婉儿闯秘境，能跟李君羡撸串，还能看着自己的奶茶店开遍贞观。这选择比现代选外卖是吃火锅还是烤肉还难，简直是 “选择困难症” 晚期发作。
苏婉儿坐在对面，手指轻轻划着玉佩的纹路，突然说：“明天咱们去西域看看守秘一族的遗迹吧？我娘的旧部说，那里藏着守秘一族的传承，或许…… 能帮你做决定。” 她的声音很轻，跟现代深夜聊天时怕吵到邻居似的，“我总觉得，那里有我没想起的事，也有你想知道的答案。”
“西域？那不得走半个月？我的奶茶店还得搞新品呢！” 我嘴上吐槽，心里却动了 —— 守秘一族的遗迹，说不定真能解开玉佩的秘密，也能让我断了纠结的心思。李君羡一听要去西域，立马来了精神：“我跟你们一起去！正好西域的葡萄熟了，能给你的奶茶店搞点‘西域限定款’，比长安的酸梅汤还解渴！”
当晚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摸出怀里的玉佩，蓝光映着破庙的茅草顶，跟现代手机手电筒似的。想起穿越过来第一天，饿到啃干麦饼，被地痞追着打，要是那时候有人跟我说，你以后会在贞观纠结回不回现代，还会开奶茶店、闯秘境，我肯定以为是疯了。现在倒好，从 “贞观饿死鬼” 混成 “秘境使兼奶茶店老板”，人生轨迹比现代的过山车还刺激。
第二天收拾行李时，我把现代带过来的打火机、指南针都塞进包里，还偷偷装了包奶茶粉 —— 万一在西域想喝了呢？小豆子抱着个装满冰莲粉的罐子跑过来，非要塞给我：“老板，这个带上！西域没有冰莲粉，你做不了冰莲奶茶该馋了！” 我捏了捏他的脸，突然觉得舍不得 —— 这小子从一开始跟着我蹭饭，到现在能帮着看店，跟现代的实习生熬成老员工似的，感情早就深了。
苏婉儿骑着马在门口等，白衣映着朝阳，跟武侠小说里的女主似的。李君羡扛着他的烤串架，跟扛着现代烧烤炉似的，嘴里还念叨：“西域的羊肉嫩，烤出来肯定比长安的香，到时候咱们在遗迹门口搞个‘野外烧烤摊’，让守秘一族的残影也尝尝贞观的烤串！”
我翻身上马，怀里的玉佩又亮了，蓝光指着西域的方向，跟现代的导航似的。风吹过耳边，带着长安的烟火气，我突然觉得 —— 不管最后选不选回去，先去西域看看也好。毕竟，在贞观有愿意陪你跨半个国家找答案的朋友，有惦记着你奶茶原料的伙计，这样的日子，就算没有 wiFi，好像也挺值的。
走了没多远，就看到奶茶店的伙计们站在门口挥手，小豆子举着个写着 “老板早去早回” 的木牌，跟现代送同事出差似的。我笑着挥挥手，心里的纠结淡了点 —— 月圆之夜还没到，答案或许就在西域的风沙里，在守秘一族的遗迹里，也在我自己的心里。
至于回不回现代？先去西域喝口葡萄奶茶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