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话说晁雷被黄飞虎一番“西岐创业前景分析”说得心潮澎湃,当场办了入职手续,成了西岐集团的实习员工。
姜子牙给他第一个任务:“小晁啊,去把你哥晁田也拉进来,算你业绩。”
晁雷屁颠屁颠出城回营,心里美滋滋:“这下好了,不仅保住了命,还跳槽到了潜力股公司,等下说服我哥,咱们兄弟俩一起在新公司打拼,岂不美哉?”
第一幕:兄弟相见,画风突变
营寨里,晁田正为弟弟被擒的事郁闷呢:“这太师派的什么破差事!才一出战,主力先锋(他弟)就被活捉了,业绩考核肯定不及格!”
正发愁呢,哨兵来报:“二老板回来了!骑着马,哼着歌,好像还挺高兴!”
晁田一愣:“被擒了还能这么开心?莫非是……被打傻了?” 赶紧出帐迎接。
只见晁雷满面春风地下了马,开口就是:“哥!我回来啦!有个天大的好消息!”
晁田将信将疑:“啥好消息?他们把你放了?”
晁雷:“比那还好!我决定跳槽了!西岐那边平台好,老板仁德,前景广阔!哥,你也别给朝歌那个快破产的公司打工了,跟我一起投奔西岐吧!姜丞相说了,只要你过去,职位待遇从优!”
晁田一听,差点背过气去,指着晁雷的鼻子就骂:“好你个二五仔!我才一会儿没看住,你就被黄飞虎洗脑了?居然敢叛变?你对得起闻太师的信任吗?对得起朝歌给你发的工资吗?你让我有什么脸回去见太师!”
晁雷赶紧解释:“哥!你听我说!现在天下大势都归周了,咱们这叫顺应时代潮流!”
晁田更气了:“潮流?我看你是随波逐流!你光想着自己前程,你忘了咱爹妈、老婆孩子还在朝歌吗?咱们在这边投了敌,他们在朝歌还能有好果子吃?纣王能饶了他们?到时候全家整整齐齐上刑场,你就是不忠不孝!”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把晁雷浇了个透心凉。他光顾着激动,把这茬给忘了!顿时蔫了:“哥……那……那你说现在咋办?”
晁田眼珠一转,计上心头,把晁雷拉到一边,压低声音说:“为今之计,只有一个办法……你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咱们演一出‘无间道’,把黄飞虎骗过来抓住,将功折罪,这样回去也好跟太师交代,还能保住全家老小。”
晁雷一听,虽然觉得有点不地道,但为了家人,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行……哥,我都听你的!”
第二幕:奥斯卡级别的“诈降”表演
晁雷再次上马,回西岐城见姜子牙,开始他的表演。他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丞相,我跟我哥说了,他非常愿意归降!但是吧……他觉得面子有点挂不住。
您想啊,他好歹是奉旨征西的主将,要是就这么灰溜溜地自己走过来投降,怕以后在同事们面前抬不起头。
所以……能不能请您派一位有分量的大将,比如黄将军,去我们营里做个形式上的‘邀请’?这样他面子上好看点,顺理成章就过来了。”
这番说辞,听起来合情合理,充满了职场人情世故。旁边的黄飞虎一听,心想:“这晁田还挺讲究!我去就我去,正好显示我们西岐的诚意!” 于是主动请缨。
姜子牙摸着胡子,看着晁雷,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点头道:“既然晁田将军这么看重面子,那就辛苦武成王走一趟吧。”
同时,他悄悄对身边的辛甲、辛免、南宫适使了个眼色,低声吩咐了几句。三人领命,暗中准备去了。
第三幕:大型“翻车”现场
黄飞虎也是个实在人,跟着晁雷就出了城。到了商军大营,只见晁田早已在辕门口等着,点头哈腰,无比热情:“哎呀呀!武成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快请进快请进!”
黄飞虎心想:“看来是真想投诚,态度多好!” 也没多想,就跟着往里走。
结果刚进三层护卫圈,晁田突然脸色一变,大喝一声:“动手!”
两边埋伏的刀斧手一拥而上,挠钩套索齐飞,瞬间把黄飞虎掀下马来,捆成了粽子!
黄飞虎又惊又怒,破口大骂:“晁田!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我真心来邀你,你竟敢算计我!”
晁田得意洋洋:“哈哈哈!这就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正愁……”
他本来想背台词,说“正愁没法跟太师交代”,结果一激动,说瓢了嘴:“正愁……业绩不够!抓了你这个大头,正好回朝歌领赏!兄弟们,撤!”
第四幕:姜子牙的“预判了你的预叛”
晁田兄弟俩带着被捆得结实的黄飞虎,下令全军悄悄撤退,准备快马加鞭赶回朝歌请功。队伍偃旗息鼓,偷偷摸摸溜出了三十多里地,到了龙山口。
晁田心里正美呢:“嘿嘿,看来西岐那边还没反应过来,这次立大功了!”
话音刚落,只听一声炮响,两边突然杀出一彪人马,为首一员大将正是辛甲!他横刀立马,大叫道:“晁田!你个二五仔!快把武成王留下!姜丞相早就料到你有这一手了!”
晁田心里咯噔一下,但嘴上还硬:“辛甲!我抓朝廷钦犯,干你何事?你敢拦路抢劫?” 说着纵马舞刀来战辛甲。
辛甲挥斧迎战,两人刀来斧往,打了二十回合。辛甲带来的副将辛免一看,哥哥好像占上风,但救黄飞虎要紧,也催马加入战团,直冲商军队伍。
晁雷一看辛免冲过来,心虚啊,硬着头皮举刀迎战,但心里知道这戏演砸了,几个回合后就虚晃一刀,拨马落荒而逃,也顾不上他哥了。
辛免趁机杀散官兵,救下黄飞虎。黄飞虎一得自由,气得七窍生烟,抄起家伙就去找晁田算账:“晁田!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跟你拼了!” 兄弟辛甲和飞虎联手,几下就把晁田生擒活捉,也捆了个结实。
第五幕:迷途的羔羊与守株待兔的南宫适
再说晁雷,单人独马,慌不择路,在山里绕来绕去迷了路,直到半夜三更才摸上大路。他惊魂未定,又累又饿,忽然看见前面有灯光,像是巡哨的(夜不收)。他刚想松口气,就听得一声炮响,南宫适带着人马杀出!
晁雷吓得魂飞魄散,赶紧求饶:“南将军!饶命啊!放我一条生路,日后定当重报!”
南宫适大笑:“丞相早就让我在这儿等你呢!还想跑?下马受缚吧!”
晁雷拼命反抗,但他哪是南宫适的对手,没几下就被擒获。天快亮时,南宫适押着晁雷
,辛甲辛免押着晁田和黄飞虎,前后脚都回到了西岐相府。
第六幕:姜子牙的“最终审判”与神反转
相府大堂,姜子牙端坐上方。黄飞虎气呼呼地汇报了被骗经过,感谢辛甲兄弟救命之恩。
姜子牙笑道:“我早就看出这俩兄弟眼神闪烁,心术不正,所以提前派了三路伏兵,果然不出所料。”
这时,晁田晁雷被推了上来。姜子牙把脸一沉:“大胆匹夫!竟敢用这种拙劣的诡计欺骗我?拉出去砍了!”
刀斧手上前就要推人。晁雷吓得哇哇大叫:“丞相冤枉啊!冤枉!”
姜子牙一摆手:“慢!你还有何冤?”
晁雷跪在地上,鼻涕眼泪一起流:“丞相明鉴啊!我们不是诚心欺骗!实在是因为我父母妻儿都在朝歌当人质啊!我们要是投降了,他们就没命了!
我哥出此下策,也是想抓了黄将军回去交差,保全家人性命!我们是不得已啊!”
说着还看向黄飞虎:“黄将军,您知道的,我们真有老小在朝歌啊!”
黄飞虎点点头,证明确有此事。
姜子牙听完,脸色缓和了一些:“原来是为了家人。既然有父母在朝歌,为何不早跟我明说?我们可以想办法把他们接来嘛!何必搞这一出,差点害了武成王性命?”
晁雷哭诉:“我们……我们一时糊涂,以为此计能成……丞相,我们知错了!”
姜子牙沉吟片刻,道:“也罢,念在你们一片孝心,尚有可恕之情。这样吧,晁田先扣下当人质。晁雷,你拿着我的信物,回朝歌去,想办法把你两家的家眷偷偷接来西岐。等家人团聚,你们兄弟再真心为西岐效力,如何?”
晁田晁雷一听,还有活路,还能保全家人,感激得连连磕头:“多谢丞相大恩大德!我们一定办到!万死不辞!”
就这样,一场充满算计与反算计的闹剧,以一个相对圆满(但充满不确定性)的方案暂时告一段落。
晁雷踏上了前途未卜的“家属搬迁”之路,而他能否成功?晁田作为人质在西岐又将如何?这一切都成了新的悬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