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仪看着众人热烈讨论筹备计划,心中却隐隐担忧。她知道,老学究们绝不会轻易放过这个破坏改革的机会。果不其然,第二天,当筹备工作正式启动时,各种难题接踵而至,场地准备工作被莫名拖延,一些保守官员对竞赛规则提出了刁钻古怪的要求,刘仪皱紧眉头,一场艰难的斗争,才刚刚开始。
筹备现场,原本应是一片热火朝天的忙碌景象,可如今却弥漫着一股诡异的停滞气息。刘仪赶到场地时,只见几个工人懒散地靠在一旁,工具随意丢弃在地,场地丝毫不见动工的迹象。刘仪快步上前,询问其中一个工人:“这是怎么回事?为何还不开工?”那工人眼神闪躲,支支吾吾地说:“上头……上头还没安排好,我们也没办法。”刘仪心中明白,这定是老学究们在背后搞鬼。
与此同时,在筹备团队的议事厅里,几个保守官员正对着竞赛规则竹简指指点点。其中一个胖官员阴阳怪气地说:“这知识考核部分,怎么能涉及如此多杂学?我大秦以法家思想治国,应以律法学习为主,其他皆为旁门左道。”另一个瘦官员也附和道:“没错没错,还有这实践操作,让学子们去设计机械,成何体统?这不是鼓励他们玩物丧志吗?”
刘仪匆匆赶来,听到这些言论,心中怒火中烧,但她还是强压怒火,耐心解释道:“诸位大人,时代在发展,我大秦要想长治久安,培养的学子需具备多方面的才能。杂学并非旁门左道,算术、天文地理等知识对国家的建设、军事战略都有着重要作用。而实践操作能锻炼学子们的动手能力,设计机械更是能推动我大秦的生产力发展。”
胖官员哼了一声,不屑地说:“刘姑娘,你不过是个女子,懂什么国家大事?这些规则若是推行下去,必然会扰乱我大秦的教育根基。”刘仪毫不退缩,直视着他的眼睛说:“大人此言差矣,女子也可胸怀天下,为国家出谋划策。此次竞赛规则的制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旨在全面提升学子的素养,为大秦培养栋梁之材。”
然而,这些保守官员根本听不进去刘仪的解释,依旧固执己见,不断提出各种不合理的要求。刘仪据理力争,从国家的长远发展到教育的本质意义,说得头头是道,可这些人却充耳不闻。
不仅如此,老学究们还在筹备团队中暗中挑拨离间。他们找到一些对新教育方式还心存疑虑的成员,煽风点火:“你们想想,这新教育方式如此激进,万一失败了,我们都得跟着遭殃。这竞赛若是按照刘仪的规则来,肯定会出乱子,到时候大家都脱不了干系。”这些话让筹备团队中的一些人开始动摇,原本团结一心的团队,渐渐出现了裂痕。
在场地准备方面,刘仪四处奔走协调,可负责场地的官员总是以各种借口推脱,不是说材料短缺,就是说人手不足。刘仪亲自去查看材料储备,发现仓库里材料堆积如山,根本不存在短缺的问题。而人手方面,明明有许多闲置的劳工,却被调往了其他无关紧要的地方。刘仪明白,这都是老学究们联合保守官员故意设的障碍。
在规则讨论上,刘仪与保守官员们陷入了僵持。每提出一个合理的规则,都会被他们无端指责和反对。刘仪感到心力交瘁,她深知,这场竞赛对于证明新教育方式的优势至关重要,绝不能因为这些阻力而放弃。但眼前的困境却让她有些不知所措,筹备工作进展缓慢,时间一天天过去,刘仪心急如焚。
这天傍晚,忙碌了一天的刘仪疲惫地回到房间。她坐在桌前,看着桌上的竞赛筹备计划,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各种问题和待办事项。窗外,夜幕降临,寒风透过窗缝吹进来,让刘仪不禁打了个寒颤。她揉了揉太阳穴,心中思索着应对之策。突然,她想到了扶苏,或许可以向他求助,让他帮忙协调各方关系,解决这些难题。但她又担心,扶苏此时是否也面临着其他的压力,自己贸然求助会不会给他添麻烦。
刘仪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内心十分纠结。一方面是竞赛筹备的紧迫形势,另一方面是对扶苏的顾虑。最终,她还是决定,明天一早去找扶苏,无论如何,都要为竞赛争取一线生机。
此时,在老学究们的秘密据点里,几个老学究正围坐在一起,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为首的老学究捋了捋胡须,阴恻恻地说:“哼,刘仪,我看你这次还能如何应对。只要我们继续从中作梗,这竞赛就别想顺利举办。”其他老学究纷纷点头称是,他们谋划着下一步如何加大对筹备工作的破坏力度,誓要让刘仪的计划彻底破产。
而在筹备团队中,那些被老学究们蛊惑的成员,开始在团队中散布消极言论,故意拖延工作进度。整个筹备团队人心惶惶,原本有序的工作变得混乱不堪。刘仪看着这一切,心中既愤怒又无奈,她深知,自己面临的不仅仅是老学究们和保守官员的阻挠,还有团队内部的信任危机。
竞赛筹备阻力重重,刘仪虽努力应对但进展不顺,她该如何突破困境,确保竞赛按时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