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涵利用学到的治病蛊,倒是医好了几个特殊的病人。
但是蛊虫这东西,谈蛊色变。
曾子轩叮嘱道,“治病的时候不能被病人看到,也尽量注意不要使用,一旦被外人知道,肯定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好。”夏涵也谨记在心,不敢随意显摆。
他一有时间就去找阿池柯,两人相处下来,倒是臭味相投。
阿池柯特别喜欢吃美食,不是去火锅店吃,就是去烧烤店吃,要不就是去其他的大酒楼吃,反正有清音姐姐买单他才不怕呢。
这天,阿池柯又拉着夏涵去了一家新开的酒楼。
刚坐下不久,就听到邻桌几个客人在小声议论。
“听说了吗,最近城里出现了会用蛊治病的人,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这有啥假的,我都听说好几个人被治好了怪病呢。”
夏涵心里“咯噔”一下,和阿池柯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紧张。
阿池柯凑到夏涵耳边,小声说:“不会是你被发现了吧?”
夏涵赶紧摇头,“应该不会,我一直很小心。”
可那些客人的话还在继续,“这用蛊的人也太可怕了,万一哪天拿蛊害人可咋办。”
夏涵握紧了拳头,心里有些委屈,自己明明是用蛊治病,怎么就成了可怕的人。
阿池柯拍了拍他的肩膀,“别理他们,咱们吃咱们的。
”说着便招呼伙计上菜。夏涵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决定以后行事更加小心。
应该是南疆其他的蛊师,南疆人可没有像他们这么小心翼翼的使用蛊术。
乔木成的腿,清音去看过几次,恢复的很好,后期慢慢调养就好了。
乔木成一家跪下磕头谢恩,“谢谢李大夫救了我相公的腿,谢谢。”石娘子也不停的道谢。
“谢谢李大夫救了我爹爹的腿。”几个孩子也跪下磕头,嘴里还不停的说着。
清音忙把他们扶起来,“好了好了,快起来吧。”
“一定要注意,先不要忙着干活,好好休养几个月,腿完全养好了才可以做工,知道吗?如果再次错位,那我也没有办法医治了。”再次叮嘱到,
乔木成忙应道,“李大夫放心,我一定会小心的。”
石娘子也忙接口,“放心吧,我会盯着她的。”她都想好了,她可以去夏荷姑娘那里领些药材来家里研磨,这样就可以守着相公,不让他乱跑,好好的在家养病了。
“四少奶奶,我刚才去街上买东西,听到很多人都在议论,说有个县令夫人要和县令大人和离,闹得满城风雨,”夏雨气喘吁吁的跑进来说道。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有些女人过不下去了,终于敢抗争了。”清音轻描淡写的说道。
“可是百姓们在议论,县令大人家事都管不好,能管的好一个县的事务吗?所以县令大人坚决不肯和离。又听说县令夫人家世好,她父亲还是知府大人呢,不知道当初怎么会下嫁给一个县令大人的。”夏雨又说。
“百姓们讨论的也有道理啊。”
“听说那个县令夫人叫魏子宁。”夏雨又来了一句。
“什么?魏子宁,那不是曹夫人的表妹吗?还来找她看诊过。”这下清音清楚了,应该是魏子宁查出他相公养外室,并有几个孩子的事情。
可怜的恋爱脑女人,被欺骗了这么多年,用自己的嫁妆养着外室和他的儿女们。
现在事实摆在面前,她应该是呕的要死,悲愤欲绝吧。
又一次清大夫坐诊的时候,曹夫人又带着她表妹魏子宁来了。
这次来的魏子宁,她的眼中不再有往日的灵动,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忧愁和憔悴,令人心有不忍。
“清大夫,麻烦你帮我表妹看看,她这段时间吃不好,睡不好,瘦了一大圈。”曹夫人开口说道。
清音仔细把脉后说道,“夫人这是忧思过度,放轻松心情,我开个药方,调理一段时间就好了。”
“唉,清大夫,你上次说的很准,我表妹她夫君真的外面有人了,还有了三个孩子。”
这时魏子宁终于忍不住了,眼泪夺眶而出,“我真是瞎了眼,这么多年竟没看清他的真面目。”
清音轻声细语地宽慰着:“夫人,你千万不要太过悲伤难过了。现在既然已经看清楚事情的真相了,那就应该果断地从这段感情中抽离出来才好呀!毕竟一直沉浸其中也无济于事嘛……”
魏子宁紧紧地咬着牙关,腮帮子因为愤怒而微微鼓起,她的眼神充满了仇恨与决绝,仿佛能喷出火来一般,口中恶狠狠地说道:“哼!此仇不报非君子,我一定要跟那个没良心的家伙和离,并且还要想尽办法把他搞得声名狼藉、一败涂地!”
可是谁能想到呢?他竟然如此执着于这段婚姻关系,死活都不愿意放手!不仅到处托人说情、劝解,甚至还放出狠话来要挟我:“若是胆敢跟我和离,就别怪我将你的丑事宣扬出去,搞得你声名狼藉、身败名裂!”
说完又抽泣起来,她可没有什么丑事可以被他说的,简直就是恶人先告状。
清音看着眼前这个女人脸上露出了一丝犹豫之色,但还是坚定地对她说:“夫人,你现在可不能打退堂鼓呀,如果就这样轻易放弃了,将来肯定会追悔莫及的!毕竟你家世可是清清白白、问心无愧的,真正有错在先的人是你相公,你有什么好害怕的?又何必惧怕他呢?”
魏子宁听后,重新坚定了决心。
接下来,魏子宁说起他县令相公的丑恶嘴脸。
上次来看诊后,她表姐曹夫人就劝她,最好是派人跟踪一下,看看情况到底怎么样。
刚开始她还相信他相公,并没有派人跟踪,
但她也并不傻,后来从相处的细节中明显察觉到他相公有时对她是很敷衍的。
于是她回娘家给她知府父亲借了两个身手不错的侍卫,悄悄的跟踪他,终于查到他经常偷偷的去外室小院里。
她本身就怀疑在先,后又听到侍卫禀报,情绪也还算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