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定大捷后,北方边防趋于稳固,但林越深知,满清之所以能屡次入关侵扰,离不开蒙古各部的支持。蒙古骑兵骁勇善战,是清军重要的军事盟友,若不切断这一外援,满清便仍有卷土重来的可能。天启九年春,林越在朝堂上提出“分化蒙古,恩威并施”的战略:“科尔沁、喀尔喀等部与满清并非铁板一块,可许以厚利拉拢;察哈尔部死心塌地投靠满清,当以武力震慑,务必让蒙古各部彻底归顺大明,断满清臂膀!”
战略既定,林越即刻派遣三路使者,携带诏书与厚礼,前往蒙古各部。第一路使者前往科尔沁部,承诺开放边境互市,减免蒙古商人关税,每年赏赐丝绸千匹、茶叶万斤;册封科尔沁部首领奥巴为“科尔沁亲王”,允许其世袭罔替,保留部落自治权。第二路使者前往喀尔喀部,除贸易特权与册封外,还承诺帮助其修建水利工程,推广高产作物,解决牧区粮食短缺问题。第三路使者则携带最后通牒,前往察哈尔部,要求林丹汗脱离满清,归顺大明,否则将出兵讨伐。
科尔沁与喀尔喀部本就对满清的压榨心存不满。满清每次征战,都需蒙古各部出兵出粮,却极少给予回报,反而时常掠夺蒙古牧区的牛羊。如今大明抛出橄榄枝,不仅有贸易之利,还有册封之荣,更承诺尊重蒙古习俗与宗教信仰,两部首领权衡利弊后,当即表示愿意归顺大明。科尔沁亲王奥巴亲自率领使团前往北京,向林越递交归顺文书,喀尔喀部也派遣使者紧随其后,达成归顺协议。
消息传至察哈尔部,林丹汗勃然大怒。他自恃有满清撑腰,又手握3万蒙古铁骑,根本不把大明的最后通牒放在眼里。“林越小儿,也敢威胁本汗!”林丹汗将大明使者驱逐出境,随即率领3万骑兵南下,侵扰大明边境,接连攻破张家口外三座堡垒,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边境告急的奏报传回北京,林越下令:“孙传庭统领2万新军、1万关宁铁骑,即刻出兵张家口,务必击败察哈尔部,斩杀林丹汗,以儆效尤!”
孙传庭接旨后,迅速集结部队,向张家口进发。明军抵达张家口后,并未急于出战,而是依托地形构建防御工事,将15门轻量化红衣大炮部署于堡垒之上,同时派遣斥候打探察哈尔部的动向。
林丹汗得知明军主力抵达,亲自率领骑兵直扑张家口,企图凭借骑兵的机动性,一举冲垮明军防线。“明军不过3万人,本汗3万铁骑,定能将其踏平!”林丹汗挥舞着弯刀,下令骑兵发起冲锋。
3万蒙古骑兵如黑云压城般袭来,马蹄声震得大地颤抖。孙传庭站在堡垒之上,神色平静,待骑兵逼近至明军阵地百米之外,下令:“火炮开火!”
15门红衣大炮同时轰鸣,炮弹呼啸着飞入蒙古骑兵阵列,炸开一个个巨大的血花。蒙古骑兵成片倒下,战马受惊狂奔,阵型大乱。但林丹汗并未退缩,下令骑兵继续冲锋,想要依靠人数优势突破明军防线。
“新军轮射,骑兵待命!”孙传庭再次下令。
堡垒后的新军士兵排成三排,以轮射战术压制蒙古骑兵,子弹如雨点般射向冲锋的骑兵。蒙古骑兵虽骁勇善战,但在密集的火器面前,纷纷倒毙,冲锋的势头被死死压制。
林丹汗见状,心急如焚,亲自率领亲信骑兵冲锋在前。就在此时,孙传庭下令:“关宁铁骑,出击!”
1万关宁铁骑从堡垒两侧冲出,如两把利刃,直插蒙古骑兵侧翼。关宁铁骑将士们手持弯刀,配合背上的轻便火器,冲杀蒙古骑兵阵营。蒙古骑兵腹背受敌,军心大乱,纷纷溃散。
孙传庭指挥明军全线出击,新军与关宁铁骑协同作战,对蒙古骑兵展开围歼。林丹汗率领残部拼死突围,却被关宁铁骑将领赵烈拦住去路。赵烈手持长枪,与林丹汗激战数十回合,最终一枪刺穿林丹汗的胸膛。
察哈尔部3万骑兵,除2万余人被俘外,其余全部被斩杀。明军大获全胜,张家口之围解除。孙传庭下令将林丹汗的首级悬挂于张家口城门之上示众,消息传至蒙古各部,无不震动。
平定察哈尔部后,林越下令在蒙古设立“蒙古都护府”,管辖蒙古各部。任命科尔沁亲王奥巴为都护府都护,喀尔喀部首领为副都护,参与蒙古治理。都护府下设行政、军事、司法三司,分别负责地方治理、军事防御与司法审判,三司官员由蒙汉官员共同担任,确保治理公平公正。
为促进蒙古与中原的融合,林越推行“汉化+自治”政策。在蒙古各地设立汉语学堂,教授蒙古子弟汉语与华夏文化,同时保留蒙古传统习俗与宗教信仰,允许蒙古各部使用本民族语言,信奉藏传佛教。农桑司派遣农官前往蒙古,推广玉米、番薯等高产作物,在水草丰美的地区开辟农田,帮助蒙古牧民发展农业,解决粮食短缺问题。
边境互市的开设,成为促进蒙汉融合的重要纽带。林越下令在张家口、大同、归化等地设立10个边境互市,大明以丝绸、茶叶、瓷器、农具等商品,换取蒙古的马匹、皮毛、牛羊肉等物资。互市由官府统一管理,严禁强买强卖,确保交易公平。
张家口互市开业当日,蒙古牧民牵着马匹、驮着皮毛,从四面八方赶来;中原商人则带来了丝绸、茶叶、瓷器等商品,摆满了整个集市。“这些丝绸真漂亮,我用这匹骏马换一匹丝绸!”一位蒙古牧民指着一匹上等丝绸,对中原商人道。
中原商人笑道:“没问题!这匹骏马至少能换三匹丝绸,再送你一斤茶叶!”
双方交易成功,皆大欢喜。互市的开设,不仅让蒙古牧民获得了急需的生活物资,也让中原商人获利颇丰,更增进了蒙汉民族之间的感情。
为巩固对蒙古的统治,林越下令招募蒙古青壮年加入明军骑兵部队,给予优厚待遇。蒙古骑兵骁勇善战,熟悉草原地形,成为明军骑兵的重要组成部分。同时,在蒙古各地修建驿站与防御工事,加强对蒙古的控制,确保边境安全。
经过一系列政策的推行,蒙古各部彻底归顺大明。科尔沁、喀尔喀等部不仅按时向大明缴纳贡品,还派遣骑兵协助明军防守边境。满清失去了蒙古这一重要外援,关外局势更加孤立,再也无力组织大规模的入关侵扰。
此时的大明,北方边防稳固,西南边疆安定,江南财赋充足,新军战力强悍。林越站在紫禁城的角楼上,望着万里江山,心中感慨万千。内患已平,外援已断,接下来,便是彻底解决满清这个心腹大患,实现大明的全面复兴。北伐满清的号角,即将吹响。